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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有人截胡 下 (含為碧縷…

重生空間守則 寒武記 11271 2024-11-30 1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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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二章有人截胡下(含為碧縷紗升為護法的+)

  古代言情第一百二十二章有人截胡下(含為碧縷紗升為護法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有人截胡下(含為碧縷紗升為護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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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二章有人截胡下(含為碧縷紗升為護法的)

  小姑娘小得時候都說不嫁人,後來還不是一個個都嫁人生子,過了一生?

  賀甯馨對裴謙謙又多了幾分憐惜,幫她整了整發髻,低聲笑喲,我們謙謙這是啦?
想是心裡有事說不出口?
——跟誼母說說,我們謙謙心裡有事?
”眼珠轉了轉,跟小子言想壞主意時的神情一模一樣。

  裴謙謙看着賀甯馨的樣子,不若以前莊重端凝,卻多了幾分俏皮诙諧,笑着道誼母自從有了小子言,倒是有子萬事足了,還會說笑了。

  賀甯馨想了想,也笑難道我以前不會說笑?

  裴謙謙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道也不是不會,就是很少。
我哥哥說,有時候誼母皺眉側頭沉思的樣子,跟我們的娘親很是神似呢”

  裴舒凡死的時候,裴謙謙才一歲多,裴謙益有三歲多了。
當然是裴謙益記得裴舒凡多一些,裴謙謙印象中的娘親,都是裴謙益灌輸給她的。

  賀甯馨輕輕歎了一口氣,将裴謙謙擁入懷裡,安慰她道你隻要,誼母對你的心,雖然比不上你母親親,可是也隻比她差一點,比别人都是要足的。

  裴謙謙并不是鑽牛角尖的孩子,聞言點點頭,道其實在我心裡,誼母和我娘親是一樣。
”又從賀甯馨懷裡擡起頭,看着賀甯馨道誼母别不信。
每次我想到我娘的樣子,總是不由自主想起誼母。

  賀甯馨再歎氣,不動聲色地将話題引開了,問裴謙謙二皇子還有沒有去裴家?

  裴謙謙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沉默了半晌,問賀甯馨誼母也了?
”接着苦笑起來誼母也,我被楚家除了族,本來就難嫁,又加上二皇子心血來潮,拿我這樣鬧來鬧去,就算有人有心,不畏甯遠侯府,也被二皇子吓跑了。

  “那你想?
”賀甯馨試探着問道。
若是謙謙真的對二皇子有心,成全他們也不是不可以。
就算賀甯馨看不上二皇子,可若是謙謙願意,賀甯馨并不打算違了她的心意。

  這些話,裴謙謙從來沒有跟人說過,也從來沒有人問過她。
——因為這都是母親和女兒之間的私房話。
自幼喪母的裴謙謙,似乎一下子從幼童就成長為知禮懂事的少女,中間的少年時光,似乎從來就沒有在她的生命裡停留過。

  聽見賀甯馨像一個母親一樣問起來,裴謙謙猶豫半晌,搖了搖頭,道這事哪有我的份兒?
大伯父、大伯母,還有祖父、祖母,都會為謙謙打算的。

  賀甯馨又問你真的沒有的想法?
你對二皇子到底看?

  裴謙謙低了頭,悶悶不樂地道說句不敬的話,我很反感二皇子這樣咄咄逼人,似乎他的好意我就一樣要接受……”

  擡頭看着賀甯馨,裴謙謙有股想要傾訴的欲望,将二皇子幾次堵了她,私下裡說得話也說了出來二皇子說,隻要我嫁了他,他這輩子不會再有别人,還說,要将他府裡頭的侍妾都遣散。

  賀甯馨也跟着搖搖頭。
二皇子太急切了。

  “如果他能做到,倒也算是浪子回頭了。
”賀甯馨笑吟吟地道。

  裴謙謙不屑地啐了一口我再不信這話。

  看賀甯馨并沒有責怪她跟二皇子私下裡接觸的意思,裴謙謙又大膽了些,對賀甯馨道誼母,其實我并不在意二皇子有沒有侍妾,也不在意他是不是能做到他說得這些話。
我隻希望他能尊重我,不做讓我為難的事情。
——他連這一點都做不到,我又能他說的那些話?

  頓了頓,裴謙謙接着有些嫌惡地道沒有父母之命,也沒有媒妁之言,隻想着私相授受。
二皇子當我是他府裡頭的丫鬟呢,将那套哄丫鬟的手段用到我身上。
——他做得出來,我可受不起”

  夫妻一體,總要先是對等,尊重,然後才能談情分和關愛。

  若是沒有對等和尊重,便談不上真正的情分,不過是男人對一種征服的欲望罷了,跟那些侍妾姨娘,沒有兩樣。

  裴謙謙要做正妻,首先看重的就是對方對她的尊重。

  聽了裴謙謙的話,賀甯馨有些感慨。
當年那個粉妝玉琢的小姑娘,如今已經長大了,還有了的主意。

  “誼母,誼母,謙謙是不是說了?
”裴謙謙見賀甯馨沉吟不語的樣子,心裡很是有幾分忐忑。

  賀甯馨回過神來,忙笑道沒有,沒有。
你說得很好,正是你這樣的姑娘應該想的事情。
——男人說得天花亂墜,都是虛的。
你小小年紀,能看通這一點,确實不容易。

  裴謙謙又笑了笑。
男人的話不可信,早在她還在甯遠侯府的時候,看的爹爹甯遠侯楚華謹行事就明白了。

  賀甯馨便安慰裴謙謙道二皇子不是良配,你既然很明白,我就不多說了。
你放心,誼母一定幫你選一門最好的親事,讓那些看不起我們謙謙的人都吐血後悔去……”

  裴謙謙想起的哥哥裴謙益,忙道誼母,我的事好說,橫豎我年歲還小。
隻是我哥哥,已經十五了,還沒有定親。
”充滿希翼地看着賀甯馨。

  賀甯馨胸有成竹地道也包在我身上。
你跟你哥哥說,讓他好生準備今年的鄉試,我等着他連中三元,為裴家再添佳話呢”

  内室旁邊的暖閣裡,小子言正拿了撥浪鼓搖給夏老看。
咚咚咚咚的聲音傳進來,讓賀甯馨和裴謙謙都相視一笑,兩人起身出去,看着小子言猴在夏老膝蓋上,起勁地搖着手裡的撥浪鼓,一臉讨好地沖着夏老笑。

  夏老慈愛地摟着小子言穿得圓滾滾的小身子,笑得兩眼眯成了一條線。

  賀甯馨見了,忙上前問夏老老累不累?
”又伸手将小子言抱了起來。

  小子言将撥浪鼓湊到賀甯馨耳邊搖起來。

  賀甯馨的耳朵都要被震聾了,唉聲歎氣地道子言啊,你把娘的耳朵震聾了,以後更是聽不進你了。

  小子言愣了愣,轉頭看見最愛的謙謙對他做了個鬼臉,心花怒放,搖得更起勁了。

  小子言的乳娘見的臉色都變了,忙上前來抱過小子言,對暖閣裡的衆人屈膝行禮道世子要失陪一會兒了。
”對小子言道咱們去吃奶。

  小子言高興得連連點頭,任憑乳娘将他抱出去了。

  他們走出去好遠,暖閣裡面都能聽見小子言咚咚咚咚搖着潑郎鼓的聲音。

  賀甯馨扶着額頭道總算可以安靜一會兒了。
”說着,也坐到夏老身旁的炕上,說起家常話來。

  沒說多會兒,安郡王妃便到了。

  賀甯馨忙出去堂屋門口迎接。

  卻見安郡王妃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安郡王世子。

  賀甯馨并不常見安郡王世子,此時見了他的樣子,打了個突,眼睛也難從他身上移開,悄悄地攜着安郡王妃的手,一邊走,一邊問安郡王小時候,是不是這個樣子?
”安郡王已經是天人之姿,如今又有了個天人之姿的。
如果是女兒,還不是如何的美絕人寰。

  安郡王妃同安郡王算是青梅竹馬,兩人從小就相識的。

  安郡王妃點點頭,悄聲道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
”言辭之間頗為得意,“幸虧他生得像王爺,不像我。
”不過安郡王妃生得高挑,安郡王世子才十五歲,已經長得很是高大了。

  安郡王世子耳力靈敏,早就聽見娘和鎮國公的話,卻當作沒有聽見,恭恭敬敬地給賀甯馨行禮道見過鎮國公。

  安郡王妃看見安郡王世子一本正經的樣子,方才有些惋惜地道這會子不像了。
——比王爺當初老成多了。
”似乎有些遺憾的樣子。

  安郡王世子也不,笑眯眯地坐在安郡王妃身邊,雙手接過侍女送上來的茶,正襟危坐地聽安郡王妃和鎮國公賀甯馨寒暄。

  等安郡王妃喝了口茶,談話暫時告一段落的時候,賀甯馨才似乎不經意地提起道今兒真是巧。
裴家的夏老帶着他們大房的姑娘來我們府裡做客,”笑着又提醒了一句,“就是我的契女。

  京城裡的高門大戶都,鎮國公隻跟兩個孩子上過契,就是前甯遠侯府的嫡子、嫡女,後來被除了族,又被納入裴氏族譜的裴謙益和裴謙謙。

  安郡王妃自不必說,今兒來,就是特意看裴謙謙的。

  若是她專程去裴家,或者讓裴家人專程帶着裴謙謙來安郡王府,都不太好。
明眼人一眼都看得出來是做的,還是這樣選在旁人家裡,裝作是做客時的巧遇,更好一些。

  安郡王妃便欣喜地道那正巧了,我好久沒有見過夏老了,不知今兒有沒有這個福氣,也見一見你的契女。

  賀甯馨笑着對的丫鬟綠茶道去請夏老和裴大姑娘出來。

  綠茶領命而去。

  過了一會兒,夏老先從裡屋走了出來,後面跟着含笑的裴謙謙。

  安郡王妃和夏老彼此見禮,又推脫一番,才各自坐下。

  安郡王世子搶上前一步,給夏老行了禮。

  夏老滿意地端詳了半天,對安郡王世子道世子安好。
”又有些歉意地對安郡王妃道還請王妃見諒。
老身不知今日會見貴客,未能準備表禮。
”遺憾不能給安郡王世子見面禮。

  安郡王妃掩袖笑道夏老客氣了。
咱們都是在鎮國公府做客,倒不用彼此客套。

  裴謙謙也上來給安郡王妃行禮。

  安郡王妃一把拉住了裴謙謙的手,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打量端詳。

  裴謙謙一動不動,微微低了頭,任安郡王妃打量,臉色絲毫未變,态度也算落落大方。

  安郡王世子站在安郡王妃身旁,眼觀鼻,鼻觀心,一幅非禮勿視的樣子。

  安郡王妃就問了裴謙謙幾句話,裴謙謙答的十分得體,讓安郡王妃越看越歡喜,忍不住就褪下手腕上一雙碧瑩瑩的翡翠镯子,強行給裴謙謙套上,道今兒來得倉促,這一對镯子,你拿賞丫鬟們吧。

  裴謙謙笑着道初次見面,本不應受這樣大禮。
可是王妃所賜,不敢辭。
請恕小女子鬥膽了。
”對安郡王妃又裣衽一禮。

  安郡王世子的眼光微微擡起,裴謙謙如玉的手腕上打了轉。

  安郡王妃叫過的,對他道這是鎮國公的契女,裴家大房的姑娘,裴謙謙。

  安郡王世子起身給裴謙謙拱手行禮世妹。

  裴謙謙也屈膝行禮見過安郡王世子。

  兩人都不擡頭,臉紅紅的對面站着,看得安郡王妃和夏老都心花怒放,合不攏嘴。

  賀甯馨也高興,拿着帕子印了印眼角的淚,對裴謙謙道安郡王世子是第一次來我們鎮國公府,我們小子言還小,你就幫誼母一個忙,做半個主人,帶着安郡王世子去府裡頭逛一逛吧。

  裴謙謙還沒有答話,安郡王世子忙起身道使不得使不得”一幅不肯越雷池一步的樣子。

  裴謙謙抿了嘴笑,對安郡王世子道世子别客氣。
若是不嫌棄,我先帶世子去小子言屋裡,讓小子言帶着世子去逛吧。

  賀甯馨明知小子言隻有一歲多,裴謙謙不過是拿他做個幌子罷了,便依言道謙謙,你是,要多擔待我們小子言一些。

  裴謙謙點點頭,給屋裡的人行禮道失陪了。
”便起身先出去了。

  安郡王世子猶豫了半晌,也給屋裡的人行了禮,跟着一徑出去了。

  等安郡王世子走了,安郡王妃才松了一口氣,對賀甯馨道這裡怪冷的。

  賀甯馨便明白安郡王妃想找個隐蔽點兒的地方,便起身道夏老也畏寒,咱們去暖閣裡喝茶去吧。
”說着,帶着兩人去了暖閣。

  回到暖閣裡面,賀甯馨屏退了衆人,隻留着綠茶在一旁烹茶煮酒,跟安郡王妃和夏老。

  安郡王妃已經對夏老道若是老不嫌棄,我們過幾日遣媒人上門提親。

  夏老忙道謙謙是我們家的掌上明珠,她的婚事,我一個人說了不算,還要聽聽她祖父和大伯父的意思。

  安郡王妃忙點頭道應該的。
不過不管你們答不答應,我們上門求娶,是應該的。

  到底裴家是女家,安郡王府是男家。
男家上趕着女家是正常的,女家上趕着男家才會被人側目。

  夏老想了想,便點了頭承蒙王妃看得起。

  賀甯馨悄悄地問安郡王妃是不是太急了些?
你還沒有問過世子的意思呢。

  安郡王妃笑道不用問了。
他肯跟着謙謙單獨出去,已經很有譜了。

  綠茶烹了茶,給夏老、安郡王妃和賀甯馨各斟了一杯。

  安郡王妃輕啜了一口,才神神秘秘地道你們不曉得,我娘家的幾個姑娘來的時候,他躲都躲不及,更别說這樣陪着單獨出去逛園子。

  聽起來,輝國公府也不是沒有打過安郡王世子的主意。

  賀甯馨當然樂見其成,不過擔心安郡王妃還不此事的煩難之處,便半吐半露道謙謙因為被除了族,親事上不是很順利。
承蒙安郡王妃看得起,可是這些事情也不能瞞着王妃。
——二皇子成日裡去裴家,也是存了一段心事的。

  裴謙謙除族的事,安郡王妃已經從安郡王那裡,了端倪,到不放在心上。
二皇子的事,安郡王今日才對安郡王妃提起,不過讓她放心,隻要看上了裴謙謙,二皇子不是問題。

  安郡王妃揭起蓋碗茶的蓋子,在茶水上輕劃了兩下,含笑問夏老請問二皇子下聘沒有?

  夏老笑着搖搖頭。

  “那聖上有沒有給裴首輔露過口風,想要謙謙做皇妃?
”安郡王妃又明知故問。

  夏老又搖搖頭。

  安郡王妃便将雙手一阖,道這不就結了?
——男未婚,女未嫁,又都無婚約在身,我想不出除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有能難得住這樣一段好姻緣的。

  賀甯馨想了想,也覺得隻要安郡王府不在意,他們更不用在意。

  幾個人便在屋裡商議好了提親的事情。

  到了吃午食的時候,鎮國公府的廚子整治了一桌好酒菜,賀甯馨請了安郡王妃和夏老上座,在下首,和裴謙謙以及安郡王世子一起,打橫相陪。

  裴謙謙和安郡王世子一見如故,已經熟識起來。

  安郡王妃吃完午食,便帶着安郡王世子告辭離去。

  夏老午後都會小睡一番。

  賀甯馨便伺候夏老去暖閣小睡,帶了裴謙謙去内室。

  裴謙謙自然賀甯馨要問,不待賀甯馨開口,便羞紅了臉,道安郡王世子,的确是個君子。

  賀甯馨挑了挑眉,“哦?
”了一聲,“君子?
是意思?

  裴謙謙的羞澀也是一閃而過,聞言大大方方地擡起頭道不欺暗室,懂得為别人着想,尊重别人。

  賀甯馨故作不知别人?
别人是誰?
——我倒不知,哪裡就出了個别人?

  裴謙謙再大方,此時也聽出賀甯馨在打趣,不依地跟賀甯馨鬧起來,終于露出了點兒她那樣的年歲裡該有的小兒女情态。

  賀甯馨心裡高興,對裴謙謙悄悄道你若是不反對,這門親事就這樣定了。

  裴謙謙沒有想到這樣快,有些吃驚地道安郡王妃太着急了吧?
無不少字——還有安郡王那裡,安郡王妃總不好做主的。

  賀甯馨沒有說此事是安郡王建議的,隻是含含糊糊地道當然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你,從提親,到換庚貼,再備嫁妝,下聘禮,這樣算起來,要個兩三年的。
那時候你已經及笈了,也可以嫁人了。
依我說,要留你到十八歲再嫁呢。
”年紀大一些,生孩子難産的危險就小一些。

  裴謙謙并無異議,笑着道全憑長輩做主。

  賀甯馨跟裴謙謙咬耳朵……隻有定了親,你們才好往來。
安郡王世子,并沒有通房侍妾。
安郡王府就沒有這個傳統,你盡管放心。
”沒有名份的來往,便是私相授受了。

  裴謙謙臉上紅成一片,卻低着頭沒有再反駁賀甯馨。

  小子言也要午睡,此時午後的鎮國公府,顯得十分安靜。

  賀甯馨和裴謙謙也都在内室歪了一會兒,直到小子言醒了,拿着撥浪鼓亂搖,才将衆人都喚醒了。

  夏老和裴謙謙在鎮國公府又用了點兒小食,便告辭回府了。

  晚上簡飛揚的很晚,比早上出去的時候,似乎又擔心了幾分。

  賀甯馨一直睡不着,等着簡飛揚。

  簡飛揚去淨房洗漱過後,輕輕地掀了被子,看見床裡面賀甯馨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揚了嘴角笑道還沒睡?

  賀甯馨嗔道等你呢。
”等簡飛揚上了床,賀甯馨湊抱住了他的胳膊沒你在身邊,我睡不着。

  簡飛揚歎了口氣,摸了摸賀甯馨的頭,有些無可奈何地道我是武将……”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

  賀甯馨定是有事,搖了搖簡飛揚的胳膊,問他有事說出來。
一人計短,兩人計長,就不要擔心過愈了。

  簡飛揚兩隻胳膊抱在腦後枕着,看着床頂挂着的合歡挂墜,低聲道西南今冬大旱。

  賀甯馨心裡咯噔一下,忙坐起來問他有多久了?
聖上說?
要不要赈災?
——羌族人那裡,情形如何?

  西南隻是大齊朝的一小部分,卻是羌族人的主要聚集地。

  這麼多年來,羌族人幾次大規模的進攻大齊,都是在他們遭了天災之後。

  簡飛揚是在對羌族人的戰役裡嶄露頭角的,自然對那裡的情形特别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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