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冷笑一聲,将手裡的煙落到地上拿皮鞋狠狠一踩:“那可不行。
老師們必須跟我們走。
”
“你們這是想幹嘛?
想綁架嗎?
!
”潘琪大吼一聲。
“綁架?
這個詞多難聽。
幾位老師。
我和你們說,我們這不是綁架。
隻要東哥出現在我們面前,你們馬上可以回家去。
我這人說話算話的,不信你們可以問問東哥。
”
眼看到這種情況,甯雲夕道:“你究竟是誰?
最少可以告訴我們是誰吧。
這樣,給東哥傳信東哥才知道我們跟誰走了。
”
确實,這人這麼嚣張,其實說出自己是誰,也可以說出一個假名來糊弄她們,完全無所謂。
中年男人點頭“我姓黃。
”
“黃老闆?
”
“哎呀,你這個老師太會說話了。
”黃老闆忍不住再誇一句甯老師,“我本人是做黃金生意的沒錯。
”
“你一個做黃金生意的跑來我們學校束縛我們幾個老師?
”潘琪對着黃老闆憤憤不平地罵着,“我們學校又不做黃金生意。
”
黃老闆搖搖頭道:“你這個老師明顯沒有這個老師會說話,我估計你的腦子也沒有她好,教學成績不會有她好。
”
潘琪被這個人氣到要吐血了。
餘艾喜給她拍拍背順順氣。
回頭說實話,黃老闆的評價一點都沒錯。
她們倆是比不上甯雲夕。
現在看着這群人她們心裡都怕得要死了,不知道甯雲夕怎麼能沉得住氣。
甯雲夕沉得住氣是有原因的。
她以前還去過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代替老師開會。
一個老師,一個科學工作者,如果面對歹徒先露出慌張害怕,等于說把自己最擅長的智慧給丢掉了,那才是對自己生命最大的威脅。
郭炳再次看看甯老師。
甯老師對他搖搖頭。
這群人她看得出來,是一批亡命之徒。
和東哥明哥虛張聲勢的性質不一樣。
這些人動起刀子,真不怕直接弄死人的。
眼下最好的辦法是拖,看能不能拖到有人經過這裡附近,察覺到她們學校有事去報警。
黃老闆明顯也看出了她的意圖,對手下道:“押他們上車。
”同時警告他們幾個說:“如果敢發出聲音或是半路想逃,别怪我們手下不留情,刀子不長眼。
”
學校門口停下了一輛白色面包車打開門。
他們四個人被歹徒給威脅着上面包車。
餘艾喜心裡隻想着幸運今天學校停課,不然牽累一幫孩子她真交代不起了。
再說明哥接到甯老師傳達的信息回去和東哥一說,東哥慌得差點從躺着的床上掉了下來。
明哥扶着他,不理解地問:“怎麼回事,東哥?
”
那個人終于時隔多少年找到他面前了。
可為什麼這麼巧,在這個時候找到他?
東哥叫明哥拿毛巾給他擦擦汗。
明哥站在他面前等着他發話。
“近來有發生什麼事嗎,外面?
”東哥問。
近些天他一直藏在家裡頭沒出門沒露臉,都快與世隔絕了,不知道外頭有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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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