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害她的人,付出雙倍的代價!
“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扔下我一個人累死累活,你們自己跑出去約會。
”
回到房間裡,沈暨檐不滿的倚在門邊。
薄涼笑眯眯道:“小弟,不然你以為我跟你哥哥叫你來是幹什麼的?
”
沈慕檐竟然也附和,“嗯。
”
沈暨檐眯眸,大叫:“哥,你被大嫂帶壞了!
”
以前沈慕檐哪裡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嗯。
”
沈暨檐瞪眼,薄涼哈哈大笑,好不痛快,沈暨檐氣得七竅生煙,咬牙道:“秀恩愛死的快,你們給我等着,肯定會有人收拾你們的!
”
負氣走了。
薄涼止住笑意,将沈慕檐壓在了長沙發上,“沈慕檐,我發現你越來越腹黑了。
”
沈慕檐伸手摸她的小臉,“有嗎?
"
“有!
”
“不喜歡?
”
他扣住她腰肢的手,緩緩向上,薄涼吞了吞唾液,身子一抖,“喜歡。
”
很喜歡。
“喜歡就好。
”
沈慕檐笑着說完,将她壓在了沙發上,以吻封緘。
***
“怎麼會這樣?
”
費遠明連夜趕回來,家裡聚了一堆人。
“是蔡文财那邊搞的鬼。
”費遠明部下經理說。
“猜到了。
”費遠明點了一支煙,“除了他,還能有誰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事情鬧到了這個地步。
”
“這個時候,最主要的事保住項目,給政府那邊一個交代。
”有人理智提議。
“想到辦法了嗎?
”費遠明問。
“去和蔡文财交涉?
”
“不行!
”有人皺眉:“這豈不是正中他人下懷?
再說,誰也不知道蔡文财會開出什麼樣的價格。
”
“難道我們棄标?
那這兩個月的付出,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
損失太嚴重了。
“葉家那邊怎麼說?
”費遠明又問。
“葉家那邊還沒動靜,不過事情鬧到了這個份上,他們肯定是知道的。
”
至于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出手相助,就不得而知了。
别說出手相助,連打個電話來過問一下都不曾。
要知道,這個項目,葉家也有投資的。
這不合常理。
除非,葉家和蔡文财聯手。
但,這并不可能。
畢竟,這樣對葉家沒有什麼好處。
這麼多人,在費家逗留了這麼久,依舊還是沒有明确的主意,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相繼回去休息。
費遠明在他們離開後,手中茶杯一摔,“那個蔡文财,真是好手段!
”
“事情,難道真的無法挽回了嗎?
”馮清琯皺眉道。
如此折騰下來,他們會損失好幾億,那是他們一年的總收入了。
更何況,這件事還會帶來負面後果,損失的,遠遠不止那幾個億。
要是能有辦法挽回,早就想到了。
“這次蔡文财手段怎麼會如此了得?
難道……是有内鬼?
”
馮清琯想不明白,就說了這麼一句。
費遠明一凜嗎,随即撥了個電話出去,叫人查這件事了。
“那我們現在就留在這邊?
”馮清琯又問。
“還能怎麼樣?
”
眼下手裡的東西才最重要,而京城那邊,什麼都還沒到手呢,都還是個未知數,更加急不得。
不過,他們這些日子在京城裡下的功夫,也算是全部白費了。
不過……
費遠明忽然笑了,“有了。
”
“什麼?
”
“姓唐的。
”
唐英或許能幫他。
唐英路子野,或許,能認識什麼核心人物,幫他度過這關。
馮清琯也眼睛一亮,“看來,這次去京城,也不算白費。
”
“而且,據說薄涼從京城逃回來這邊了。
”費遠明别有深意的說。
再加上薄涼做籌碼,唐英肯定會過來。
***
薄涼和沈慕檐辦的公司整理得差不多了。
他們公司距離以前薄家的公司并不算特别遠,還不到十分鐘車程。
中午,薄涼和沈慕檐,沈暨檐一塊,在周圍找了一家飯店吃飯。
剛坐下,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們上包間。
”
是費一貞的聲音。
薄涼不過擡頭看了眼,費一貞跟背後長了眼睛似的,竟然也發現了她。
“喲,我當是誰呢?
原來是你啊。
”
“大嫂,哪來的老母雞啊?
叫聲怎麼這麼難聽?
”沈暨檐一張少年白淨的臉,懵懂的明知故問。
費一貞臉色猙獰,“你說誰是母雞?
你——”
還沒說完,見到沈慕檐和沈暨檐兩張俊美的臉龐,不知為何,氣勢竟然弱了下來,連反駁都忘記了。
“哪家的小孩?
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
是有媽生沒媽教嗎?
”
馮清琯四十多歲了,沈慕檐和沈暨檐再好看,也吸引不了她。
沈慕檐,沈暨檐臉色都變了。
薄涼也怒了,正要上前,被沈暨檐攔住了,“大嫂,粗魯的事,肯定是得由我們男人來做,這是我們家的家訓。
”
說完,沈暨檐反而笑了,“這位大娘,你作為長輩,随随便便就罵别人家小孩死了媽媽,一點口德都沒有,會折壽折福的哦。
”
馮清琯臉色微變。
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叫過她大娘。
她正要說點什麼,沈慕檐就一杯水潑到了馮清琯臉上。
馮清琯狼狽至極,費一貞尖聲大叫:“你……你大膽!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竟然敢這麼對我們?
”
“虧得你們是女人,不然,誰敢罵我媽一句,我拔光她一口牙,割了她的舌頭去喂豬!
”沈暨檐雙臂抱胸道。
馮清琯摸了摸臉上的水漬,很冷靜,諷刺的看着薄涼,“你挺有福氣啊,嫁的人嫁的不錯。
”
“當然了。
”
“呵,”馮清琯冷笑,“一些隻會做口舌之争的人,就這點本事了。
”
在這裡,隻要她動一動手指頭,他們三個,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竟然還說是高材生,在了老虎頭上拔毛,不知死活!
“就是。
”
周圍的讓人都看了過來,馮清琯現在挺難看的,費一貞覺得有些丢臉,拉了拉她母親,“媽,你身上都濕了,我們先回去包廂裡整理一下吧。
”“唐英明天過來,他對你可真是興趣不減呢,”離開前,馮清琯冷笑,“信不信明天,你就會躺到他的床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