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考場休息。
老師們在休息室裡吃着統一提供的夥食,簡單的白飯加青菜,一點點瘦肉幾乎不可見。
苗奶奶把自己碗裡的那點肉都撥到甯雲夕的碗裡:“你多吃點,多補充點營養,有孩子。
”
甯雲夕想用筷子拒絕都不能,老人家硬塞,隻好謝了聲接受了。
在場的老師們邊吃飯,邊談起了今天考場上發生的一些趣事。
“一個小姑娘,一直打噴嚏。
我問她是不是生病了,她說不是。
我一摸她額頭,發燙。
我就對她說,你這個孩子,現在又不是高考,你拼個什麼呀。
”
一群老師聽了又是好笑又覺得挺疼惜的,一聽都知道是一個多愛學習的學生。
“上午語文考試完,我帶她到醫務室去了。
醫生都叫她别考了,高燒三十九度二,腦子早燒糊塗了,答什麼題。
結果這個姑娘哭着說一定要考完。
否則對不起家裡爸媽哥哥嫂子的。
”
老師們聽着聽着心裡跟着酸。
很多學生家裡都是這樣的,想供所有人上到高中,不可能。
隻能是供一個。
甯雲夕得承認,自己家那幾個孩子真算是幸運了,沒有一個辍學的。
當然,這都是她自己丈夫堅持的功勞,和部隊首長們對孩子在學習上的關心也離不開關系。
身邊的苗奶奶一直歎息着,說:“未來會越來越好的,國家肯定會繼續支持教育事業的發展,讓每個孩子都能讀上書,讀好書。
”
老師們紛紛點頭。
“下午是考數學了吧?
”
數理化據說一直是作弊深水區,因為相比文科那些可以直接抄課本得出的答案。
數理化題目的答案是需要他人提供的,顯得作弊案件更為複雜。
現場的每個老師都希望沒有作弊發生,因為牽涉到的東西太多了。
偏偏下午,甯雲夕找到吳老師悄聲說:“吳老師你早上搖的那個筆盒,我估計有是東西在裡面。
”
“哎?
”吳老師回想自己當時那個動作,莫非是直覺,“但是我打開檢查後,确實裡頭隻有筆和橡皮。
”接下來,吳老師突然想到了什麼,目光驚愕地落在了甯雲夕臉上:“你懷疑了是不是,甯老師,所以你一個早上都盯着那邊。
”
以甯雲夕的異眼看,是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出鉛筆盒裡的貓膩。
問題是,她也想提高一下不用異能如何行使監考老師的業務水平,所以沒有用。
有人拿到異能想着稱霸全世界,她甯雲夕卻沒有這個好高骛遠的心思的。
況且異能對她說了,道不定哪天她完成了系統任務,它要功成身退。
這不是坑她嗎?
所以早點甩掉這個依賴比較好。
考場外面一家小面館裡,幾個高中生圍成一桌。
其中一個男生把自己書包裡的鉛筆盒扔出來,罵道:“黴氣!
”
“你沒用?
”其他三個考生吃驚地問。
“那個女的,盯了我一個上午,隻盯着我一個,叫我怎麼拿出來抄。
”
“哪個女老師?
”
“挺着大肚子的那個,聽說是部隊學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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