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邪繼續道:“姐夫也不休養,就騎馬回來了,一路上又流了不少血,又撐到姐将小侄女生下,現在自然支撐不住了。
”
陶銘清還被安以慶和蘇以星扶着,一點怨言都沒有,還朝蘇長翊和安靜說道:“孫婿不辱使命,南螭的事情已經全部解決了。
”
安靜隻是急道:“現在别說這個了,星兒,你快給銘清看看傷。
”
“是,娘。
”蘇以星一應了,就和安以慶一起,将陶銘清給扶到另一間房。
陶銘清傷了好幾日,這好幾日都沒好好養傷,隻顧趕路回來,傷口被他折騰的都有些潰爛了,等蘇以星給陶銘清處理好傷,陶銘清躺在床上都有些沒法起來。
而在蘇以星給陶銘清處理腰上的傷的時候,蘇邪和蘇粟又更詳細的跟大家說了一下陶銘清為什麼會下落不明,以及南螭那些貪贓枉法的官員都是怎麼被陶銘清處理了等事。
聽安以慶說蘇以星已經給陶銘清處理好傷口了,安靜他們才去看陶銘清。
陶銘清想起來,但因為腰部的傷口,根本不能起,而他現在也虛弱的起不來,安靜他們都知道,自然不會讓他起來,讓他好好躺在床上。
陶銘清雖然聽話的繼續在床上躺着,但卻開了口:“心兒剛剛生産,身體還虛弱,我不想我的傷讓她擔心,還請爺爺你們幫我暫時瞞一下這個傷。
”
大家見陶銘清一心為蘇予心着想,也就都答應了,會幫他隐瞞。
……
蘇予心這一昏過去,就昏了五個時辰才醒,而已經是夜深了。
陶銘清一得知蘇予心醒了,也不管自己腰部的傷,硬撐着起來,抱着他們剛出生的女兒給蘇予心看。
蘇予心一醒來,又沒看見她剛出生的孩子,也沒看見陶銘清這個小相公,心就不安了起來,現在見陶銘清抱着他們的女兒出現在她面前,她立刻心安了,笑了。
“小相公,你帶孩子去哪睡了?
”
陶銘清笑道:“孩子就在外間搖床裡,而我在隔壁房間。
”
“你做什麼要去隔壁?
”蘇予心有些不開心。
“我娘我嬸子我姑他們生孩子,他們的相公都還和他們睡在一塊的。
”
陶銘清就撒謊:“二叔說你身體太弱了,最好别跟你在一張床上睡。
”
蘇予心這才高興起來,問:“那什麼時候能一起睡?
”
“等你做完月子吧。
”
“那還有一個月呢!
”
“你聽話,你現在身體是真虛弱,得好好養着,這一個月我也不做别的了,就在家陪你和孩子。
我也已經跟嶽父說好了,嶽父說等你出了月子再給我安排差事。
”
一聽差事,蘇予心就急問:“南螭那邊的事你處理的如何了?
”
都不等他回答,她就好難過的說道:“都快生了,你還不回來,你明明就答應我會回來的,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陶銘清一見她這個樣子,就心疼的要死,将懷裡的孩子放在她旁邊,他才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并緊緊握着她的手:“都處理好了,回來的有些遲,讓你擔心了,好在趕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