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德羅眉頭微皺,正想離去,他的朋友拉了拉他的手臂道:“别急,重頭戲來了!
”
就在這時,一名主持人走到舞台上,大聲宣布道:“下面,迎來我們重量級的一次拍賣,她來自神秘的東方國度,有着最誘人的肌膚,天使的面孔,玲珑有緻的身軀……”
主持人的話還沒說完,底下一片嘩然,不少人都興奮地瞪大眼,有的甚至催促主持人别廢話,快讓這壓軸的女人上台。
“東方女人,怎麼讓我想到了你那個小獵物!
”佩德羅身邊的友人擠擠眼,笑着調侃道。
佩德羅臉色微沉,心中浮起一種不悅的感覺,卻還是帶着幾分期待,擡起頭屏住呼吸看向舞台上。
隻見一個透明的玻璃箱裡,一個身着一層薄紗,隐隐露出裡面蕾絲内衣花邊的女人,出現在衆人視線中。
那層薄紗将她的身材籠罩着,遠遠不如之前參加拍賣的女人暴露的厲害,但是那若隐若現的春色,即使隔着透明的玻璃,也越發引人蠢蠢欲動。
不少座位上的男人,已經瞪大眼站起身,想要将台上這個女人看得更清楚。
“果然是重頭戲,簡直是女人中的極品,太妙了!
”佩德羅身邊的朋友拊掌大贊,不斷地搖頭歎息道:“你看她那一頭烏黑的長發,配上她白皙的皮膚,多麼美妙,對了,還有她那張臉蛋,清純中又帶着幾分
豔麗……”
他的話還沒說完,佩德羅已經皺着眉頭站起身,死死地盯着台上的女人。
見鬼,這個踢了他一腳,還将他綁起來威脅他的女人,不是已經逃走了嗎,怎麼會被送上拍賣台?
眼看着她身着薄紗,卻難以掩飾的玲珑身材,他的呼吸不由變得粗重了一些。
他的眼光從來不會出錯,這個女人,足以讓男人發狂!
“啧啧,這個女人好像中了藥,看她的樣子,似乎是要渴望着男人呢!
”一個男人粗嘎的呼吸聲,帶着幾分邪佞的笑聲,也在這時傳入佩德羅耳中。
“該死的,這個女人玩起來一定很不錯……”又一個聲音傳入耳中。
佩德羅也看出她身上泛着的粉色光澤,還有她那不屈的面容,隐隐含着淚光想要逼自己清醒的雙眸,隻覺得内心深處有什麼炸開了。
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衆人已經開始标價,價格不斷地飛漲,幾乎所有男人都舉起自己手中的牌子出價,佩德羅恨不能立刻将她擁入懷中,不讓其他人再多看她一眼,第一次舉起手中的競價牌。
“八千萬!
”
他這個價格,讓其他人不僅瞠目結舌,就連他的朋友也拍了拍他的肩膀,瞪大眼問道:“佩德羅,你瘋了嗎,這裡競價都是百萬起步,你花八千萬拍一個女人?
”
他冷冷地答道:“我沒有瘋,這女人我要定了,絕不能讓她落在他人之手!
”
“你——”佩德羅身邊的朋友搖搖頭,又不解地問道:“你之前的那個東方女人,不要了,非要花大價錢拍下這個?
”
佩德羅沉默不語,他朋友似乎想到了什麼,瞪大眼驚訝地問道:“等等,别告訴我,她們是同一個人!
”
佩德羅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他身邊的同伴又擡眸看向台上的女人,撫着下巴沉思道:“難怪我說看得有些眼熟呢!
”
“八千萬還有嗎?
”主持人詢問了幾聲,正打算一錘定音,又一個男人大聲報價道:“九千萬!
”
“這些人真的瘋了……”佩德羅身邊的有人不敢置信地連連搖頭。
佩德羅眉頭緊皺,回過頭冷冷掃了一眼報價九千萬的男人,正對上那人挑釁的目光,随即揚起手指冷冷道:“一個億!
”
底下又是一陣嘩然。
被放在玻璃箱中的夏初七,因為藥性的發作,隻覺得整個人都在發燙,一股難挨的火焰從内心深處向四肢蔓延,讓她難以忍受。
她隻覺得自己呼出的氣息都是熱的,僅剩的神志告訴她,這都是剛才那粉色藥水惹的禍……而台下蠢蠢欲動的男人,看着她的目光,仿佛都像要吞了她似的,讓她忍不住泛起生理性厭惡。
台下的競拍還在激烈地進行着,夏初七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一絲血迹緩緩溢出唇角,口中的血腥味也讓她暫時清醒了些。
隻是體内那難挨的沖動,依舊無法抑制住!
之前在夏威夷,她中了招,有封洵當她的解藥,那麼這一次呢?
“封洵,你在哪裡?
”她在心裡默默地念叨着,期盼封洵能及時趕來。
如果讓她被底下這些惡心的男人玩弄,她甯願咬舌自盡!
“一個億成交!
”台上的主持人一錘定音,指着台下的佩德羅,淡笑着說道:“恭喜佩德羅先生!
”
所有人都報之熱烈的掌聲,而競拍失敗的男人,都不禁羨慕嫉妒地看着佩德羅。
而佩德羅身邊的朋友也推了一把他的肩膀,好笑地打趣道:“恭喜你抱得美人歸了,真是搞不懂你,怎麼把這女人放跑了,現在又花一個億買回來!
”
台下的佩德羅,唇角勾起一抹氣定神閑的笑容,等着夏初七重新回到自己手上。
而身上冒着一層汗珠的夏初七,眼看着拍賣結束,身上的藥性一陣陣襲來,不禁絕望地閉上眼。
她不能失去神志,也絕不能淪為被這群男人的玩物,正打算咬牙,突然一陣劇烈的轟鳴聲從頭頂的上方傳來。
台下衆人紛紛慌亂地擡眸看去,然而不等他們反應過來,狙擊槍就朝着台下的人全方面射擊,一發又一發,将不少人打中。
台下的衆人頓時抱頭鼠竄,有的中了槍發出陣陣哀嚎,台上的主持人也慌亂成一團,正打算拔出自己随身攜帶的勃朗甯,然而不等他的勃朗甯拔出來,一發子彈就從上而下,正中他的腦袋。
夏初七也被這些槍聲動靜驚得恢複了幾分神志,擡起頭看去,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舞台上方掉着繩索墜下,來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