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趁早給我打消這個主意,老子才不會和你離婚呢,你還是趕緊給我死了這條心吧!
”
冷媚兒立刻咯咯咯的笑出了聲:“就是當家的想我還不同意呢!
我呀,這輩子就纏上你了!
”
她是真的沒辦法同意,畢竟事關小命,她可不能讓這個男人跑了。
孟得魁面上抻着,心裡卻已經樂開了花,他媳婦說了這輩子都要纏上他呢!
他一高興,這大包子就又多吃了一個,肚子有些撐得慌,不過心情是真的好啊,哼着小曲,幫着冷媚兒将碗筷全抄了出去,看着她刷完碗筷後才道:“昨天的鍛煉耽擱了,今兒咱得給補上,你洗洗手,準備練功。
”
“哎,當家的,我這就來。
”
聽到自家媳婦應了,孟得魁就出了廚房,溜跶着就到了花花跟前,結果就發現這隻老母雞竟然有了個草窩,最重要的草窩裡有隻雞蛋。
白天冷媚兒已經撿過兩隻雞蛋的事兒他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雞就愛晚上下蛋呢,畢竟昨天人家就是晚上下的蛋,他便直接将雞蛋撿了起來,颠颠的回了廚房,朝冷媚兒邀功似的說道:“媳婦兒,瞧瞧,咱家這隻雞又下蛋了!
”
冷媚兒趕緊朝他手上望過去,這花花是咋回事兒啊,這咋還一天照三頓的下蛋了,萬一被别人知道了,還不得以為自家養了隻“妖雞”啊!
這系統出産的雞飲料威力也太大了點吧!
“那正好,明天給你煮雞蛋吃,當家的幫我放在西屋的籃子裡,就放了一層幹草的那個。
”
孟得魁依言去了西屋,一眼就看到冷媚兒說的那隻小籃子,隻見那籃子底此時已經有了三隻雞蛋了。
他一時也沒想起有什麼不對,将雞蛋放好就出了西屋。
剛好冷媚兒收拾完了,兩人一起去了院子裡。
其實有了那本無字書,冷媚兒根本沒必要再練别的東西,不過,做戲就得做全套,總得讓身邊最親近的人看見她在幹什麼,她的改變才會有迹可尋。
再說了,孟得魁過兩天就走了,接下來的一個月她連裝都不用裝,直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孟得魁本想今天繼續教她一些基礎的東西,可是冷媚兒沒同意:“當家的,你再有幾天就要走了,還是先教我一些招式,你不在家的這些日子我也好多練習練習,要不然光教我基礎知識,接下來的一個月我豈不是還是什麼都學不會。
”
孟得魁一想也有些道理,便應了下來,幹脆将師傅教自己的拳腳招式,一招一招的演式給了冷媚兒看,兩人一個教的認真,一個學的認真,(冷媚兒真的有用心在學,要不然等人家回來,想檢驗一下教學成果,她拿什麼交差。
),不知不覺就練了兩個小時。
“行了媳婦,這都已經快十點鐘了,就練到這兒吧,你這學的已經夠快的了,我隻練了三遍你就已經全部記住了,以後你隻要每天堅持練就行了。
”
孟得魁感覺自已已經盡量将語氣放得平緩,可他依然能聽出自己的聲音中那壓抑的顫抖。
他媳婦實在是太妖孽了,簡直就是師傅口中的那種習武天才,他剛才說自己演式三遍媳婦就會了,實際上他隻是演式了一遍媳婦就已經學得有模有樣,這兩個小時下來,除了力道不足外,她家媳婦簡直比他練得還要标準!
不過這話他可不打算告訴媳婦兒,萬一她驕傲了呢?
“好,都聽當家的。
”
兩口子一起回了屋,洗洗涮涮一番之後,便直接休息了。
等孟得魁睡着之後,冷媚兒直接打開免費抽獎面闆,也不管上面都有什麼東西直接按了抽獎,結果得到食用油半斤。
接着她又花掉一塊錢使用付費抽獎,竟然抽到了傷藥一瓶,沒錯,這瓶藥的名字就叫傷藥,簡介上寫着外用藥,治療任何外傷。
冷媚兒本來已經昏昏欲睡的大腦立刻清明了起來。
這系統詭異的很,第一次抽獎,因為她想感謝小妹便抽中了一瓶雪花膏。
第二次因為家裡多了一隻不知道喂啥就抽中了雞飼料,又因為缺錢,得了一張能換錢自行車票。
等到了第三次就更邪門了,她想讓自己美美的,去公社的時候又沒有買護膚品,結果不管免費面闆和付費面闆都添加了化妝品,而且她還抽中了。
至于那本無字書就更詭異了,冷媚兒甚至覺得系統就是利用她想得到化妝品的心情,勾得她一次又一次的抽獎,将從系統中得來的錢用掉,順便将這本《無字書》推銷給自己,雖然這本書在她看來十分高大上,但是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包括那五斤豬肉,仿佛就是為她準備的,因為她想要,所以就抽中了。
那麼現在這瓶“傷藥”呢?
是在暗示她,她很可能會受傷,還是孟得魁會受傷?
她每天圍着家打轉,連去鎮上都僅有一次,受傷的可能很低,那就是孟得魁了!
知道他馬上就要出門了,所以提前把傷藥都準備好了?
難不成這次他要做的事會有很大的危險?
那她是不是要阻止他此次出行呢?
畢竟萬一孟得魁出了什麼事,那可事關她的小命,容不得她出半點差錯。
這一晚,冷媚兒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早上,冷媚兒毫無意外的起晚了,孟得魁隻以為她是昨晚練功累的,也沒叫醒她,而是自己起床,将昨晚吃剩下一半的包子和剩菜直接放在屜上熱了一下,熱剩飯嘛,隻要有手是個人都能做,等飯熱好了,冷媚兒依然還沒醒,他幹脆自己吃了,把剩下的飯又放在鍋裡溫着,然後便直接去了地裡。
收秋這幾天,上工比平時都要早,等孟得魁離開家後,冷媚兒才悠悠轉醒,見男人已經不在家了,她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今天竟然起晚了。
很快她便發現男人溫在鍋裡的飯菜,随便吃了一口,将昨天抓魚的背簍又找了個河水較深的地方,放了進去,然後便拿着那幾塊布料直接去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