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我要直接嫁給奕森哥哥
阮小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的家,第二天她一睜開眼睛就是在自己的家中。
阮小溪躺在床上伸了個了懶腰,她腦袋開始昏昏沉沉的運轉,當她看到身邊的解慕的時候,還有幾秒鐘沒有反應過來。
解慕說:“你醒了?
”
阮小溪又一次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滿臉都是驚訝,“騰”的就蹿起來。
随後就開始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穿着衣裳,在發現自己衣衫整齊,才松了口氣。
阮小溪有些憤慨:“你為什麼會睡在我的房間?
”
解慕看着她這樣子,不由得笑了:“你仔細看看,你現在是在誰的房間裡?
”
阮小溪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睡在解慕的房間裡,解慕的床上,還蓋着解慕的被子,她一時間有些臉紅,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走錯了房間麼?
”
解慕說:“不是你走錯了房間,是我把你抱回來的。
”
阮小溪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時間竟然不能言語,她很想質問為什麼解慕他要這樣做,可是她忽然想起來自己昨天去了酒吧,在中間好像喝的大醉,中間發生了什麼竟然一點也不記得了。
解慕說:“你昨天可是一直抱着我不肯松手呢,隻要我離你遠一點,你就張嘴咬人。
”
解慕說着把自己的袖子拉開給阮小溪看:“不然你看看你自己的傑作。
”
阮小溪看過去,發現解慕的手腕上還真的有很多的傷痕,一個個的牙印觸目驚心。
阮小溪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一陣陣的惡心從胃部湧出來,她看着眼前的解慕,心裡暗暗下了決心,以後絕對不會再碰酒了。
解慕倒是很體貼:“你今天不舒服的話,就不要出門了,我幫你去熬一點粥。
”
阮小溪已經十分的不好意思了,尤其是在看到解慕手上的痕迹,她擺擺手說:“不用了,我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你先去上班吧,今天是上班的第一天不要遲到了。
”
解慕有些遺憾的開口:“你說晚了,我已經請假了。
”
阮小溪不可置信的看着解慕:“你說什麼?
”
完了完了,這份工作實在還算不錯,哪裡有新人剛好夠到工作崗位上的第一天就請假的?
老闆一定會開除他的。
阮小溪說:“那你是不已經又是無業遊民了?
”
解慕聳聳肩,沒有說話,阮小溪有些崩潰,看來酒真的是一個害人的東西,她原本是想要去慶祝一下,結果現在倒好了,看起來這算是慶祝解慕失業了。
阮小溪的話沒有說完,她直接走出了解慕的房間,就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房間,屋子就像是被台風卷過一樣,就連門子都已經壞了。
阮小溪不可置信的開口:“這是怎麼回事?
”
解慕腦海中開始回放昨天他在把阮小溪帶回家之後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
解慕在沒有遇上阮小溪之前,還真的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差的酒品,真是萬裡挑一啊。
在出租車上,阮小溪就醒了,她說車上的空調實在是吹得人難受,要直接開窗跳車。
解慕可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制止了她自殺一樣的行為,在下車的時候,那司機看了阮小溪一眼,對解慕說:“兄弟,這是你的女朋友?
”
解慕隻能點點頭,那司機滿臉的同情,說了一句:“還真的是不容易啊。
”
到了家門口阮小溪是拿着鑰匙的,因為兩個人現在剛剛搬到這裡,手上還隻有一把鑰匙,阮小溪拿在手上。
解慕看着阮小溪艱難的掏出鑰匙,她想要對準鎖眼,卻每次都是徒勞無功。
解慕說:“不然我來吧。
”
阮小溪看了他一眼,滿臉都是憤怒:“怎麼,你看不起我麼?
”
解慕一時間無語,他有些無奈的看着阮小溪開門開了十分鐘,最後,還是沒有打開。
這十分鐘已經激發了阮小溪的怒意,解慕伸手想要拿過阮小溪的鑰匙幫她把門打開,但是每次隻要稍微接近鑰匙,阮小溪就會狠狠的一巴掌打過來。
她怒目而視:“怎麼,你想入室搶劫?
”
解慕:“……”
阮小溪最後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竟然直接幾腳把防盜門踹開了。
解慕目瞪口呆,他是沒有想到阮小溪喝醉了之後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不隻是性格上有了變化,就連體力上也好像是換了個人。
解慕覺得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這麼簡單的就把這門踹開。
之後阮小溪進了家門就像是大鬧天宮,直接把屋子裡掀了個底朝天。
阮小溪在從解慕的嘴中聽到自己的光榮事迹之後,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自己喝醉了竟然這樣的恐怖麼?
阮小溪這一天強忍着襲擊胸腔裡的惡心,整理了一天屋子,中間又換了一扇門。
阮小溪有些心痛,她原本是慶祝家中有了收入,結果現在隻變成了支出。
……
安茜回到安家之後,就告訴了安伯勳和安平,喬弈森同意了和自己結婚這件事。
安平有些不敢置信:“怎麼會這麼突然,他以前不是打死都不肯的麼?
”
安伯勳狠狠的白了安平一眼,安平這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不過現在的安茜隻是沉浸在自己的快樂之中,壓根就沒在意安平說的話。
“爸爸,你的茜茜終于要變成新娘了,以後我還會有一個可愛的寶寶。
”
安伯勳看着安茜開心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雖然他是對不起阮小溪,但是他已經沒有辦法了。
茜茜的生命正在一點點的流逝,如果現在還不能滿足她那微弱的願望,可能就是她這輩子的遺憾了。
安伯勳說:“茜茜,既然你們已經決定要結婚了,那我們先舉行訂婚典禮好不好?
”
安茜說:“不要,我不要什麼訂婚典禮,我想要直接嫁給奕森哥哥,這也是他的意思。
”
安茜的話一落下,安伯勳一時間愣住了。
他原本隻是想讓喬弈森給安茜一個假的婚禮就已經足夠了,隻要一個訂婚,就可以讓自己的女兒快快樂樂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