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四章:威逼利誘
醫院裡面的刺鼻的消毒水的氣息着實讓人感覺到心裡面十分的反感,而聽到這話之後的費冷刹有些痛苦地回到了走廊裡面,呆呆地坐在旁邊的躺椅上面發呆。
她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都在那裡不停的嘟嘟囔囔的說道:“都怪我,如果要不是因為我當初沒有好好對她的話,現在也根本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
”
心裡面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一陣心酸,可是現在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已經晚了,事實都已經發生,兩個人早就已經離婚,現在的自己連補償的資格都沒有,連在對方的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本來是想要在這裡等一會兒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才剛剛閉上眼睛,耳邊突然之間傳來了一個聽上去非常嚣張的聲音。
徐依依就這樣調了調自己的眉毛說道:“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是心疼病房裡面的那個女的,但是我還是要警告你,我們兩個人早就已經結婚了,如果你要是心裡面還想着其他女人的話,那你就是出軌。
”
有些疲憊不堪的睜開了眼睛之後,映入眼簾的是徐依依那張看上去無比嚣張的臉,而聽到這話的費冷刹也是在自己的心裡面感覺到有些氣不打一出來。
他猛地一下子站起身來:“你現在竟然還有臉到我跟前來,你現在竟然還有臉到我跟前來,告訴我,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告訴我孩子究竟去什麼地方了,你别跟我說你不知道。
”
說這話時候的費冷刹甚至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狠狠地便移步走上前去,抓住了面前的這個女人的領口。
他怒氣沖沖地在那裡低吼着:“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會喜歡你的,你不要以為用陰謀詭計把我得到手就是永遠一輩子不會變了,我告訴你,我心裡面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有你的一點位置。
”
說着說着,而這個時候的費冷刹直接猛地一個放手,徐依依不堪重負的直接蹲在了地上,胳膊磕出了一道血痕,摸上去生疼生疼的。
她強忍着眼眶裡面的淚水說道:“你以為你現在在這裡裝作深情的樣子大家就能夠懂了嗎?
當初可是你親自抛棄她的,你以為你們兩個人現在還能夠回到從前嗎。
”
她就這樣一邊說着還一邊在地上爬了起來:“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在這裡天真了,你能不能清醒一點,從你們兩個人離婚的那一刻開始,你們兩個人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可能。
”
說話的聲音聽上去簡直就像是瘋了一樣,而看着面前的這個瘋女人,費冷刹一個沒控制住,狠狠的便甩了對方一個大嘴巴子。
清脆的巴掌響在耳邊,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頭發都已經淩亂,此時此刻的費冷刹不僅沒有感覺到任何一點點的不妥,反而心裡面還有一種十分暢快的感覺。
他本來是想要直接轉身離開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留下一句話:“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協議很快也都已經快要到期了,明天早上民政局門口見,記得帶上你的結婚證。
”
說完這話之後的費冷刹直接轉身離開,隻剩下身後的徐依依癱坐在地上,臉腫了一大塊,頭發淩亂不堪,看上去無比的混亂。
眼睜睜的看着對方的背影裡的自己越來越遠,而這個時候的他撕心裂肺的在那裡喊着:“那個女人這一輩子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你們兩個人之間早就已經沒有可能性了,你為什麼不能來看看我?
你為什麼就不能看看你身後的我。
”
聲音越來越小,最終消失不見,而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這才剛剛八點,費冷刹早就已經在民政局的門口等着了,手上拿着那本讓自己感覺到無比厭煩的通紅的結婚證。
眼看着現在都已經到了約定好的時間,可是對方仍然沒有任何一點要出現的意思,而這個時候的費冷刹也是忍不住的打通了電話。
電話在嘟嘟兩聲之後被想起,電話另一頭的聲音聽上去很是憔悴:“我永遠不可能跟你離婚的,我做的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憑着我自己的雙手拿來的,你别想離開。
”
聽到這話之後的費冷刹一下子攥住了拳頭:“怎麼?
你現在還在這裡死要面子活受罪,是不是真的想要讓我去家裡面把你給揪過來,還是說你想要讓我對你動武才願意。
”
現在這種時刻,費冷刹早就已經顧不得什麼紳士不紳士的,就在他剛剛想要開車準備回家的時候,電話裡面的女人卻突然之間再一次提醒了一下:
“我看你應該是忘了一件事情吧!
如果你要是想要自己的孩子,那你這幾天就給我老老實實的,隻要你敢跟我離婚,我能夠讓你的孩子見不到明天升起來的太陽。
”
說完這話之後的徐依依直接挂斷了電話,電話裡面的嘟嘟的聲音聽上去格外的諷刺,而電話另一頭的費冷刹直接愣在了原地。
猛地一下子直接将手機摔在了地上,他憤憤不平地在那裡說着:“果然是這個賤女人,果然是這個賤女人把孩子給偷走的,果然是這個賤女人,我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走了過去,雖然說心裡面滿滿的全部都是委屈和不甘心,但是這個時候的費冷刹的心裡面清楚,如果要是自己強硬的話,孩子,說不定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當天晚上的他破天荒地的頭一次主動回家,而這個時候的家的氛圍已經非常冷清,客廳裡面就隻有徐依依一個人在沙發上面坐着,看上去格外的讓人感覺到的凄涼。
感受着客廳裡面有人回來,對方扯着嘴角淡淡的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今天晚上肯定是會回來的,回來是為了孩子吧,我們兩個人,也許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
徐依依就這樣一邊說着,一邊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而聽到這話之後的費冷刹自然是沒客氣,反正家裡面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自己的,在自己的家裡還有什麼好值的拘束的。
耳邊傳來了對方的聲音:“如果你要是想要孩子好好的話,那你就把湯婉瑩送走,送的遠遠的,送到一個你們兩個人永遠都不可能再相見的地方,好好的和我生活,否則的話,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
冷冷的擡起頭來看了一眼面前的人,而這個時候的費冷刹的拳頭開始轉了起來:“你竟然敢威脅我,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這個世界上哪裡有第二個人能夠威脅的了我。
”
對方說話的時候語氣裡面的那種冷漠徹底激怒了費冷刹,可聽到這話之後的對方隻是無可奈何的笑了一下,淡淡的擡起眼睛。
他就這樣冷冷的笑着說道:“雖然說我不知道你心裡面究竟有那個女人多重?
但是我告訴你,孩子在我的手上,隻要你不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讓你們兩個人這輩子都見不到孩子。
”
語氣聽上去讓人膽戰心驚,兩個人就這樣僵持着,最終也是費冷刹無可奈何地低下頭來,他向來都不受别人的威脅,可是面對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時,卻不得不選擇接受。
他有些心痛的回答着說道:“孩子是他的命/根子,如果要是孩子沒了的話,他以後怎麼能活的下去,你要是敢動孩子一根寒毛,你信不信?
我今天就要殺了你啊?
”
心裡面的痛苦通過臉上的表情出來,而說完這話之後的費冷刹直接大步流星的離開了,他真的是再也沒有辦法在這個壓抑的地方再呆下去。
眼睜睜的看着對方的身影就這樣漸漸的消失,一直靜靜的在沙發角裡面蜷縮着的徐依依不僅沒有哭,反而扯着自己嘴角陰森地在那裡笑了一下。
他冷冰冰的說道:“現在的你已經被我緊緊的掌握在手心裡了,你不就是在乎那個女人嗎?
你不就是想要讓那個女人開心嗎?
那好啊,我這一輩子的心願就是讓那個女人不開心,隻要她能夠不開心,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
也許此時此刻的徐依依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自己俨然已經成了一種瘋子的狀态,不僅僅是說話的語氣,就連臉上的表情看上去都讓人感覺到有些毛骨悚然的了。
而這個時候的費冷刹跌跌撞撞地來到了一家酒吧,酒吧裡面的燈紅酒綠讓他的心裡面感覺到有些安靜了不少,可是腦袋依舊是嗡嗡直響的。
身邊的女人一群一群地掠過,可是,這個時候的他的心裡面就隻有病床上的那張蒼白的臉,隻有朝着自己絕望的哭泣的臉。
摸到了口袋裡面的電話,他冷冷的吩咐着說道:“你們這幾天給我注意一下徐依依的動向,如果要是發現任何有一點點可疑的地方的話,立馬報告給我。
”
手下答應了,而挂斷電話之後的費冷刹繼續在燈紅酒綠裡面買醉,看上去俨然就是花花世界的一個頹廢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