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7 人家已經是沈封的老婆了
裴格又羞又憤,趁着季子銘松開了自己已經紅腫的雙唇,馬上喘着粗氣說道:“季子銘……你……你會為你之前以及今天對我的所作所為後悔的……”
季子銘根本聽不見裴格說什麼,一心隻想猛地霸占征服身下的這個可人兒裴格,但是門外卻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
”
季子銘聽到了敲門聲,先是頓了頓,但是轉而又不想理會,隻是剛又想側身下面吻裴格,門外的敲門聲繼而愈演愈烈。
“是誰?
不想活了嗎?
”季子銘怒斥着,從裴格的身子上站了起來,掰扯到一半的襯衣半耷拉着在他結實壯闊的肩膀上。
他就這樣走向了房門口,想去開門看看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下人敢壞他的好事。
裴格趁機整理了自己的衣衫,秀眉緊皺的看着門口,從床上強撐着坐了起來。
門擰開了,門外早有準備的劉麗娜一把将身子貼到了季子銘的身上,捧着他的臉昏天暗地的吻了起來。
“嗯唔……你……”季子銘還沒有看清楚來人是誰,下一秒,卻忽地才知道自己是被劉麗娜給強吻了!
他本能的用力推開,但是劉麗娜像是狗皮膏藥一般,又踉跄着沖上來,緊緊的抱住了季子銘。
裴格看着架勢,知道是自己最佳的逃跑時機,她從床上一把拽過自己的背包,飛快的沖着門口跑去。
在跟他們擦身而過的那一瞬,她眼底忽地閃過一絲狐疑,竟然是劉麗娜!
對上了眼神,确實是劉麗娜,但是現在的情形不容許她在多逗留半分鐘,她一轉頭,猛地沖出了門口,徑直下樓,朝着大門口沖去。
幸好門口的守衛正在吃着晚飯,根本沒有留意拿着包包蓋着頭彎身子溜出去的裴格。
剛到門外,就看到了溫心他們的車子,遠遠的,程甯遠就朝着東張西望的裴格噓聲喊道:“裴裴姐,這裡!
”
就這樣,她成功逃脫了季子銘的禁锢。
“什麼?
”回去的車上,程甯遠沉穩的開着車,溫心聽完裴格講述的經曆,目瞪口呆的大喊了一聲。
“想不到堂堂季氏總裁,竟然光天化日明目張膽的對一個已婚良家婦女做出這種龌龊的事情!
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行,我要馬上告訴封哥和黃鐵哥,讓他們馬上回來收拾他!
”溫心氣不打一處來,拿出了手機,想着馬上要找沈封他們回來幫裴格出氣。
裴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并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亂了陣腳。
看到溫心氣沖沖的模樣,按下了溫心欲撥電話的手說道:“溫心,你不要總是一驚一乍的,我這不是沒事嗎?
再說,沈封早就跟我說過季子銘的為人了,今天隻不過是再次親身經曆了而已,我并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的。
隻不過,明天去季氏報到,我想我是占了上風了……”
程甯遠瞧了瞧後視鏡裡的裴格和溫心說道:“嗯,季子銘今天這麼一鬧,明天他在公司應該就不會那麼死纏爛打的刁難你了,至少能夠安分一陣子。
”
裴格鼓了鼓腮幫子,唏噓了一口氣:“是啊,反正這種有意無意的刁難和死纏爛打,在我們正式扳倒他之前,都是在所難免了。
”
隻有溫心聽得雲裡霧裡:“裴裴姐,去靠近季子銘一定要這樣铤而走險嗎?
就沒有其他的法子嗎?
我可不想每天都擔心你會被他欺負!
”
裴格嘴角勉強勾起一絲笑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沈封在的話,也會支持我的吧。
反正我也……”
裴格說到這裡,低頭攥了攥手指,她其實是想說,反正她以前又不是沒有被季子銘輕薄過,就連孩子都懷過,她又何必在乎這些貞操清白呢,隻要能達到目的,犧牲一點也無所謂。
程甯遠看出了裴格的心思,看到她低眉順眼的神情,适時的轉移了話題:“對了,裴裴姐,你是怎麼跑出來的?
打傷還是打暈季子銘了嗎?”
溫心本來還等着裴格醞釀說出一些什麼,聽到程甯遠這麼一問,也瞬間來了興緻:“對哦,裴裴姐,你是怎麼跑出來的?
你那麼柔弱,平時都是拿拿畫筆,要是我在就好了,一定幫你三下五除二搞定季子銘這個猥瑣男!
”
裴格被溫心那手舞足蹈的樣子逗樂,不安的情緒和臉上的绯紅漸漸褪去。
輕輕掩嘴笑道:“他一米八幾的個頭兒,我哪裡敵得過,本來想着是被他欺負定了,誰知道一個熟人也在季家,她敲開門幫我逃出來的!
隻是……”
溫心追問道:“啊,熟人?
是誰?
隻是什麼?
他是男的女的?
”
裴格臉上的笑意褪去,隐約有些擔心起來劉麗娜來,扭頭看着窗外深沉的夜色,呢喃道:“女的……她也是女的……”
殊不知此時的劉麗娜和季子銘,已然由激吻演變成了厮打。
在男女并不能相抗衡的力道中,季子銘總算是将劉麗娜從自己的臉上猛地推了開去。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劉麗娜被季子銘狠狠的煽倒,側身撲倒在床上。
一抹苦笑,劉麗娜捂着火辣辣的臉,強撐着坐起來質問季子銘:“放走你心愛的女人,是不是恨不得将我摁在地上踩?
”
季子銘一隻手扶額,一隻手叉腰:“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我本來可以……”
劉麗娜早就想好了一堆的說辭在等着季子銘:“本來什麼?
人家已經是沈封的老婆了,你還想霸王硬上弓嗎?
我是在拯救你啊,季子銘,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裴格隻會更加看不起你!
”
季子銘一聽,冷眸一瞪,有氣無力的走向了窗子旁的凳子,扶着額坐了下來。
劉麗娜從床上起身,扭動着她纖細的腰身,風情萬種的走了過去,也在季子銘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波光楚楚的雙眸中滿是旖旎的看着季子銘,嘴角還在回味着剛才跟季子銘的一記深吻。
季子銘閉目養神,忽而冷冷的問道:“裴格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過去的事情,她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也不記得我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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