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4章 保護好我的嶽母大人
九爺知道這個地方他不能再待下去,隻能自己選擇離開這個地方,隻是還沒有等到他走到門口,就被季子銘手下的保镖攔住了去路。
“怎麼?
季總裁,你是不想讓我走了嗎?
”
九爺聲音透着一股剛勁,頗有點不服老的一絲。
“怎麼可能會不讓九爺走了呢,我隻是還想告訴九爺一句話,以後啊,要看清楚人再下手,不然,以後我可就沒有這麼的好心放您回去了。
”
“這樣啊,那我也跟你說句話。
”
九爺轉過身來,看着季子銘說道,“年輕人啊,還是得學會藏着點比較好。
”
“是不是像您一樣的藏着呢,隻要是我想要的東西,我為什麼要藏着呢,再說了,隻有心懷不軌的人才要選擇藏着自己想要的東西,我做事光明磊落,不需要隐藏什麼的東西。
”
季子銘笑出聲來,看着眼前的九爺繼續說道,“九爺,您說呢?
”
“好啊,好啊,既然季總裁如此的有魄力,我恐怕也是什麼都沒有的說了。
”
九爺冷漠的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了季子銘一眼,走回了大門門口,門口守衛的保镖看了季子銘一眼,就打開了大門放着九爺走了出去。
聽到了九爺坐的車發動的聲音,站在季子銘身邊的保镖隊長出聲說道,“總裁,這個人,要不要我們派人去跟蹤?
”
“不要了,這是個老狐狸,你們是對付不了他的。
”
季子銘看着九爺離開的方向,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視線裡的一絲冷漠正慢慢的湧了上來。
“這樣的人,身後必有故事,還是一個傳奇的故事。
”
“總裁,真的不要派人跟着了嗎?
”
保镖隊長有點不放心,又确認了一遍。
“不用,你去忙你的事情去吧,注意要保護好出去的人的安全。
”
季子銘轉過身,不再看着九爺離開的方向,對着保镖隊長繼續說道,“保護好我的嶽母大人才是你現在最大的任務。
”
“是,總裁。
”
保镖隊長點點頭,意識到自己的任務輕重緩急,這才從季子銘的身邊走了過去。
季子銘走上樓梯,深邃的眸子緊緊地盯着裴格房間的門,門一打開,裴格就躺在薄被裡正安然的淺眠。
“你剛吃過早飯,就要睡了嗎?
”
季子銘聲音裡透着一絲笑意,看着睡在床上的裴格繼續說道,“小豬,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
“我起不起得來,你心裡不是應該很有數嗎,要不是你,我今天也不至于丢這麼大的人!
”
還讓她起來,還想讓她出門,甚至是還想拉着她繼續做那種事情,瘋了才會繼續去做。
“怎麼了,還在生我的氣嗎?
”
季子銘聲音忽然變得柔軟起來,半跪在裴格的床鋪邊,替她捏了捏被角,聲音寵溺說道,“你要是想不起來,就不起來,你要是想吃什麼,我一樣可以拿過來,隻要是你想做的,我都答應,怎麼樣?
”
季子銘放下自己的身段,看着窩在被窩裡的裴格,自己的心都軟了。
他昨晚一定是瘋了才會做了那麼多次,就連着自己也不記得自己做了多少次,隻是知道在抽屜裡的安全措施,已經被他用了不下于是個,他清楚地記得。
“季子銘,就是怪你,要不是你,我才不會這樣!
”
裴格縮在被窩裡,眼神恨恨的看着季子銘,繼續說道,“要不是你,今天那個醫生也不用過來了。
”
“你是在擔心那個醫生會把你的事情拿出去到處說是嗎?
”
季子銘眉頭輕挑,這個小人兒心裡的不舒服原來在這裡。
“不然你以為我會怎麼想,我都說了我會自己慢慢好的,你偏偏不相信我。
”
裴格白了眼季子銘,清麗的小臉上的羞紅還沒有全部褪去,因為剛剛的情緒激動,又浮現了出來。
“可是看着你難受,我比你更難受。
”
季子銘躺在裴格聲音,額頭抵着裴格的額頭,竟然一下子将剛剛還暴跳如雷的裴格安撫的毫無脾氣一般。
“你……”
裴格有點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隻是任由季子銘就這樣一直抱着她。
“我怎麼了?
對不起,格格,讓你受苦了,我保證以後不會這樣了。
”
季子銘聲音微燙,喉結慢慢滾動,“格格,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
“好。
”
裴格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在季子銘說要求她原諒的時候,她是怎麼那麼爽快的說原諒了,隻是記得在季子銘的世界裡,根本就沒有求人的字眼。
一向高高在上的他,竟然願意為了裴格感到快樂,不惜拉下自己的面子來博得她的原諒,裴格的心也在慢慢的融化,她本就不是心硬的人。
“不怪你,隻能怪你太強,我暫時還受不了。
”
裴格伸出藕臂,摟在季子銘的腰間上,隔着白色的真絲襯衫摸到了季子銘肚子上的腹肌,硬硬的,手感很是不錯。
“你最近的鍛煉很是勤快啊,這個腹肌似乎比上一次我看到的還要大一點了。
”
“那是當然,要不然昨晚我怎麼會那麼毫不費力呢?
”
季子銘笑出聲,看着裴格的眼睛亮晶晶的,自己小小的身影在裡面竟然成了一個小芝麻般的大小,而她在自己的心裡卻是上千萬個芝麻大小的位置。
“格格,我要跟你說件事情。
”
季子銘聲音忽然變得冷靜下來,好像接下來的事情是一件嚴肅的不能再嚴肅的事情了。
“怎麼了?
”
裴格看着季子銘臉上的認真,心裡忽然一陣緊張。
“你要說什麼?
怎麼不說了?
”
裴格認真的等着,卻沒有等到季子銘的回答。
“我想跟你說,我今天想吃你做的紅燒魚。
”
裴格汗顔,額頭上的幾條黑線。
“就為了這個?
”
裴格确認的問道。
“對。
”
季子銘很是鎮定,似乎自己在說一件很是了不得的事情,卻又自己是無力克制。
“好,沒問題,我過會就起來,給你做想要吃的菜,隻要你想吃,我就做,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