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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01章 禁忌(第一更求推薦票)

如果能少愛你一點 寒武記 7439 2024-12-03 09:22

  岑春言擡起眼皮,瞭了一眼葉臨澤,什麼都沒說,也沒扔掉手中的煙,而是又抽了一口,吐出一團淡淡的白煙。

  這個樣子撩得葉臨澤心裡直癢癢。

  他從來沒有見過岑春言這個樣子,不像她平時端莊大方又精明到骨子裡的形象,而是有點壞,有點魅,讓他迷惑。

  葉臨澤情不自禁在岑春言身邊坐了下來。

  岑春言還是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葉臨澤抿了抿唇,輕聲說:“阿春,如果不是你一直不肯答應跟我結婚,我怎麼會跟夏言在一起?她沒你漂亮,也沒你聰明……”

  但是比你識時務。

  葉臨澤在心裡嘀咕,不敢說出來。

  如果岑春言不是自動放棄岑家的繼承權,葉臨澤還是會選擇跟岑春言耗下去的。

  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岑春言比岑夏言有本事,而且岑春言的母親那邊勢力也很強大。

  岑夏言的母親就差多了,完全沒有任何勢力可言。

  但是作為岑家唯一有繼承權的女兒,葉臨澤很明智地知道岑夏言才是更有前途的那個人。

  對于他來說,愛情從來就不是最重要的。

  男人需要的,是權勢,是錢财,是衆人簇擁人上人的地位和感受。

  至于女人,等他功成名就,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葉臨澤對這一點從來不懷疑。

  岑春言眉頭微蹙,又看了一下手表。

  就在這時,一輛車從不遠處開過來,停在廣場附近的人行道路邊。

  會展中心今晚因為被岑家包起來了,外面的人很少,四處都有安保人員看着,一般的車是開不進來的。

  岑春言眸光輕閃,緩緩擡起頭。

  從那輛車裡,先從前面的副駕駛座走下來一個穿着黑色制服的彪悍男子。

  然後他走到那車的後排座邊,伸手拉開車門。

  從後排座裡走出一個中年男子,穿着風衣,兩手插在兜裡,擡頭看了看會展中心,淡淡笑了笑。

  岑春言連忙扔掉了煙頭,眼眸陡然亮了起來,有些激動地看着不遠處那個男人。

  葉臨澤也看見了,也發現岑春言緊張起來,不由好奇問道:“那是誰?你認識嗎?”

  岑春言根本沒理他,隻是拿出手機,悄悄給前面那中年男子拍了兩張照片。

  那男子略微側頭,露出剛毅的側臉線條,眉峰如劍,眸光清冷。

  他的視線毫不在意地從岑春言和葉臨澤身上掃過,一點表情都沒有。

  但是岑春言和葉臨澤卻同時感到一種莫大的壓力。

  葉臨澤覺得比剛才在禮壇上岑耀古那一眼的壓力還要大。

  岑耀古那一眼,讓他隻是膝蓋發軟想跪。

  而這男子的這一眼,他恨不得趴在地上算了。

  壓力太大,他不得不移開視線。

  那男子收回視線,繼續默默地看着會展中心的大門,以及門柱中間那裝飾着鮮花的拱形門。

  旁邊的彪悍男子恭恭敬敬站在他身邊,低聲問:“沈先生,您不進去坐坐嗎?岑家也給我們發了請帖的。”

  這個中年男子,正是沈家财團的話事人沈齊煊。

  他沒有說話,低頭拿出手機點了幾下,然後對着那裝飾着鮮花的拱形門拍了好幾張照片。

  然後才搖頭,“算了,不去,回去吧。”

  他轉身回了後車座。

  彪悍男子隻好給他關上車門。

  等他回到自己的副駕駛位置上,他發現司機連火都沒熄,好像知道沈先生不會進去一樣。

  他好奇地看了司機一眼。

  司機是跟着沈齊煊很多年的老人,嘴特别緊。

  他不會告訴這個新來的保镖,沈先生這二十年,從來不會參加婚禮,任何人的婚禮他都不會參加。

  他們這些跟着沈齊煊很長時間的老人個個心照不宣,都在等着他們沈家的小公主結婚那一天,沈先生會不會打破自己二十多年的禁忌。

  至于為什麼是禁忌,他們不知道,也沒人問過。

  沈齊煊的車絕塵而去。

  葉臨澤發現岑春言眼裡的光芒黯了下去。

  他再次有些不安的問:“阿春,那人是誰啊?你認識?”

  看岑春言的反應,真不像不認識。

  岑春言低下頭,默默把手機放回去,淡淡地說:“那是沈先生,全國人民都認識,不過他認不認得我,就不知道了。”

  “沈先生?哪個沈先生?”葉臨澤疑惑,直到岑春言說全國人民都認識,他心裡一跳,“……是沈氏财團的那個沈先生嗎?!”

  哎嘛!這不就是三億姐新吊的凱子他爹嗎?!

  葉臨澤握緊拳頭,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沈二公子雖然年輕,長得遠遠不如他爹。”

  岑春言無言搖頭,又從随身的包包裡抽出一支煙。

  ……

  此時會展中心裡面,蕭裔遠突然感覺到手機震動。

  他拿出來,發現有人給他發了一條短信,讓他出去,說有事找他商量。

  那個号碼看起來有些眼熟,但是他一時想不起來是誰的号碼。

  他本來是不想理會的,但是轉念想到趙良澤,他們有好一陣子沒有聯系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有要事。

  趙良澤他們身份特殊,蕭裔遠已經猜到了。

  因此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出去了。

  會展中心外面,月光如流水,藏藍色的天幕上點綴着點點繁星。

  蕭裔遠深吸一口氣。

  外面的空氣比會展中心裡面當然好多了。

  裡面足足有一千多人,雖然有中央空調和空氣淨化器調節空氣,但是哪裡有室外空曠地方的感覺好呢?

  蕭裔遠往四處看了一眼,沒有看見他想見的人。

  不遠處剛剛開走一輛車,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給他發短信的人。

  蕭裔遠從台階上下來,緊走兩步,甚至拿出手機順着那個号碼打了出去。

  但是那個号碼根本沒人接。

  難道是發錯了?

  蕭裔遠疑惑着,又往廣場上看了一眼。

  這時他看見了在廣場上坐着的兩個人,一男一女,還都認識。

  女的是岑春言,男的是葉臨澤。

  這兩人怎麼坐在這裡?

  蕭裔遠心裡有些鄙夷。

  就算以前你們是男女朋友關系,現在葉臨澤都結婚了,還是跟岑春言的親妹妹結婚,這倆就不能收斂一下?

  在這裡丢人現眼……

  蕭裔遠想着,轉身往台階那邊走去。

  就在這時,他聽見背後好像傳來争執聲,然後是一聲尖叫:“葉臨澤!你瘋了!你放開我!”

  蕭裔遠倏然回頭,看見葉臨澤正拉扯岑春言的胳膊,而岑春言正拼命往旁邊拽,又拽不開的樣子。

  葉臨澤不知道在說什麼,背對着蕭裔遠,又往岑春言那邊靠近了一些,像是要親她的樣子。

  岑春言更加激烈地掙紮着。

  蕭裔遠看不下去了,大步走過去,從背後将葉臨澤拎了起來,扔到一旁,冷聲說:“葉臨澤,我們同學一場,别做這種事敗壞我們母校的名聲。”

  隻怪月光下的岑春言太美,葉臨澤不知道自己這麼昏了頭,竟然想親近親近她。

  這小子被蕭裔遠抓了個正着,他惱羞成怒吼道:“蕭裔遠!你别以為你當初幫過我,就能對我頤指氣使!你算什麼東西?!當初你創業,沒有一個人跟着你!連舒展都跑了,是我!是我跟着你一起創業!”

  “你現在過河拆橋,對我多方打壓,生怕我超越你!還不聲不響把我給解雇了!”

  “别以為你姐嫁到岑家,我就會怕了你!”

  “我也是岑家女婿!你動我一根手指頭試試!”

  蕭裔遠一拳揮了過去,将葉臨澤打倒在地。

  他單膝跪在葉臨澤身邊,拉起他的一隻手,無比冷酷地說:“動你一根手指頭怎麼?——是你讓我動的。”

  說着,掰住他的左手食指,手腕用力,往反方向扳壓。

  隻聽吧嗒一聲脆響,葉臨澤發出驚天動地一聲哀嚎,握着被蕭裔遠掰斷的手指痛得淚流滿面。

  他哭嚎着說:“蕭……蕭裔遠!你這是故意傷害!我……我要告你!”

  岑春言這時突然将蕭裔遠推到一旁,自己摁着葉臨澤的左手食指又仔仔細細掰了一遍。

  葉臨澤遭受二次傷害,差點沒痛暈過去:“你你你……你這個瘋女人!你要幹嘛!”

  “我要幹嘛?剛才你想非禮我,我是自衛,掰斷了你的手指頭。”岑春言站了起來,冷冷地說:“有本事你去告我,别拉扯蕭先生。”

  葉臨澤這才明白,岑春言再次掰斷他的手指頭,是為了給蕭裔遠脫罪。

  一時又恨又妒,狠狠呸了一聲,說:“他有什麼好?你們女人就是膚淺!就知道看臉!”

  岑春言鄙夷地橫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人家是幫我,總不能讓見義勇為的人被你這個人渣連累。本來就是我的事,我反抗有錯嗎啊?”

  她擡眸看着蕭裔遠,不卑不亢地說:“蕭先生,剛才這個男人非禮我,我反抗的時候掰斷了他的手指頭,如果他報警,您能給我做個人證嗎?”

  蕭裔遠看着岑春言一本正經的“颠倒黑白”,頗有點溫一諾的無賴樣兒,忍不住笑了笑,也不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

  他剛才掰斷葉臨澤的手指頭,确實有些沖動。

  但是一看見他,就想起了溫一諾跟他鬧的那一場,還有溫一諾受的重傷,歸根結底,都是葉臨澤的錯。

  他不後悔掰斷葉臨澤的手指頭,就是有點遺憾剛才松手太快,應該掰斷他整個手腕才對得起溫一諾受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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