“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他!
”封洵眼眸微眯,拿起對講機,沉聲吩咐道:“佩德羅連同他的手下,一個不留!
”
封洵一聲令下,一陣猛烈的槍擊聲也在這時傳入耳中。
夏初七從封洵懷裡擡起頭看去,隻見直升飛機下來的一群雇傭兵,直接對着佩德羅殘留的手下開始了猛烈的進攻。
而佩德羅連同他的手下畢竟不是雇傭兵的對手,連連敗退。
一邊和雇傭兵周旋,一邊找地方躲避身形的佩德羅,擡起頭親眼目睹夏初七被封洵抱在懷裡,準備上直升飛機,氣得牙齒癢癢,怒容滿面,端起槍直接朝着封洵的身形開了一槍。
被封洵抱在懷裡的夏初七,一眼看到子彈朝這邊飛來,連忙狠狠地拉過封洵的身形大喊道:“小心——”
封洵幾乎是不用回頭,就迅速地抱着夏初七一個翻身,避開了佩德羅射來的那枚子彈,手中的槍也迅速地朝着佩德羅的方向射去。
隻見那發攻擊力極強的子彈,穿透了佩德羅用來遮擋身形的石頭,直接射中了他的左胸。
“老大——”佩德羅身邊的兩名手下吓得連忙上前扶住倒地的佩德羅,見到老大胸前已經浸染出一灘鮮血,頓時不敢繼續戀戰,直接拖着他的身子朝不遠處的洞穴躲去。
而夏初七也親眼看到封洵那一槍極快地射中佩德羅,這才松了口氣,隻是依舊驚魂未定,直到封洵帶着她上了直升飛機,還尚未從之前的驚吓狀況中完全恢複過來。
封洵見她眉頭微皺,模樣有些發愣,更加不敢耽誤,直接對直升飛機上等候的醫生傑克沉聲說道:“傑克,快看看她的腿!
”
夏初七的褲子迅速地被撕開,醫生傑克低下頭看着她的腿,伸出手探了探,立刻答道:“封少,應該是受到撞擊骨折,情況還好,不算太嚴重!
腳踝移位,我可以幫夏小姐掰正!
”
“快給她做基礎處理!
”
醫生傑克點點頭應了,開始幫夏初七先固定好骨折的地方,夏初七疼得倒抽涼氣,封珣緊緊地摟住她的身子,不斷地吻着她的額頭安撫她的疼痛,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他甚至主動遞出自己的手臂,放在她嘴邊,就在醫生傑克做完最後的固定處理時,将她移位的腳踝掰正時,她終于痛得忍耐不住,低下頭在他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封洵身子一動也不動,甚至連手臂被她咬出明顯的牙印也眉頭未皺,直到醫生傑克說“好了”,這才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懷裡。
夏初七也覺得腳踝神奇地沒那麼痛了,而骨折的地方被冰敷着,減輕了不少痛苦,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狠狠地咬了封洵一口,不禁伸手撫着自己咬下的牙印,歉然說道:“封洵,對不起,
我不該咬的這麼狠……”
“傻丫頭,我一點也不疼!
”封洵搖搖頭,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拿起濕潤的手帕,幫她擦拭着臉上的灰塵和雙手,在她眼簾印下一個溫柔的吻。
“倒是你,這段時間受苦了!
”
他說到這裡,又端起一杯水遞到她嘴邊,小心翼翼地喂到她嘴裡。
直到一杯水喝完,夏初七才覺得冒煙的嗓子好了些,低咳一聲緩緩開口道:“為什麼傑克醫生也在直升機上?
”
“我擔心你身上有傷,怕等不及送去醫院,所以直接讓傑克跟了過來!
”封洵柔聲解釋道,心裡暗暗為自己這個決定感到明智。
夏初七點點頭,禮貌地對醫生傑克道了聲謝:“傑克醫生,謝謝你!
”
“夏小姐,不客氣,實不相瞞,這段時間我其實一直都跟在封少身邊,就等着封少調遣!
”
醫生傑克說到這裡,頓了頓,又笑着補充道:“封少擔心夏小姐的安危,所以我必須時刻到位,所以您最應該感謝的,還是封少!
”
夏初七目光看向封洵,眸中閃爍着瑩瑩淚光:“封洵,我……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傻丫頭,我說過,無論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找回來!
”封洵低下頭,吻幹她的淚痕,撫着她的頭發,将她緊緊摟在懷裡。
“我……我從佩德羅那裡,看到你帶着那個女人一起上飛機離開……”夏初七想起看到的畫面,就不禁搖頭苦笑:“佩德羅告訴我,那個女人成功地僞裝成我的模樣,騙過了你!
”
“那個女人麼……”提起佩德羅送來的冒牌貨,封洵的唇角就不禁勾起一抹冷笑,眸中寒光閃爍。
“她的确有一張和你一樣的臉,但是冒牌貨永遠隻能是冒牌貨!
”
夏初七聽到他這麼說,長長地舒了口氣,靠在他懷裡低歎道:“雖然佩德羅給我看到了視頻,但我一直相信,你不會認不出,那個根本不是我……”
即使從噩夢中醒來,她也沒有放棄過,因為她堅信,她看上的男人,絕不會這麼沒有眼力!
“我當然不會認不出,其實之前佩德羅突然松口答應了我的條件,要把你還給我,我就已經開始懷疑了……”封洵說到這裡,眉頭也不覺微微皺了起來:“後來他的人把假冒的你送到我面前,我認出她不是你,就立刻安排人手布局,一部分人繼續暗地裡留在德州,另一部分先行離開,因為我知道,佩德羅既然敢和
我來這麼一出,你肯定還在他的老巢!
”
“所以那個視頻看起來,是你故意讓人演了一出戲?
”夏初七挑眉反問。
“如果不演這麼一出戲,又如何能讓狡猾的佩德羅暫時放松警惕!
”封洵淡淡一笑,摟着她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小丫頭,抱歉,我來晚了,其實我查到他的老巢,并不确定你是不是就被關在裡面,
擔心你成了他們的人質,所以不敢貿然攻進去!
”“我之前一直都被關在那裡,有幾次試圖逃脫,都被他的人打了鎮定劑,或者肌肉松弛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