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堂叔!
”
小諾亞聞言,眼眸一亮,連忙開心地應了。
“小諾亞,你既然能讓我三姐肯教你,說明你在音樂這方面也有不錯的靈性!
”
夏初七笑着稱贊了一句,看着懷裡安靜的兒子,對小諾亞打趣道:“小澤在我肚子裡的時候,就很喜歡音樂,等他長大了一些,你應該也能彈出不錯的樂曲,到時候還可以教一教小澤這個弟弟!
”
“堂嬸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習樂曲,以後就可以彈奏好聽的曲子給弟弟妹妹聽!
”
小諾亞握緊拳頭,信誓旦旦地說道。
夏初七和封洵相視一笑,仿佛已經能夠看到未來的某一天,小諾亞帶着小澤和小姜兒一起玩耍,一起成長的情形……等兩個孩子吃飽了,又都眼巴巴地看着小諾亞,等着他給他們變魔術。
封洵見狀,對小諾亞淡笑着提議道:“小諾亞,你去隔壁的嬰兒房,陪弟弟妹妹多玩一會兒,我和你堂嬸還有些事要說!
”
“是!
”
小諾亞一口應下,伸出手穩穩地抱住了小姜兒,就和瑪麗娜帶上小澤一起,離開了卧室。
夏初七目送着他們離開的身影,不禁搖搖頭低聲笑道:“看得出來,小澤和小姜兒都很喜歡小諾亞這個哥哥呢!
”
“這樣也好,孩子們總歸需要多一個年長幾歲的玩伴,等我們離開熱那亞,回到費城那邊,我忙于工作,你要繼續讀書,他們身邊有小諾亞這個堂兄的陪伴,也不至于太孤獨!
”
封洵說到這裡,走到床邊坐下,将她攬入懷中,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柔聲說道。
“說的也是!
”
夏初七贊同地點點頭,靠在他懷裡,沒有再多說。
“小丫頭,累了嗎?
”
封洵撫了撫她的秀發,低聲問道。
夏初七搖搖頭,笑着答道:“怎麼會累?
我這一天什麼都沒做,除了給孩子們喂奶,就一直呆在卧室裡,可以說是再閑散不過,都快成了米蟲……”她說到這裡,低歎了一聲,苦巴巴地說道:“一想到這個月都要這麼度過,就覺得閑得發慌!
”
“我忙了公司的事,就盡早回家陪你和孩子,這樣也不至于讓你太悶!
”
封洵忙笑着寬慰道。
“你可千萬别這樣,之前陪我待産嗎,你應該已經耽誤了不少工作,我在家裡呆着,有管家皮卡安排人照顧,吃得好睡得好,你不必為了早點回來看我急着趕工……”夏初七連忙握了握他的手心,小聲補充道:“更何況,你趕回來陪我,我依舊哪裡都去不了,不還是悶得慌嗎?
”
看着她一臉郁悶的模樣,封洵啞然失笑,反手握住她的指尖,低笑着說道:“就算悶得慌,你也好好養身子,剛才我陪嶽父出去散步的時候,他一再叮囑我,要我看住你,絕不能還沒有養好身子就到處亂跑!
”
“你說這話的口吻,就快和父親一樣了!
”
夏初七扮了個鬼臉,撇撇嘴感慨了一句,又好奇地問道:“不過父親這個月不是要呆在莊園,親自盯着我嗎?
為什麼還要特意囑咐我?
”
“我正想跟你說這件事,嶽父他臨時接到了書法協會的一個消息,要參加一項重要活動,所以恐怕不能繼續呆在我們的莊園……”封洵淡笑着解釋道。
“是嗎?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
夏初七驚訝地瞪大眼,忙坐直了身子。
“他剛才晚餐之後跟我說的,想必也才接到消息不久,不過你放心,我幫嶽父安排了私人飛機,明天一早就專機送他飛回去,這樣也免得他長途飛行身體不适!
”
封洵以為她在擔心父親的身體,忙柔聲寬慰道。
夏初七點點頭,笑着說道:“封洵,謝謝你,安排的這麼周到……”“你自己不是說過嗎,和你結婚之後,你的父親,也是我的父親?
”
封洵點了下她的鼻尖,低笑着提醒道。
“可不就是這樣!
”
夏初七欣然點頭,眨眨眼笑道:“我相信,父親他對你已經越來越滿意,也把你當成了親兒子!
”
“但願如此……”封洵回想起嶽父跟自己說話的口吻,和當初第一次跟小丫頭回家幫她回絕婚約相比,的确是截然不同!
嶽父是明理之人,感受到他的誠意,也看到了他對小丫頭的真心,所以慢慢改變了對他的偏見……隻是一想到還有嶽母的死,封洵的心中就浮起隐約的擔憂。
就連小丫頭在回憶起當初的畫面,知道當年是她的母親為了救自己,才會中槍,因此和他冷戰,甚至差點做出離開他的決定……如果這件事嶽父知道,恐怕也不會輕易原諒自己!
這種擔心,一直藏在他心底,他不願意讓小丫頭跟他一起擔憂,所以從沒有跟她提起這件事!
陷入沉思的封洵,猛然聽到夏初七的笑聲,回過神來,看着懷裡的她,不免驚訝地挑眉問道:“小丫頭,你笑什麼?
”
“我在笑,父親既然明天就要走了,也就是說,這個月不會留在莊園,嚴格看着我了?
”
夏初七眨眨眼,笑眯眯地反問道。
封洵微微颔首,笑着答道:“不錯,畢竟他年事已高,也不适合來回長途飛行,回國參加完活動,應該不會再飛回莊園……”“這樣就太好了!
”
夏初七拊掌笑了起來,又搖了搖封洵的手臂,眼巴巴地看着他:“那我們就可以如願去參加白老太太的葬禮了!
”
封洵這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興奮,不禁好氣又好笑地說道:“小丫頭,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要養身子,即使嶽父不在你身邊看着,你也不許到處亂跑,更别想着去參加什麼葬禮了!
”
“可是你已經答應了白輕輕,說我們會出席她祖母的葬禮,難道我們要做言而無信之人嗎?
”
夏初七撇撇嘴,認真地說道:“更何況,白老太太也幫了我們很多,又是我母親生前的好友,她的葬禮,我們于情于理都該參加!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