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4章 不要,你趕緊放手
季子銘深邃的眸子看着裴格,聲音輕柔,唇角邊的微笑勾起,“女人,你在做什麼?
”
“我在看方案啊,這個方案是我自己重新規劃的,你過來看看,覺得如何,要是哪裡做的不好的地方,你說出來,我來重新修改一下。
”
裴格拿着手裡的一份藍色文件夾,遞到季子銘的面前,繼續問道,“子銘,你來看看。
”
“好,我來看看。
”
季子銘站起身,從裴格的手裡接過了文件,才翻開了幾頁,就發現了文案裡一處雖然隐藏的很是巧妙,但是還是被季子銘看穿了。
“格格,你的這個方案是不是季淼的有點相像?
”
季子銘聲音溫柔,眸子裡的光看着裴格的清麗小臉問道。
“對啊,我是在她的基礎上修改的,我覺得她的方案很好,雖然有哪些地方是我沒有看明白的,但是我也知道,這份方案它結合了兩個公司最顯著的特點。
摒棄了所有的缺點。
是一份很好的方案,但是格格,你在這個方案上修改的時候,有沒有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
季子銘看着方案上的數據,這和他前兩天看到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份。
隻能說明,季淼做的那一份方案已經被人掉過包,或者是已經動了手腳。
“你是說這些數據嗎?
”
裴格是對這些數據産生過懷疑,但是從從未懷疑過現在公司裡的任何一個人,經季子銘這一提醒,裴格趕緊把文件拿了過來仔細校對。
果然,出錯的地方還是被裴格找了出來,隻是一個小數點,卻足以讓公司損失近千萬的利益。
“找到了嗎?
”
季子銘聲音清冷,從裴格頭頂的上方傳來。
“找到了,我現在在想這兒文案當初到底是誰做的,現在季淼已經離開了,那我的公司裡……”
“别擔心,那個人很快就要露出他的馬腳了。
”
季子銘站起身,看着裴格辦公室裡的格局,終于知道季淼是通過什麼方法來拿到了裴格辦公室裡的秘密文案。
“你這麼确定?
”
裴格出聲問道,看着季子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她有點懷疑。
“當然,我當然确定,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
季子銘唇角勾起,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裴格,動作忽然敏捷,大手一把扣住裴格的後腦勺,雙唇靠近,一陣熟悉的氣息傳到了自己的口腔裡。
甜蜜的味道在唇腔裡流轉,屬于裴格的味道在季子銘的四周流竄。
敏捷的舌頭在裴格小小的空間裡很是靈活,裴格緊張的快要呼吸不過來,正在她最後準備換氣的時候,季子銘這才松開了他的手,聲音很是得意,“我的女人,這樣才乖嘛。
”
“乖?
你在我的辦公室裡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竟然說我乖?
”
裴格緊張的不行,她的辦公室是透明玻璃裝修,隻是在玻璃門外還有一層外人看不見裡面的黑色玻璃罩。
“怎麼了?
你擔心被人看到?
”
季子銘邪魅笑出聲來,很是滿意裴格現在的表情,這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全部。
“對啊,要是被人看到了,我這張臉還往哪裡放啊?
”
裴格白了眼季子銘,試圖趕走他在自己面前晃蕩,正舉起手來,就被季子銘一把抓在手裡,“怎麼你要放你的臉啊?
我有地方給你放,如何?
要不要考慮?
”
看着眼前的季子銘,深邃眸子裡藏着一種動物的獵物的光芒,裴格心裡微微悍然,這個男人,就知道得罪了他沒有好結果,隻是裴格不知道。
季子銘心裡的打的算盤卻是在計算着自己晚上回家後,要準備擺幾個姿勢才能來滿足他現在的渴求。
“不要,你趕緊放手。
”
裴格準備另一隻手打斷季子銘拽着她的手臂,還沒有來得及用力,就被季子銘又一把拉在了手裡,看着眼前小女人滿臉嬌羞的模樣,季子銘心情大好。
“格格,要不你今天早點處理完事情,我們早點回家如何?
”
季子銘聲音魅惑,靠近裴格的耳邊講完,裴格的身子都是酥酥麻的樣子,恨不得下一秒就倒在他的懷裡。
但是聽到季子銘想要早點回家的時候,裴格的所有感覺全部被喚醒,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警惕眼神,趁着季子銘一個慌神的功夫,連忙從他的手裡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才不要,你可别忘了,你答應我的。
”
裴格重新坐回到了桌子面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剛剛因為和季子銘有了激烈的舉止,放進短裙裡的雪紡衫也被提了出來,整個人很是不文雅。
“好,那我等你處理完我們再回去。
”
季子銘歎了口氣,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手機剛好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是何雲的電話,很緊急的鈴聲。
季子銘眼神一下子從邪魅轉到了冷漠,周身的冷冽氣質讓裴格驚訝的擡起頭來看着他,卻發現季子銘拿着手機走到了陽光邊接起了電話。
“總裁,我查到了。
”
話筒的另一邊是何雲喜不自禁的語調。
“說。
”
季子銘冷漠,順着電話線就将話筒另一邊的何雲所有歡喜都澆滅了,不得不認認真真的對着手機另一半的季子銘說出了自己查到了九爺的真實身份。
“九爺,他其實不是從商人身份發家緻富的,道上有個神秘的黑暗使者帝國,都在相傳這個帝國的主人,也就是道上所說的黑老大,做的生意從來都是黑中黑。
但是很奇怪,出來打招呼的人都是一個僞裝成老大的人。
我查過了,之前夫人在海洋館門口出事的時候,還陽光裡有個工作人員,似乎與這個黑暗帝國很有關系。
”
“那個人呢?
”
季子銘關心的不是這個隐藏在黑暗裡不敢見光的骷髅,而是那個差點将裴格置于死地的神秘人。
雖說這個案子裡黃志安已經得到了自己應該得到的教訓,但是季子銘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遠遠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容易,他要查的不僅僅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