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家沉船打撈公司對此或許不敢打包票,但她有把握呀!
沉船定位儀在手,全球沉船無處躲。
等公司成立,包子爹隻需駕着遊艇、帶着沉船定位儀滿公海地溜達,一旦發現沉船定位儀亮紅燈,再停下來細緻搜找,就不信找不到一艘傾翻在海底的古代載貨商船。
不是她忽悠,這個項目還真值得投資。
“嗯,我聽你的。
”林玉娟對徐随珠總有一種迷之信心,哪怕她自己覺得不太可能,但隻要徐随珠說可能,她就沒來由得相信。
這話說完沒幾天,深城樓市傳來消息:深城房價真的跌了,一開始雖然跌的不多,但有了這個迹象,搶着買房的人少了,持觀望狀态的人多了。
于是之後,房價持續下降,一跌再跌。
和年初時瘋漲的狀态,俨然兩個極端。
見樓市跌得這麼厲害,原本打算投資房地産的一撥人,改而買股票去了。
于是,股市行情一派大好。
陸馳凜、傅大少相繼問徐随珠:
“弟妹,真不投點進去?
我看有幾隻股漲得挺不錯的。
”
“就是啊嫂子,你之前買的那幾隻股不還在漲嗎?
抛掉可惜了。
”
不錯也好、可惜也好,都忍着!
股市如今的瘋狂,不就像年初時瘋漲的樓市嗎?
忍住!
不能被這假象迷惑了!
徐随珠生怕手頭有這麼大一筆現金流,忍不住去幹點什麼,于是拉籠大夥兒,讨論下一步投資方向。
“入股沉船打撈公司、辦一所自己的初中,剩下的依舊是買地,争取千禧年開盤。
”
雖然都很看好這些項目,但雞蛋不能全放在一個籃子裡。
“不是吧嫂子,還買地啊?
”傅總見樓市下跌,對這行有點把握不準了,甚至擔心,正在建的幾個樓盤到頭來都積在手上賣不出去。
“不會的。
”這點徐随珠足夠放心。
華國樓市,再過二十年都不會崩盤。
畢竟那麼大的人口基數呢,剛需注定樓市欣欣向榮。
目前的跌宕真的隻是暫時的。
“我信弟妹。
”陸馳凜第一個投票。
他的想法很簡單:這筆來自股市的錢,早就不含本錢了,屬于純盈利。
所以,哪怕虧得一塌糊塗,也動搖了不了一家人的根基。
既如此,有啥好不放心的?
說不定真的又能跟着弟妹賺上一波……
見陸馳凜這個老謀深算的都投了贊同票,打心眼裡佩服徐随珠、始終堅信跟着徐老師有肉吃的傅總,又怎會反對呢?
這兩人都同意,其他人就更沒什麼意見了。
于是,高考一結束,徐随珠倆口子互相陪同,先後去注冊了個“峽灣教育集團”和“福聚平安沉船打撈公司”,之後開始跑各級單位批地、開建初中部。
陸大佬的沉船打撈公司,乍看像個皮包公司,除了一支技術過硬的潛水小分隊以外,别的要啥沒啥——
打撈船還在定做中,搜救船也在改裝中。
沒辦法,公司名下目前就兩艘公家投資的船,結果如他所料——均是船舶公司拉回來抵債的舊船,改裝成搜救船既費工時又費錢。
可見就是個坑!
眼下唯一能派上用場的也就他的私人遊艇。
辦公場地就更不講究了——福聚島上随便整了棟自用别墅。
一樓裝修成辦公室,二樓給除了他以外的員工(目前就潛水小分隊的十二個成員)做宿舍。
讓人不由得想吐槽:這究竟是缺資金呢還是太富有?
陸大佬卻覺得:公司健不健全、盈不盈利,不看這些表面的東西,搜尋沉船、水下作業才是真實力。
不過暫時還沒開展業務,秉持“實力至上”的陸大佬最近都在家陪孩子,潛水小分隊的成員們在潛水區愉快地兼任着臨時職業。
再說徐随珠這邊,計劃建造的初中部,和高中部一樣,都将面向全省招生。
報考人數一旦超過預招人數,會按實際情況組織筆試、面試以及體能測試。
并且,高中部會給初中部留六成的直升名額。
也就是說,進了峽灣初中部,假設一個年級300人,那麼成績保持在180名之内,就不需要參加中考,直升峽灣高中部。
餘下的120人,哪怕在本校墊底,也依然有着和他校學生角逐剩下名額的機會的和優勢。
這就意味着,初中部将會成為考生及其家長們角逐高中名額的競賽主場。
“照這麼說,初中部也會是咱們峽灣教育集團轉虧為盈的主場了?
”林玉娟腦袋瓜子轉得相當快。
“對!
”徐随珠笑着點點頭。
……
學校一放假,許紛紛就帶着兒子來了峽灣。
不過有别于去年帶着對婚姻的逃避心情,今年卻是滿懷喜悅。
林玉娟打趣她:“你家公司都上不了市了,你還笑這麼歡?
該不會有二胎了吧?
”
許紛紛哂然一笑:“哪有!
而且我笑不是也因為公司,而是我公公想開了,決定把公司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學你們來這兒投資個什麼小買賣,我們一家人都搬到這裡來生活。
”
“真的啊?
”林玉娟高興地說,“那我們以後就成鄰居了?
孩子們一定會很開心。
”
頓了頓,又替梁家抱不平:“就是便宜你那白眼狼妹妹了!
”
許紛紛垂眸笑了笑:“我媽前陣子主動給我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趟娘家,說是許菲菲離婚了,男方搶走了兒子,還攔着不讓她見。
分割财産時,發現房産所有人早就變更成她婆婆的名字了,活期存款也被轉移得一分不剩……”
“活該啊!
”林玉娟解氣大笑,“她這叫什麼?
多行不義必自斃?
不過話說回來,她離婚關你什麼事啊!
肯定是男方看不慣她到處招蜂引蝶的樣子,早就心存異心了。
你爸媽也真是的,小女兒是女兒,大女兒難道就不是親生的了?
你有事的時候沒見他們吭聲,白眼狼有事倒是立馬找你幫忙了,咋地?
還想指望你幫她把兒子搶回來、财産要回來不成?
”
許紛紛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聳了聳肩說:“誰知道呢!
反正我沒回去,我說梁氏現在風雨飄搖的,還不知道能撐多久,哪還有心思管别人的破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