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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一念成災終是不能幸免 第1236章 你去求許朝暮

  許朝暮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撇撇嘴,沒有吭聲。

  沈遲攬過她的肩膀:“沒事,我讓淩管家帶他去找宋總家的‘女’兒玩了,小寶似乎很喜歡那個小姐姐。”

  “……”許朝暮竟無言以對。

  後來的那幾天,但凡許朝暮有想回錦城的念頭,沈遲就抱着小寶去跟錦繡天下的那些‘女’孩子玩。

  一跟漂亮姐姐或者妹妹玩,小寶就樂不思蜀,媽媽也不要了。

  正好,沈遲可以借着機會跟許朝暮單獨相處。

  雖然許朝暮還是不讓他碰,但每天能摟着她睡,也是一種幸福。當然,更是一種煎熬。

  ……

  周染知道了許朝暮回沈家的事,同樣,她也知道沈遲不會讓她們碰面的。

  周染沒有自讨沒趣,沒回沈家,但她去了一趟監獄。

  比起外面的熱鬧,監獄裡要冷清多了。

  蔣芝蘭還在獄中,而白宣被采取強制措施監控在白家,兩人同在C市,卻根本見不着面。

  自從蔣芝蘭進來後,她連一個電話都不能打給白宣。

  這一天中午,周染帶了些菜肴給蔣芝蘭。

  蔣芝蘭吃着吃着,淚水嘩嘩往下流,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心傷,猶如被刀子剜了一下又一下。

  “阿染,我不想呆在這兒了,不想呆在這兒了,我想見見白宣和曼曼。”蔣芝蘭痛哭流涕。

  “你罪名坐實,想出去,有點難度。”周染歎了一口氣,“這事我和策先也說了。”

  “你們有沒有想到什麼辦法……”蔣芝蘭焦急地問。

  “上次看望你之後,我和策先一直在想辦法,我們不會看着你不管的。”

  “白宣怎麼樣了?他還好嗎?曼曼呢?”

  周染握住她的手:“白宣我去看過了,他‘挺’好的,就是話不多了,見到我和策先,也不怎麼開口。至于曼曼在哪,白宣不肯說,隻說了一句,她也‘挺’好。”

  “那白家的公司呢?”

  “對不起,阿遲收了。”周染很抱歉。

  蔣芝蘭瞬間覺得很無力,是不是說,白家已經一無所有?

  “不過,白家的家産阿遲沒有動,但他也放出話去,等案子一結,如果白宣還是不肯說出曼曼的下落,恐怕……”

  周染沒有再說,她相信蔣芝蘭都懂。

  “那……那個丫頭呢?”蔣芝蘭問。

  “許朝暮嗎?她也‘挺’好的,阿遲寵她。”

  “阿染,沒有别的辦法了嗎?我不想坐牢,不想坐牢,我真得不想在這裡再呆一天了。”蔣芝蘭真得抓狂。

  她養尊處優慣了,在這呆了半年,簡直生不如死。

  “還是我之前跟你說的,你去求許朝暮吧。”周染冷靜道,“這是我跟策先覺得……唯一有效的辦法。”

  “讓我去求許朝暮?”蔣芝蘭冷笑,“我不去,我不可能去!我要是去了,不是給自己羞辱嗎?!”

  “當然,你如果不願意去,我和策先還會繼續想辦法,但絕對沒有去求許朝暮快。”周染道,“我跟你說過,許朝暮從小就被阿遲保護得很好,心地‘挺’善良。”

  周染沒有多說,她想,蔣芝蘭應該懂她的意思。

  蔣芝蘭還是喊了一聲:“那我也不會去求她!”

  “你自己決定吧,先吃飯,别委屈自己。”周染歎氣道。

  确實,要蔣芝蘭去求許朝暮有些過,但除此之外,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

  “阿染,你會讓許朝暮嫁給阿遲嗎?”

  “不是我說了算。”

  “呵呵,阿遲一定會娶許朝暮吧……”蔣芝蘭道,“一切就像夢一樣,我以為,曼曼會嫁給阿遲,兩家人可以相親相愛。”

  “走到這個地步,我也不想。”周染淡淡道。

  “從前,兩家人多和諧,又是世‘交’,最後……‘弄’得兵戎相見。”蔣芝蘭冷笑一聲,“都是那個許朝暮,如果沒有她,兩家會一直很好。”

  “我知道。”周染的臉上有悔意。

  如果不是許朝暮,沈遲會娶白曼吧,他們一輩子都不會有任何‘交’集。

  一切的本源,還是怪她當年那個錯誤的決定。

  但事情已經發生,就沒有如果。

  “芝蘭,你好好想一想,别把太大的希望寄托在我和策先的身上,我們歲數大了,不管事了,在C市也沒有什麼說話的分量。”周染苦口婆心道,“你要是想通了就告訴我,我請許朝暮來一趟,這個能力還是有的。”

  “我不見她,我更不會求她的。”蔣芝蘭愠怒道,“阿染,你要讓人好好照顧白宣,還有曼曼。”

  “你再好好想想,隻要阿遲一天還記着這仇,你就沒有減刑的可能!”

  “……”蔣芝蘭沉默了,等她出獄,她也是晚年了。

  也許,她連出獄都等不到。

  “三天後,我還會來看你,你保重。”周染道。

  蔣芝蘭徹底不說話了,她默默吃着周染送來的飯菜,低着頭。

  這光景,看的周染心酸酸的,眼睛都不由濕潤了幾分。

  她不忍再看,隻好轉過頭去。

  白家何等風光,在C市,除了沈家,沒有人敢動。偏偏,白家就栽在了世‘交’沈家的手上。

  蔣芝蘭着實是咽不下這口氣的,但她現在毫無辦法,她連白宣的面都見不着。

  “阿染,我能和白宣打個電話嗎?”

  周染搖搖頭:“不能。我問過局長,他讓我進來,不監控,就已經是給了天大的面子。”

  蔣芝蘭隻好繼續沉默……

  周染歎了一口氣:“我一直都知道許朝暮是許夢夕和别人生的,但一直沒有想到過是白宣。當年我也是幼稚,策先的心裡一直放不下許夢夕,我以為将許夢夕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領回家,他會被我活活氣死,會徹底忘記許夢夕。”

  周染苦笑:“年輕的時候是真幼稚……不,是在愛情裡,多大年紀都不能幸免。後來策先跟我說,你真是傻得無‘藥’可救。他的心裡其實早就把許夢夕放下了,他喜歡我,可我一直不肯向他低頭……”

  蔣芝蘭唏噓不已,原來如此……

  “我和他總是用自己的思維方式去猜測對方的想法,卻不肯親自問一問。如能敞開心扉,也許,人生又不一樣了。”周染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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