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他的傷穩步好轉,但又不會快的驚世駭俗。
等到第十天的時候,冷媚兒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他的傷口,傷疤比在醫院的時候小了一半不止,冷媚兒讓孟得壽嘗試試着動動胳膊,結果,和常人無異。
于是,她将孟得壽又帶進了空間裡,并給了他一把手槍,讓他試了試。
十發子彈全都命中靶心,他的胳膊穩的很。
出了空間,孟得壽将空間的事兒忘的幹幹淨淨,但卻知道自己的胳膊好了。
他心裡明白嫂子肯定是給他用了特殊的藥了,要不然不會好的這麼快。
孟得壽的語氣裡都帶着興奮,“嫂子,謝謝你,沒想到我的傷會好的這麼快!
”
冷媚兒瞪他,“胳膊給我吊好!
誰說你的傷好了?
那可是槍傷,貫穿傷,想好早着呢!
”
孟得壽跟着他嫂子時間長了,腦子轉的比以前快多了,立刻手腳麻利的把紗布系好,胳膊重新挎上了。
“嫂子,反正我這傷短時間内是不可能重新訓練,待在京城也麻煩,還要定期去醫院檢查,不如回去老家養着好了,正好還有幾天大姐就要結婚了,我也回家湊湊熱鬧去!
”
冷媚兒爽快道:“行,那我準備些禮物,你給咱爹他們捎回去。
”
孟得壽倒是沒攔着。
這年頭,有錢,不見得能買着東西,有東西卻是能換來更多的錢。
再者嫂子拿出來的東西可比外面賣的強多了!
糧食這些冷媚兒是不可能拿的,布料,奶粉,以及各種票,還有她做的牛肉幹,這些東西整整裝了兩個拎包,冷媚兒去基地跟王唯民開的信,又借了他的車第二天親自連人帶物将孟得壽送去了車站。
“等下我就給家裡打電話,讓大哥去車站接你,你千萬不要拎東西,另外,就算你想鍛煉,關上門在自己屋裡練。
”
孟得壽笑得憨實,說話的聲音卻是極低:“嫂子,我都知道,你放心我肯定不會露餡的!
”
……
送走孟得壽沒過兩天,冷媚兒便等來了俞松和黃宇奇。
按說,黃宇奇是回來送文件的,應該直接去找上級領導彙報,但他還是下了火車就直奔軍區家屬院。
沒辦法,誰讓那些資料都在冷媚兒手裡攥着呢,他們回來這一趟隻是必需要走的過場罷了,兩人挑的時間也好,正好趕上周日,冷媚兒在家休息沒去基地!
“教官,會長讓您幫忙看看這份文件有沒有用?
”
“什麼文件?
”
俞松樂呵呵的道:“會長說一份破資料就能換一棟房子,那他沒事兒就讓咱們這些人去收集資料,剛好被我們打聽到了一個外國人的醫藥研究室,也是趕巧了,聽說那些老外正在研究治療肝病的藥物,已經進入驗證階段,咱們的人想了法子,将這些資料全都複制了一份兒便給拿回來了。
”
冷媚兒打開文件仔細的查看了一下文件的内容。
其實這個年代,乙肝早在兩年前就被發現了,隻是去年才被命名,萊昂研究所從兩年前開始研究治療乙肝的藥物,讓人高興的是,以萊昂為首的一衆研究人員真的找到了抑制HBVDNA聚合酶的藥物。
雖然這種藥物并不能完全治愈乙肝,畢竟直到幾十年後也沒有能完全治療乙肝的藥物,但這份資料在這個年代已經相當先進了。
“有用,等下讓黃宇奇一起送上去。
”
将資料放回茶幾上,冷媚兒便回了正屋,從空間中取出另外兩份早就準備好的關于計算機方面和高産水稻的資料,一并交給了黃宇奇。
不是她做事不嚴謹,一下子就把兩份資料全拿了出來,而是現在的華夏國實在是太缺糧食了,如果高産作物能夠快點試驗成功,那真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黃宇奇拿了資料仔細放進了他回來時背的黑色背包中,然後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等他走後,冷媚兒也和俞松打聽起了港城那邊的事情。
“教官,會長聰明着呢。
咱們的秀姿服飾現在火爆的不行,廠裡加班加點的生産,上個月還有一批定單出口了,這可都是因為會長出的點子!
房地産開發公司因為有莊家的幫助生意也是好的閑不下來,港城那邊的房價也是穩步上升,連帶着阮緒明扔進股市裡的那些錢已經翻了幾番了,公司的發展一切順利,您不用擔心。
”
冷媚兒詫異,這還是頭一次有人當着她的面誇那個男人聰明!
“他都幹啥聰明事兒了?
”
俞松便把孟得魁怎麼讓手底下的喽羅裝扮得成有錢人去各大商場買秀姿服裝的事說了一遍,說着說着他就把實話給說秃噜嘴了,“當時咱們幾個還私下裡嘀咕,會長出這麼個馊主意要是不見效的話,傳出去還不得被人笑話死!
結果沒過幾天服裝廠的現貨便被搶購一空……”
冷媚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哦,馊主意~”
俞松:……特麼的,就是說的興奮,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這不是成心惹教官不高興嗎?
于是,俞松腦子一抽,瞎話張嘴就來:“那個,教官,我聽見花花叫我了,我出去看看……”
話說了一半,他就“啪”的一下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又嘴瓢了!
他想說的是幽幽叫他,結果說成了花花,特麼的,就算真的是花花叫他,也得他聽得懂啊!
冷媚兒笑道:“原來花花叫你啊,那你快去看看吧,興許它叫你真有什麼事兒呢!
”
俞松:……!
!
!
教官真是太壞了,他不就是這麼長時間沒看見教官一時興奮說錯了話嗎?
教官竟然讓他去找雞!
于是,小喬過來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孟家那個南方親戚蹲在雞窩前,雞窩前站着一隻賊拉拉精神的老母雞,一雞一人就這麼在雞窩前聊上了!
!
!
“花花啊,咋整,我今兒惹教官不高興了,教官已經快一個小時沒理我了,就有點,怕怕的!
”
花花脖子揚得高高的,不屑的看了俞松一眼,敢惹主子的人還能有好?
真是蠢貨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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