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小姐你先忍一會兒……”管家陳伯連忙應了一聲,叫來一個女傭,讓她快趕去祠堂,扶夏初七回主宅卧室。
片刻過後,夏初七如願在女傭的“攙扶”下,離開祠堂回到卧室。
等女傭端來熱水和止痛藥,夏初七一邊捂着肚子,一邊對女傭道:“這裡沒事了,你去忙吧,我想吃了藥一個人躺會兒!
”
等女傭離開,夏初七立刻鎖上卧室門,飛快地打開電腦,進入了祠堂的監控系統,将監控系統和自己的手機還有平闆電腦都連接上,又看了眼各個監控錄像,迅速地将監控死角記了下來。
等她一氣呵成地做完這事,還來不及關上電腦,卧室的門就被敲響:“七小姐,七小姐,是我,陳伯!
”
聽到是管家陳伯的聲音,夏初七松了口氣,其實她欺騙這位老人家心中多少有些過意不去,也虧得陳伯從沒有對她生氣過!
她起身打開房門,剛想說些什麼,一眼看到除了管家陳伯之外,站在門外的還有父親,頓時臉上的表情一僵。
“爸,您怎麼來了?
”
夏父冷哼一聲,走進她的房間,看着放在一旁動也未動的熱水和止痛藥,再看看她起身開門若無其事的模樣,頓時明白了一切。
“夏初七,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又要裝病逃走?
”
夏初七摸摸鼻尖,讪笑着答道:“我不是裝病,我剛才真的肚子痛,我……”
不等她說完,夏父就打斷了她,冷冷說道:“真是肚子痛就請醫生來給你看看,不過我倒很好奇,肚子痛你還有空第一時間打開電腦?
”
他指着夏初七來不及關的電腦頁面,表情越發陰沉。
夏初七一時無話可說,隻能低下頭支支吾吾地辯解:“我不是要逃走,隻是想開電腦辦點事,我的工作還沒完,就被您這麼關在家裡,實在是說不過去……”
“工作?
”夏父顯然對她這個工作嗤之以鼻,不悅地說道:“夏初七,我看你根本是被那個叫封洵的小子灌了迷魂湯,這一次是手臂中槍,下一次是什麼?
”
“那也不是他的錯……”夏初七小聲嘀咕,為什麼她手臂中槍的事,二哥和明軒哥,還有父親,都要把這筆帳記在封洵頭上!
夏父聽到她這句嘀咕,臉色一沉,鐵青着臉冷冷說道:“看來罰你抄家訓還沒有讓你意識到問題嚴重性!
”
他說到這裡,對一旁的管家陳伯沉聲吩咐道:“派兩個人留守在祠堂裡,監督夏初七抄家訓,每天不抄完不許睡覺……”
夏父看了一眼她桌上的電腦,又補充了一句:“還有,沒收她所有的電子設備,包括手機!
”
夏初七瞪大眼看着父親,不敢置信地驚呼道:“爸,你說的不是真的吧?
現在可不是原始社會,沒有手機我還怎麼過啊?
”“你小時候沒有手機,不也過來了?
”夏父冷眼看着女兒震驚的神色,冷淡地說道:“你現在需要的,就是和外界隔絕,靜心學習家訓!
等你真正地學進去了,才會知道,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夏家人,才不算辱
沒了祖先!
”
夏父說完這話,就雙手負在身後,轉身離開了她的房間,徒留夏初七為了沒收手機的事痛苦哀嚎。
管家陳伯看着她難過的模樣,也有些不忍,低聲勸道:“七小姐,您剛才真的不該來裝病這一出,惹怒了老爺……”
“我是真的沒辦法,陳伯!
”夏初七苦笑着搖搖頭,她不是不願意接受父親的責罰,隻是這責罰來得太不是時候!
“唉,七小姐你還是老實地在祠堂呆幾天吧,或許幾天過去老爺就改變主意,放你離開了!
”管家陳伯輕歎一聲,也知道老爺是為了七小姐好,不敢違背老爺的命令,命人将她的電子設備都收好,就請來兩
個女傭帶她回了祠堂。
等夏初七兩手空空地回到祠堂,看着祠堂正廳裡記載的先祖榮耀,還有刻在牌匾上的幾句箴言,索性跪在墊子上,給先祖磕了幾個響頭。
“不肖子孫夏初七,在這裡請求老祖宗的諒解,我的工作或許不是家族傳統,但也是我自己的心血,我隻希望老祖宗能大發慈悲,讓我别白費了這麼多心血……”
她喃喃說着,一旁守着她的兩名女傭也聽不懂她說的什麼,面面相觑,隻當七小姐受了責罰,突然頓悟,所以才跪拜宗祠祖先。
而就在夏初七被關在夏家宗祠裡,老老實實地抄寫家訓時,外面悄然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封洵還在國外找合作方重新商談這個沒有發布就被抄襲的項目,一則驚天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科技界。
那個竊取他們kg項目成果的安德公司,突然在程序運行到後半部分卡殼,全面進入癱瘓,也讓那些急切和他們購買的工業商氣得破口大罵,直接找他們索賠!
封洵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有些驚訝地挑眉,對飛來報告進展的助理季坤道:“消息确切屬實嗎?
”
“是的,已經傳遍了,聽說他們公司焦頭爛額,到處尋找電腦高手破解一個密碼……”季坤點點頭,提起這件事就不禁笑了起來,心中頗覺得解氣。
這件事是他們也沒有預料到的,他們已經着手打算接受這個項目被盜的損失,并且要讓損失降低到最小程度,那個對手的小公司就出了這種事!
“破解密碼?
”封洵眸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疑惑地問道:“什麼密碼?
”“聽說程序運行到後半部分的時候,突然被鎖定了,非要輸入密碼才能繼續,否則就陷入癱瘓狀态,也就是說,如果他們無法解鎖,從我們公司的技術部盜走的項目技術,就成了廢品!
”季坤說到這裡,不
禁幸災樂禍地笑道:“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這件事倒是出乎我意料,在後半部分鎖定,而那個出賣的人竟然不知道,買方安德公司也不知道……”封洵若有所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