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本想說沒有聊完,可是看白老太太的模樣,恐怕今天已經不可能再繼續聊下去,隻能起身跟白老太太告辭。
“白老前輩,這枚金币……”她正想把金币還給白老前輩,卻被白老太太淡笑着拒絕了。
“這是你母親的遺物,你就好好留着吧,我會再聯系你的!
”
夏初七隻能握着這枚金币,和封洵一同離開了trump國際酒店。
回去的路上,封洵見夏初七眉頭緊鎖,手裡一直緊緊地握着那枚金币,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問道:“小丫頭,和那位老太太聊得不開心嗎?
”
夏初七這才回過神來,對上封洵關心的目光,搖搖頭說道:“沒有啊……”
“别騙我了,看你這眉頭緊鎖的模樣,分明是有心事!
”封洵說到這裡,伸手撫上她緊鎖的眉頭,關心地問道:“到底那個老太太,都對你說了些什麼,還有她給你一枚金币,又是何意?
”
“她跟我說了不少我母親的事,也超出了我的預料和想象……”夏初七聳聳肩,攤開手心将白老太太給她的這枚金币,拿給封洵。
“按照她的說法,我母親有着厲害的身手,加入的一個神秘組織,而這枚金币,就是她身份的象征……”
夏初七說到這裡,頓了頓,又補充道:“她還說我很像我母親,在電子機械方面有特殊才能,甚至希望我能繼承我母親的衣缽!
”
封洵聞言,神色也微微一凜,低下頭仔細端詳着她遞給自己的這枚金币,若有所思地說道:“這金币看起來有些熟悉……”
“是啊,我也是這麼覺得,但我說不清這金币的來曆,白老前輩也沒有跟我說的太明白,隻知道這枚金币曆史久遠!
”
夏初七點點頭,撫着下巴疑惑地說道:“我真的很好奇,母親到底加入的是什麼神秘組織,為什麼我從沒有聽父親說過,家中也沒有任何相關的痕迹!
”
“你父親不肯告訴你,或許有什麼難言之隐,這個所謂的白老太太說的話,也不能完全相信,等回去之後你抽空問問你父親!
”封洵沉聲說道,将這枚金币還給夏初七。
“我明白!
”夏初七點點頭,低歎了一聲:“沒想到母親原來也和我感興趣的領域一樣,可是偏偏父親從不支持我學習這些,甚至還為此動怒,這一次回去問父親,也不知道他願不願意把母親的事告訴我!
”
“别太擔心,我也會派人幫你去查個明白!
”封洵安撫地吻了吻她的臉頰,柔聲寬慰道:“在弄明白一切之後,不要答應那個老太太的任何要求!
”
夏初七默默地點頭,将金币放入自己的錢包中,好好地收藏了起來,或許那個白老前輩有些話并沒有說明白,但她相信,母親身上的确有不少秘密!
而母親留下的這個金币,正是破解秘密的關鍵!
直到和封洵回了曼哈頓的公寓,夏初七還有些心神不定,腦海裡一直在思索那位白老前輩說的話,甚至連封洵對自己說了些什麼也心不在焉,隻是随口應了幾聲。
夜裡閉上眼,她再一次夢到了童年的那一幕,母親将她和另一個小男孩一起推開,然後整個人被卷到了疾馳而過的車輪下……
隻是這一次,夢境比之前的更加清晰,那枚金币,也沾着母親的血迹,從她懷裡滾落了出來,一直滾到了馬路的另一邊。
她下意識地在夢裡狂喊母親,卻隻看得到母親身上的鮮血,吓得坐起身,這才發現自己是做了一場噩夢。
噩夢醒來,天色已經大亮,床邊另一側的封洵不見了人影,取而代之的,竟是五姐夏詩妤。
“小七,你終于醒了!
”夏詩妤一看到妹妹夏初七醒過來,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五姐,你怎麼突然過來,吓我一跳……”夏初七拍了拍胸口,從床上坐起身,靠在床頭,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我早上正好也沒什麼事,想起之前你和封洵拍雜志硬照要給你們留一份,所以就特意上樓送過來!
”
夏詩妤說到這裡,見她神色有些不郁,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關心地問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看你的臉色有點差……”
“沒什麼,做了一場噩夢而已!
”夏初七搖頭淡笑,并不想提起那一場噩夢,索性換了個話題。
“那些照片都弄好了嗎?
”
“當然,其實之前就弄好了,隻是一直忙着時裝周的事,我也忘在一旁……”夏詩妤點點頭,笑着将一疊照片遞給她,還包括一本剛剛出爐的美國版《vogue》。
“看看,封面就是你和封洵拍的硬照,很不錯吧?
”夏詩妤指着美國版《vogue》的雜志封面,滿臉笑容地對夏初七說道。
夏初七率先被雜志封面吸引,封面上她和封洵身着五姐夏詩妤設計的高定衣服,側身而站,她的一隻手搭在封洵肩膀上,而封洵的手摟在她腰間,看起來既親密又架勢十足。
明明她和封洵誰也不是模特,這雜志封面卻拍的好像時尚大片,看得夏初七自己也不禁啧啧稱奇。
“沒想到我也有不輸于那些超模的時候……”夏初七笑着自我打趣了一句,忍不住對五姐感歎道:“五姐,這本雜志我就留下來了,要好好保存!
”
“當然,看看你們兩人,神采飛揚,郎有情妾有意,真的是般配呢!
”五姐夏詩妤微微颔首,笑着稱贊道:“盧克也将你們兩人的神态捕捉的很好,我還要好好感謝他一回!
”
“他是個厲害的攝影師!
”夏初七贊同地點頭,想想這到底是美國版《vogue》,也是全球銷量最高的時尚雜志之一,更何況主編是那樣傳聞可怕的時尚女魔頭安娜,不禁越發地好奇了。
“五姐,不是說那位時尚女魔頭的主編很嚴苛嗎,為什麼這一期的《vogue》會選我和封洵的硬照作為雜志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