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婦兒身上的優點很多,可隻有兩樣是最得他心的。
一是她做飯的手藝。
不是他吹,長這麼大他就沒遇上一個比他媳婦兒做飯好吃的人呢!
二就是她這大度的性格。
平時輕易不會生氣,就算是真生氣了也是轉個身的功夫就好了。
瞧着自家媳婦這整天樂呵呵的樣子,心情都會好上不少。
想到外面那些個女人看到自己時,明明他什麼也沒做,卻個個吓得那個花容失色的樣子,他媳婦從沒怕過她這點就顯得越發珍貴起來。
至于媳婦兒長得好看難道他就不喜歡了嗎?
也喜歡,可是相比之下,他還是甯願媳婦兒長得平凡點,這樣他就不用擔心會有人來和他搶媳婦兒了。
“快吃吧,等下面軟了就不好吃了。
”
系統:……捂臉中!
宿主你好污!
孟得魁接過媳婦兒遞過來的大海碗,隻見上面放着一個煎得金黃的雞蛋,雞蛋邊是兩片切好的西紅柿,其餘的部分全都是切成薄片的鹿肉将整碗面遮得嚴嚴實實,鹿肉上則是灑着一層香菜沫,看着就讓人有食欲。
孟得魁拿起筷子将面拌了拌,就吸裡呼噜的吃了起來,這碗面不僅看着好吃,吃起來更是沒得說,他媳婦兒這手藝是明顯見漲啊!
“媳婦兒,面有些多,我一個人吃不了,要不你也拿個碗陪我吃點呗?
”
冷媚兒笑得溫柔:……“不,你吃得了!
”
老娘特意多做了這麼多,為得就是能讓你吃“飽”點,敢不吃完你試試!
不是想轉移話題嗎?
不是要找借口嗎?
老娘讓你一次——吃個夠!
孟得魁感覺自家媳婦的眼神有些兇,求生欲瞬間爆棚,夾起一筷子面條也不管熱不熱,直接就往嘴裡送,用行動證明,他是真的餓了沒撒謊。
媳婦說他吃得了他就吃得了!
“當家的,你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
等你吃完我再給我去盛,鍋裡還有好多呢,都~是~你~的!
”
孟得魁:……
***
當晚,孟得魁沒吃飯。
晚上睡覺的時候直接給了冷媚兒一個後背,他媳婦兒也太壞了,竟然這麼整治自己!
而且他都把那麼老多的面條全吃了,她然還不罷休!
知道自己吃不下東西,特意出去買了好些的大螃蟹,而且還炖了帶魚,二柱子和張猛吃的那叫一個歡實,見自己不吃還一個勁兒的說自己沒口福。
神特麼的沒口福!
你們能有好吃的還是跟老子沾的光!
孟得魁越尋思心裡越不是滋味,越尋思越睡不着覺,幹脆一翻身,伸胳膊就把媳婦兒摟懷裡了。
冷媚兒:……“你這又抽什麼風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不會是又餓了吧,要不要我再去給你做碗面吃?
”
孟得魁:……這娘們是覺得自己沒被面條撐死不甘心是吧?
感覺自己都對面條有心理陰影了!
“就這麼睡。
”
冷媚兒一把将孟得魁攬在自己腰上的手扔掉,“怪沉的,壓着我睡不着。
”
孟得魁嘿嘿嘿的一陣傻笑,“我這不還沒壓呢嗎?
”
這貨都學會開黃腔了。
冷媚兒用力的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你給我老實點兒,要是實在不想睡,那我不介意幫幫你的。
”
孟得魁:……好吧,不摟就不摟,不過你總管不着我怎麼睡吧?
他特意朝冷媚兒的方向挪了挪,兩人離得很近,卻又哪兒也沒挨着哪兒。
而且,她還沒地方躲,因為她已經睡在床邊了!
冷媚兒:……
***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這三天冷媚兒做得最多的就是練功。
而且還是絲毫不躲不閃的當着孟得魁的面兒練的。
孟得魁一開始還納悶兒,他師傅教他的一套好好的功法怎麼到了自家媳婦兒這兒就變了一個樣子呢?
可是看多了幾遍,他就不那麼想了,貌似她媳婦所練的這套功法,可比師傅教的強多了。
他多了個心眼,默默的将媳婦兒的動作一點一點的記在心裡,在媳婦兒忙着做飯的時候,就偷着練,結果三天下來,也被他學了個七七八八。
按照系統的說法,孟得魁腦子是直了點兒,但是體質卻是非常适合練武換句話說,他天生就是個練武的奇才,要是把他放在古代,有絕大的機會成為一代宗師。
當晚,臨近淩晨。
孟得魁已經熟睡過去,冷媚兒悄無聲息翻牆出了出租小院。
岸邊無人,偶爾響起的海浪的拍打聲讓這個黑夜顯得不那麼吓人。
冷媚兒直接藏到一塊半人高的大石後面,靜等。
好在也沒用她等太久,海面上出現了一道黑色的影子,随着時間的推移,那影子越發清晰,以冷媚兒的視力已經能看見船上的人影。
漁船很快靠了岸,船上已經有人在催促:“速度快點,速度快點,千萬别耽誤事兒啊!
”
船上的人很快下了船,漁船馬上就要返航,可是船上的人發現甲闆上突然多出了一個人。
“你是誰?
”
冷媚兒朝問話的人微微揚了揚頭,“我來找你們老大,想和他談筆生意!
”
船上的人聽到這話感覺有些怪異,但還是跑進船艙通知了他們的老大。
“老大,船上突然多出來一個女人,她說來找你談筆生意,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
阿燦做這行已經很久了,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區區一個女人他是壓根沒放在眼裡,将身邊小幾上的匕首往腰上一别便帶着手下的人到了甲闆上。
可是眼前這個裹成一團的人是個什麼鬼?
頭上戴着個黑色的線帽,臉上還戴了口罩,整張臉上除了眼睛什麼也看不見。
“談生意?
我阿燦隻做拉客的生意,你想怎麼談?
”
冷媚兒輕呵一聲,偷渡就偷渡,換了詞就能改了事情的本質還是怎麼的?
不過拉客這兩個字,好像也沒好聽到哪裡去!
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光頭,長臉,右眼角有個寸長的傷疤,身形很瘦,看起來就像個瘾君子似的,感覺非常的不好鬥。
至于談生意,不過是她為了找到蛇頭随便說的借口,她今晚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場子!
!
!
“談生意之前有件事先要和你确認一下,十天前這條船上是不是搭過一位姓林的港城人?
”
阿燦一驚:“你說的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