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6 這位開房的女士叫什麼名字
隻是季子銘并不在家,傭人正在替安安準備好學習用具,等待家教老師上門授課。
看到洛衣和傑瑞進來了。
傭人擡頭問好:“哦,洛衣小姐,是你來了!
”傭人微笑着打招呼,看到一旁帥氣的傑瑞,又繼續說道“帥氣的男朋友哦!
”
傑瑞聽到稱贊,點頭微笑回應着問好。
洛衣則是少女般害羞的笑着說道:“謝謝你。
對了,季先生昨晚沒有回家嗎?
”
“恩,是的,我照顧好安安睡下之後不久,也睡了。
但是一直沒有聽到季先生回來的的動靜。
早上起床,房間裡的被單都是疊放整齊的,季先生昨晚應該是一整晚都沒有回來。
”傭人回道。
洛衣和傑瑞相視一看,覺得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傭人見他們好像有事情要商量,于是說道:“那你們先坐着等季先生,我給安安整理好學具,就馬上幫你們準備一些早餐。
”
洛衣連忙說道:“哦,不用了,你忙你的,我們先去附近走走,看看能不能碰到他。
或者再去公司附近找找他,你幫忙照顧好安安就可以了。
”
傭人微笑着點了點頭:“好的,那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及時叫我就行。
”于是轉身就走到了安安的書房。
洛衣遠遠的搖着手跟安安打了個招呼,安安隻是瞪着圓圓的眼睛看了看洛衣,并未給出回應,還是跟之前一樣,安安的病情還是沒有好轉。
傑瑞在一旁問道:“這個小朋友是季子銘和裴格的孩子嗎?
”
洛衣點了點頭:“是的,就是有些自閉和抑郁症,可能是因為長期缺失母愛吧。
哎,季子銘也真的是,找不回裴格,估計昨晚又是出去買醉了。
我先給葉長卿打個電話吧,看看昨晚他們在一起沒有。
”
說完,洛衣就掏出了手機,很快撥通了葉長卿的電話。
酒店的房間裡,葉長卿和米雪兒相擁而眠,一臉幸福的模樣。
手機在床頭來回轉動着震動,米雪兒覺得吵到了自己睡覺,不自覺的發出嗲聲嗲氣的一聲悶哼。
葉長卿也聽到了,皺着眉急忙伸手到床頭櫃,左右摸索着摁下了靜音。
恢複安靜之後,又自然的伸出手把米雪兒摟在懷裡呼呼大睡。
昨晚因為慶祝,四人都喝得比較多,所以才會兩人如上的春光乍洩的畫面。
“居然不接我電話?
”洛衣嘀咕着挂斷了通話:“這個葉長卿,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也喝多了,昨晚跟我通電話的時候,他就在酒吧。
”
傑瑞問道:“在酒吧,應該是一開心喝多了,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要不我們兩個去找季子銘吧,這麼久沒有消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
洛衣想着,反正葉長卿電話打不通,而且就算聯系上了,多半也是喝的迷迷糊糊,酒還沒有醒過來。
于是看了一眼傑瑞,點了點頭。
決定好之後,洛衣和傑瑞出發了,打算先從公司和附近的酒店酒吧一家家找起。
昨晚的那家豪華酒店,季子銘就那樣全身濕透的蹲坐在廁所的浴缸前睡着了。
今早頭痛欲裂的醒來,發現身上竟然是光溜溜的,而且還有一床柔軟的毯子覆蓋在自己身上。
他睜開眼後揉搓了一下額頭和眼睛,毯子順勢滑落,露出結實有力的肩膀和腹肌誘人的胸膛。
他先是站起來,環顧四周看了一看,沒有找到自己的舊衣服。
望着鏡子裡一絲o不挂的自己,而後想起了昨晚那個女人,想起昨晚那尴尬的場景,一拳打在了洗漱台上。
雙手将頭發一把掃到了腦後,又彎腰撿起地上的毯子裹着身子走出了浴室。
他本想直接去到房間找那個女人算賬,但是想起來那個女人說過,最想要的就是自己的身子,于是略帶些猶豫。
隻是,側頭一看,房間的門并沒有關,而是敞開着的,于是他直接走到了門口,房間裡似乎并沒有人,因為床上的床單被套都是整齊有序的。
“喂!
你人在哪?
快出來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季子銘朝着房間裡大聲喊道,但是并沒有人回應。
這時,門鈴響了。
季子銘無奈的努了努下巴,還是去開了門,兩個服務員一個推着車,一個手上拿着折疊整齊的衣服進來了。
“先生,早上好!
”說着就橫沖直撞的進來了。
季子銘一頭霧水,隻好側開了身子指着餐車的東西問道:“你們這是……”然後想了想不對又說道:“不對啊,我沒有叫開客房服務啊!
”
服務員打開了餐蓋,另一位服務員将疊放整齊的衣服放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接着季子銘雙手攤開示意兩位服務員給他一個解釋。
服務員标準的笑容說道:“先生,請問您是季子銘季先生對嗎?
”
季子銘将身上的毛毯裹得緊了些點了點頭。
推餐車的那位服務員說道:“季先生,這份早餐是開房的女士贈送的,說讓您醒來後記得吃掉。
”
“恩,是的,季先生,您的衣服已經為您幹洗熨燙好了,您可以穿了。
”拿衣服的那位服務員說道。
推餐車的那位服務員又說道:“另外,房費已經結過了,我們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就不打擾您用餐了。
”
說着,說着兩位服務員就要轉身出去。
季子銘連忙喊住了她們:“诶,等等!
”
推餐車那位服務員問道:“季先生,請問您還有什麼需要嗎?
”
季子銘擺了擺手,說道:“我沒有什麼需要了,我隻是想要知道,這位開房的女士叫什麼名字,你們把她的電話或者聯系方式給我吧。
”
服務員為難的回道:“很抱歉,季先生,這位女士特地交代了,我們不能告訴您她的聯系方式,而且這也屬于我們的住戶**,請您諒解了。
”
季子銘惱火;“不是,我在你們的酒店被一個瘋女人扒光了衣服,一絲o不挂在廁所裡,你們這不是縱容罪犯侵犯我人權嗎?
怎麼,我要找她算賬,這還是侵犯的她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