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6章 番外謀殺親夫
魏詩雨從公園逃走後,看見馬路上有一輛車快速駛過,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應該是她的丈夫丁國良的車子。
剛才車子一閃而過,從半開的車窗中,她隐約看到一個打扮妖娆的女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穿着露骨的衣服,擺着撩人的姿勢。
魏詩雨心裡一陣抓狂,他們的兒子才剛剛過世,丁國良就又開始找女人尋開心了。
看來她和兒子在他的心裡,當真是一毛不值了。
也對,天天本來就是一個病秧子,活着不僅自己難受,還拖累别人。
不過看到丁國良這麼薄情寡義喪心病狂,魏詩雨恨的牙癢癢的。
她恨不得把丁國良的頭顱擰下來當球踢。
剛開始丁國良夜不歸宿那會兒,魏詩雨還出去找過他,每次都看到他在酒吧裡面燈紅酒綠,抱着别的女人醉生夢死,而且還當着自己的面跟别的女人調、情,羞辱自己。
魏詩雨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她忘記了自己是要躲回切爾西家的地下室的,低着頭走在車來車往的人行道上。
她按照自己記憶的路線,走呀走呀,走的口幹舌燥,走的雙腳都磨出了血泡,可是一直都沒有停歇。
她要趕在晚上到臨之前,找到丁國良那個王八蛋。
在路上遇到一個兩元店,魏詩雨進去買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買之前她并沒有想那麼多,隻是想到一會兒見到丁國良,如果他再在别的女人面前羞辱自己,就讓他好看。
夜色降臨,這個城市的夜晚顯得尤其美麗動人。
閃爍的霓虹燈,橘紅色的樹葉,萬家燈火,像是在等待勞作了一天的歸人。
到了酒吧門口,魏詩雨在尋找機會,趁着人多的時候,門口的侍應生不注意,魏詩雨的就混了進去。
如果不是頭發亂了一些,魏詩雨還是可以看得。
她身上穿的是以前放在切爾西家裡的衣服,隻是這些天來暴瘦了不少,看起來衣服有些大了。
她遊蕩在酒吧裡的每一個角落,終于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丁國良,還有那個穿性、感衣服的女人,應該就是車上的那個。
副駕駛的位置,曾經是她的,現在不知道哪個位置被别的女人髒了幾回。
丁國良的手摟住那女人的肩膀,還在女人的耳邊小聲低估一些什麼,逗得女人一直開懷大笑,還在丁國良的臉上親了一口。
魏詩雨悄悄地靠近了一些,聽他們在談些什麼。
隻聽到那女人說道:“聽說你兒子死了,你怎麼還有心情在這裡玩?
”
丁國良回答道:“我那兒子本身就有病,或許死了對他是一種解脫吧。
再說了,你沒看我在這裡借酒消愁嘛,哪裡在玩?
我很傷心的,你能不能哄我開心一下,寶貝兒?
”
“好呀,你想怎麼開心?
”女人問道。
“我想……吃掉你。
”丁國良說着對那女人開始上下起手。
魏詩雨聽得五髒六腑就要被氣炸了,丁國良這是拿兒子的死亡當做玩笑,博取女人同情享受男歡女愛。
趁着他們在沙發上意亂情迷的時候,魏詩雨彎着身子悄悄地靠近酒桌,快速地在他們的酒裡下了點兒東西,然後迅速撤離,在一旁繼續看着這對狗男女。
丁國良和那女人玩的不亦樂乎,終于直起身子,各自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輕輕一碰,然後一飲而盡。
魏詩雨的眼中露出狡黠的目光,她報仇的機會到了。
當初在醫院工作的時候,她自己調配的藥,現在終于派上用場了。
“你在這裡幹什麼?
”突然有服務生看到魏詩雨鬼鬼祟祟地,問她道。
魏詩雨吓了一跳,然後趕緊保持鎮靜,回答道:“我來這裡找人。
”
“一定是找你老公吧,哎,看看你的樣子,好好拾掇一下,難怪你老公往這裡跑呢。
要找人慢慢找,不要影響我們這裡做生意。
”服務生看着她怪可憐的,也沒有多說什麼。
魏詩雨趕緊點頭答應。
在這裡混夜店的男人,大多是老婆不順心。
來這裡找男人回家的女人多了去了,魏詩雨也不是第一個,這裡的人都司空見慣了。
看着丁國良和那女人酒過三巡,喝的差不多了,扶着站起來晃晃悠悠地往外面走,魏詩雨跟了上去。
走到路邊,他們本來是要打車的,可是出租車看他們喝的醉醺醺的,或者不想他們吐在車上,弄髒了他的車子,就拒載了。
丁國良指着出租車屁股罵罵咧咧的,那女人還在一旁覺得好笑。
丁國良在女人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就去路邊小解去了。
路邊是蔥蔥郁郁的矮樹林,裡面是一片草地。
除了酒吧門口的燈光能照到的地方,其他一片黑乎乎的。
女人說她也要去方便,但是不能跟男人一樣随便,就鑽進了裡面的矮樹林裡。
丁國良解決完,看女人還不出來,于是就進去找她。
魏詩雨一直躲在旁邊的車子後面觀察着他們,好久都沒有出來,不一會兒聽到裡面傳出來細細碎碎的聲音。
以一個過來人的經驗,黑燈瞎火,孤男寡女,半醉半醒,魏詩雨一想就知道他們在裡面幹什麼勾當,于是悄悄地潛入了小樹林裡面。
聲音越來越近,那叫一個刺激。
魏詩雨緊咬着牙關,她都可以聽到自己牙齒碰撞擠出來的聲音。
如果可以,真的恨不得把丁國良給撕碎了。
“給我生個兒子,生個兒子吧,我一定讓他過得比我那個短命鬼兒子舒服。
”聽到丁國良氣喘籲籲地說道。
“我害怕你有命生兒子,沒命養兒子。
”那女人回應道。
聽着他們談論自己已經死去的兒子,戳中了魏詩雨内心最疼痛地部分,她不知不覺中握緊了懷裡的刀子。
漸漸地丁國良和那女人都沒有了聲音,黑暗中魏詩雨露出了得逞的笑意,開始慢慢得靠近他們。
接着昏暗的燈光,隻能夠看到地上黑乎乎一團。
魏詩雨蹲下身子,使勁兒把丁國良從那女人的身上推下去,毫不猶豫地舉起刀子,朝着丁國良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