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4章 是他心裡無可媲美的寶物
“你怎麼笑了?
”
裴格不解,水眸睨着他,滿是亮光。
“我在笑那個在幕後的人,這一切的事情,都已經有了解釋,我鋪下去的網也很快就要收回來了。
”
季子銘胸有成竹,深邃的眸子看着坐在床上的裴格,聲音清澈磁性,“你想不想,這一切我早就知道那個人的意圖了。
”
“我信。
”
裴格輕輕點頭,隻要是季子銘說的,她都相信,她更相信,她身邊的季子銘會一直陪着她,長長久久,一生一世。
“哦?
現在這麼相信我了?
”
季子銘輕笑,冷眸唇角微微彎起,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眸色平靜,與今天早上看到的全然不同。
什麼時候她已經解開了這些謎題,跟在他的身邊也似乎長進了不少的能力。
“當然。
”
裴格笑出聲,她怎麼可能不會相信呢,這一路上走來有多少的困難和風險,她都一直在他的身邊,沒有離開,也沒有退縮。
“想不想知道對你公司做手腳的人是誰?
”
季子銘伸出白皙大手,一把就捏住了裴格的下巴,清麗的小臉上頓時紅暈浮現,像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奢侈品,比季子銘見到的所有珍寶都來的要珍貴。
無與倫比,堪稱世界之最。
是他心裡無可媲美的寶物。
“你已經查出來了是嗎?
那你趕緊告訴我啊。
”
裴格沒有動,任由季子銘捏着她的下巴,秀氣的臉蛋上還微微的被捏起了兩團肉。
似乎這麼長的時候,她待在季家已經長了不少的肉,身材都已經變得豐腴起來。
“那你把我伺候高興了,我就告訴你。
”
季子銘眸光閃爍,如同挂在天際的明月一般,直愣愣的看着裴格眼眸裡的最深處。
那個地方,有着裴格最在意的人,也有着他最不想傷害的人。
“别鬧。
”
聽到季子銘這麼一說,裴格伸出手打掉了季子銘的手,眸色輕轉,看着季子銘站在她的面前,宛如高山一般的俊秀挺拔,聲音不急不慢,“我知道你會告訴我的,所以我也可以不用着急。
”
話落,裴格站起身,她想走過季子銘的面前,去衣櫥邊拿一件披肩,上個月季子銘特地送了她一條淡灰色的gucci披肩。
無論是質地還是手感,或者是披肩上的一朵雲朵的設計,都堪稱是在同類中的極品。
更何況這條披肩還是以裴格的名字命名,在披肩的下巴,是著名的設計師親自一針一線繡上去的,分别用了中國的蘇繡,蜀繡,杭繡來寫了三種裴格的英文名以及中文名拼音縮寫。
裴格還沒有走到衣櫥邊上,就被季子銘一下子騰空公主抱了起來。
“你要去哪裡?
”
聲音帶着甜蜜的蠱惑,聽在裴格的耳朵裡分外的柔媚,順帶着她的皮膚骨頭都是酥酥的,被季子銘抱在懷裡的感覺很是她留戀,這種感覺,無論過了多久,她都會一直記得。
“你覺得我要去哪裡呢?
”
季子銘倏然笑道,深邃如墨的眸子睨着裴格,眸光由高到低的看着她,表情裡的溫情早已經将他冷峻的外貌給戳破。
俊美的五官上浮出淡淡的笑容,劍眉如同橫刀一般帶着英氣。
“你先放我下來。
”
趴在季子銘懷裡的裴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隻能抱着季子銘的脖子嬌罵道,“你快放我下來,要是孩子們進來了看見了就不好了。
”
“你怕什麼,三個寶寶我已經吩咐下去,今天早上是不會到房間裡來找你的。
”
季子銘眸光露出一絲得意,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深一層。
“你……”
一切都是他算好的,而裴格隻不過是在其中還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棋子而已,站在原地的季子銘就這樣看着裴格,冷峻的眸子多了一些玩味。
“子銘,你先放我下來,我們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好嗎?
”
裴格就差跪地求饒,因為季子銘眼神裡的熾熱和迷離,她已經全部都看得清楚,如果再不找借口離開這個地方,隻怕她今天或者明天或者再加上後天,未來三天内,她都一定不會安全完好的出了季氏别墅的大門。
“不好。
”
季子銘斷然拒絕,深邃的眸光睨着懷裡的女人兒,唇角勾起的笑容足以震懾她的所有小心思。
“你是我季子銘的女人,怎麼可以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呢。
”
“我是為了去查清我公司的……”
話還沒有說完,粉色的唇瓣上已經被季子銘削薄的雙唇霸道的占領,被季子銘抱緊的裴格隻覺得重心一晃,她和季子銘就這麼直直的倒在了床上,而她正好趴在季子銘的胸口位置。
“嗚……”
鼻梁被季子銘堅實的胸膛給撞痛,裴格低聲喊了出來。
“怎麼樣?
”
季子銘連忙舉起頭看着裴格微紅的鼻子,輕聲說道,“給我看看。
”
“你先告訴我你知道的事情,不然,我不給你吃我的豆腐。
”
裴格捏着鼻子,是真的疼,剛剛的那一瞬間,她幾乎要眼冒金星,但是還會克制自己強忍着水眸裡的淚水。
看到季子銘猶豫的樣子,裴格再次提高了聲音說道,“我這次可是因為你,要是你都不能滿足我,那你……”
裴格意有所指,被她壓在身子底下的季子銘,劍眉一冷,大手很快的将裴格拉了下來,自己翻身壓在裴格身上。
“怎麼,如果我不告訴你,是不是就表示我不能滿足你了?
”
季子銘的話同樣是意有所指,隻不過和裴格的潛意思是兩回事。
“哼,你就是不願意告訴我。
”
裴格水眸帶着星光,被季子銘死死壓在身子底下的她居然毫無還手能力。
“你不是想聽麼,我告訴你。
”
季子銘倏然坐起身,眼神裡的眸光看向茶幾邊的沙發上,聲音卻帶着一股不可克制的力量将裴格的思緒拉到了遠方,她的公司會遭受如此,和她在海洋館門口遭遇的車禍如同一緻。
季子銘講了很久,裴格一直坐在他的身邊沒有出聲,隻是任由季子銘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