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最快更新誘妻入室最新章節!
傅瑾城認真的想了想,笑道:“你說得有道理——”林母一喜:“瑾城,薛永樓跟鬼迷心竅似的,早就被那個女洗腦了,那個女人死了,他們第一時間就懷疑是小薰做的,但他們根本就是誣陷,沒有證據,我們去保釋小薰,
肯定能保釋出來的——”
“可我覺得麻煩,”傅瑾城話語一轉,“我還是覺得離婚會更快一些。
”
林母覺得傅瑾城耍着她玩,臉色僵硬,惱怒道:“傅瑾城,你——”
“管家,送客。
”
管家把林父林母“送”出去後,回來見傅瑾城坐在客廳,“先生吃飯了嗎?
”
傅瑾城搖了搖頭。
“我叫廚房那邊動作加快一點。
”
傅瑾城這回沒應聲,低頭看報紙了,神态看上去和尋常沒有不一樣,不過,身邊的傭人,除了管家,都有看他的目光都有些詫異。
在他們看來,傅瑾城對林以熏是無比的好,不可能因為林以熏惹上事,便立即跟她離婚的。
可事實上,傅瑾城就這麼做了。
他們覺得不可思議。
也忽然有種從來沒有認識過傅瑾城的感覺。
太冷血了。
傅瑾城剛吃完晚飯,傅家老宅的電話打了進來,那邊管家讓他回去老宅一趟,說是傅老爺子的意思。
傅瑾城當即便去了老宅。
老宅裡堵了一堆人。
傅老爺子能這麼快收到消息,估計也是他的這些所謂的“親人”的傑作了。
傅老爺子臉色倒是很淡然,“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
“不清楚。
”
傅老爺子擡頭凝視着他,半天沒說話。
“剛才我跟那邊打聽了下,警察那邊暫時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是林以熏殺的人。
”
傅瑾城“哦”了一聲,傅老爺子說:“我想問你,你想怎麼處理。
”
傅瑾城說:“我能怎麼處理?
”
傅老爺子剛才那句話,是明擺了告訴傅瑾城,如果他想保林以熏,他這邊可以出力。
傅瑾城也給了他确切的答案:不保。
傅老爺子笑了,他很滿意這個結果。
林以熏雖然是他的孫媳婦,但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個沒什麼用處的外人罷了。
如果這個節點上,傅瑾城還要保林以熏的話,傅瑾城這個舉動,肯定會傷害高柏煊的,傅老爺子希望高柏煊能真正的認祖歸宗,并不希望他們父子關系鬧僵。
不保釋林以熏,自然更貼合他心裡所想了。
“警察那邊沒找到實質性證據,24小時之後,可能會放人,你趁這段時間,把事情處理一下。
”
“嗯。
”
之後,爺孫兩人沉默了下來。
傅老爺子歎氣,“你——”
他其實想問他是不是很傷心的。
可他們爺孫兩人關系還麼好得可以深入的談這些的地步。
他也曾想過,傅瑾城應該很傷心的,但傅瑾城好像沒有什麼表情。
傅老爺子歎氣。
他好像,也真的沒琢磨透他。
傅老爺子這邊既然有消息,薛永樓那邊不可能沒收到。
他們這邊時時刻刻都在關注着警察那邊的動向,頓時心急如焚。
“林以熏既然會親自去現場,是否就說明,她做好了抓不到證據的安排了?
”傅骁城說。
薛永樓心裡很難受。
如果真的找不到證據,難道高韻錦就這樣死了嗎?
如果不能為她讨回公道,她怕是死也不會瞑目!
警察那邊沒有證據,最高興的無疑是林父林母那邊。
他們開始連夜處理公司的事宜,準備明天早上開一個發布會,告知媒體,林以熏雖然卷入了綁架殺人案,但事實上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她是無辜的,她很快就能保釋出
來了。
說到底,從心底裡,他們根本不相信這些事是林以熏做的。
他們動作也很快,第二天一大早,就召開了會議,請來了大批媒體,為林以熏這件事“澄清”。
高柏煊早上剛下飛機,就接到了薛永樓的電話,薛永樓本來想親自來接他的,被他拒絕了。
他剛坐上車,就聽到收音機裡傳出了林氏所謂的澄清說明。
高柏煊冷笑了聲,讓司機換台。
下了車,他直接前往醫院,薛永樓已經在醫院那邊等着他了,薛永樓的司機幫他把行李搬上車,他和薛永樓兩人香菇無言,沉默的去了醫院的太平間。
出了電梯,看到“太平間”三字的标語,踏進裡面冰冷陰寒的地方,高柏煊就頓了腳步,喉嚨翻滾,薛永樓說不出話來,裡面的工作人員過來了,兩人才跟了上去,工作人
員拉開屍袋,看到冰冷,臉上早就沒有了血色的臉龐,抖着手去抹,指尖觸及之處,一片冰冷,早已沒有了溫度。
高柏煊頃刻間跪了下來,眼淚也從眼角無聲的滑落,“媽——”
薛永樓紅着眼眶,别開了臉。
高柏煊哭了很久。
薛永樓一直陪着他。
許久之後,高柏煊不哭了,眼淚也似乎快哭幹了,他坐在了地上,愣愣的看着高韻錦,不知在想什麼。
又過了很久。
薛母打電話給薛永樓,問他和高柏煊什麼時候回來吃午飯。
薛永樓讓薛母他們先吃。
挂了電話後,高柏煊忽然問:“他來看過嗎?
”
這個他,毫無疑問,指的自然是傅瑾城。
薛永樓眼底閃過一絲冷意,聲音沙啞,“沒有。
”
高柏煊冷笑,站了起來,跟薛永樓說:“薛叔叔,你先回去吧。
”
“你呢?
”
“我去找他。
”
“我陪你——”
“不用。
”
薛永樓張嘴,說不出話來。
高柏煊回頭,深深的看了高韻錦最後一眼,在眼淚再次滑下來之前,猛然掉頭離去。
出了太平間,高柏煊才問:“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什麼時候可以開庭。
”
所謂的開庭,指的自然是對林以熏殺人的審判。
薛永樓阖上眼眸,深吸了一口氣,“警察那邊……暫時沒找到直接證據證明人——”
“沒找到直接證據?
”高柏煊就像一個發怒的獅子,“她不是在現場嗎?
怎麼可能沒有直接證據?
”“當時警察走的時候,現場人都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