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翊理都不理靈鶴,和安靜一起坐在地上,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小包花生來,剝給安靜吃。
看蕭長翊對安靜如此好,靈鶴更是嫉妒不已,心裡酸水直冒。
安靜一邊閑适的吃着蕭長翊給她剝的花生,一邊緩緩笑道:“郡主,你這不回京,就為了跟我相公說這個?
皇父都不會跟我相公說這個的。
”
她哪能跟皇上相提并論,靈鶴立刻被吓的行請罪禮:“是靈鶴僭越了,望王爺海涵!
”
蕭長翊仍舊理都不理靈鶴,繼續剝着花生,往安靜嘴邊遞。
花生吃的容易口幹,安靜又吃了兩粒花生,才道:“相公,我渴了。
”
蕭長翊立刻又從陶罐裡倒出一碗水來,給安靜喝。
看蕭長翊這麼寵愛安靜,靈鶴嫉妒的牙癢癢,她可是還保持着請罪禮的姿勢呢!
安靜喝了水,又吃了會花生,才裝可憐道:“無玉一個人幫我們,挺辛苦的,郡主,你也好心好心的幫幫我們吧。
”
“不敢不敢,靈鶴這就去作壟。
”與繼續保持請罪禮的姿勢相比,靈鶴還是願意去用鋤頭弄紅薯壟的。
一見靈鶴又回到地裡拿起了鋤頭,安靜才将視線移到她家相公臉上,小聲笑道:“你猜她能堅持多久?
”
蕭長翊看都不看靈鶴,繼續剝着花生,沒有回答靈鶴能堅持多久,而是淡淡道:“你再收拾的狠些。
”
安靜立刻笑出聲:“敢情是我菩薩心腸了?
”
“你知我不是那個意思。
”蕭長翊幾不可聞的輕歎一聲,往安靜嘴裡又塞了一粒花生米後,才又道:“我不想見到她,煩。
”他就隻想跟他家媳婦清清靜靜的過日子,任何人都不要來打擾他們。
敢來打擾他們,就活該被收拾!
“好了,我懂。
”安靜一邊吃着嘴裡的花生米,一邊往蕭長翊嘴裡塞了一粒花生米,當做安撫,然後,她才笑眯眯地道:“我會讓她笑着來,哭着回去的。
”
“嗯。
”
等安靜再回到地裡,她還沒開口跟靈鶴說什麼,倒是靈鶴沉不住氣,主動來問她了:“王妃,王爺何時回京?
”
此刻靈鶴算是徹底明白了,蕭長翊是不會理她的,她想知道什麼,隻能問安靜。
安靜微笑道:“王爺他沒跟我說回京的事,不過,卻跟我說了,明年要将那八畝田都種上水稻。
”說着,她還指了指不遠處那随便種上了點東西的八畝水田。
那不就是不光今年種田,明年也還是要種田的意思麼?
靈鶴整個人都有些蒙了,完全不能理解蕭長翊為什麼好好的王爺不當,要做莊稼漢種田。
她這才幹了多少活啊,已經累的夠嗆了,胳膊酸痛的都仿佛随時會廢掉,甚至腰都有些直不起來。
她是想嫁給蕭長翊過更好的日子的,不是想嫁給蕭長翊種田的!
“郡主,你怎麼了?
”安靜佯裝不知靈鶴心裡的想法,關心的問道。
靈鶴立刻搖頭:“無事無事。
”
安靜道:“那無事就快點幫我作壟吧。
”
靈鶴很不想繼續幹活的,但又不好拒絕安靜這個王妃,就隻能咬咬牙,繼續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