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家之所以還願意帶她們出來參加宴會,為的就是在宴會上找到合适的聯姻對象,趕緊将人推銷出去。
原本她們還可以好好挑選的,而如今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害的!
一身粉色禮裙的張欣欣怒瞪着甯月,“古甯月,你有什麼可得意的?
現在溫雅回來了,宿哥……宿總已經甩了你,你就是一隻被他玩過的破鞋,A城上流圈子不會有人再要你,我若是你早就找塊豆腐直接撞死了!
”
甯月淡笑的看着面前的兩人,“哦,和個渣男分手就要死一回嗎?
前些日子你那未婚夫也和你取消婚約了,你怎麼沒死?
是買不起豆腐嗎?
要不要我幫你買一塊兒?
哎呀,不對,之前我還聽說張小姐交過的男朋友沒有二十也有十八,按你的說法張小姐豈不是早就死了十七八回了?
那站在我面前的是誰,鬼嗎?
”
張欣欣氣急:“你……”
甯月擺了擺手:“你什麼你?
趕緊滾吧,再敢招惹我我就把你之前和人上床的視頻發網上,讓大家都欣賞欣賞你那不協調的身材卻豐富無比的閱人經曆,相信張小姐很快就能小火一把的。
”
視頻自然是沒有的,但如果對方不識相,她也可以有。
“你敢罵旭哥哥渣男?
分明是得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
甯月一臉的難以置信,“你們的三觀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他口口聲聲喜歡溫雅,可人家前腳走他後腳就找了個替身,他這不是渣難不成還是什麼絕世大情種?
”
張欣欣突然無言以對,她說的好像确實是有點道理。
原本看到古甯月她們是要來出氣的,結果發現,根本說不過對方!
孫婷悄悄拉了拉張欣欣的手,“别再說了,你還沒看明白嗎?
人家是有恃無恐,咱們是打打不過,罵,罵不過,弄不好,她還真能弄些你的床照出來,到時候你的臉往哪兒擱!
”
再說了,欣欣總是拿人家被宿炎旭甩了這件事戳人傷疤,問題是人家根本不當回事兒。
而且她們這樣的連被宿炎旭甩的資格都沒有,她這腦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們身後的李悅等人:惹不起惹不起,古甯月這人就跟瘋子一般,招惹了她隻有吃虧的份兒,她們還是離的遠遠的才好!
很快,甯月跟前便出現了一片真空地帶,剛才跑來狗吠的人全吓跑了。
她繼續坐在角落品嘗美食,幾分鐘後,一名侍者走了過來,“古小姐,老爺子有請。
”
甯月沒有半分詫異,放下手中的勺子,優雅的用餐巾擦了擦嘴,而後補了一下口紅,然後朝侍者禮貌一笑:“帶路吧。
”
男侍者臉紅了一下,而後乖乖前面領路,将人帶去了宿老爺子的書房。
書房裡隻有宿老爺子一人,甯月進門主動打招呼:“老爺子好。
”
宿老爺子的表情其實不太好,“古小姐,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來嗎?
”
甯月聳肩:“當然。
”
“我想知道,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你為什麼還沒有行動?
”
宿老爺子沒讓她坐下,她自己拎了把椅子過來,坐在宿老爺子對面,穿高跟鞋的負擔太大,她還是喜歡坐着說話。
“其實,我已經準備好了,隻是我意外發生了一件事才遲遲沒有動手,您今天即使不叫我,我也是打算主動來見您的。
”
宿老爺子:“什麼事?
”
甯月笑了下,“我看今天的自助餐準備了魚片三吃,生煎三文魚,金槍魚刺身……”甯月一氣兒報了好幾道菜名,但主料全是魚。
“麻煩您老派個人給溫小姐送過去,就說她今天辛苦了,讓她吃些東西墊墊肚子吧。
”
宿老爺子先是一怔,随即想到什麼,臉色都變了,他撥通電話立刻将甯月交代的事吩咐了下去。
很快樓下的溫雅就被帶到了一張桌子上,桌上已經提前準備了幾道菜,她沒想到老爺子會讓她過來吃東西,這是不是說明老爺子已經接受她了?
她心裡高興,也不想浪費老人家的心情,就真的坐下開吃,隻是才吃了兩口她就惡心了起來。
從監控裡看到這一幕的宿老爺子心裡一個咯噔。
甯月笑笑:“畢竟事關宿家的第四代,我覺得還是要将這件事确定,再問您該怎麼做比較好。
”
宿老爺子從視頻中擡起頭,看向甯月,“你先回去吧,之後有事我會再聯系你。
”
甯月站起身:“好的,那我等您電話。
”
嗒嗒嗒嗒嗒,心情美美哒,以後就沒她什麼事兒啦!
甯月施施然走出書房,看宿老爺子的反應,估計,溫雅肚子裡的孩子貌似要保不住了呢!
這才對嗎?
憑什麼原主的孩子就要被強行打掉,而溫雅就能安穩生下孩子呢?
原主受過的苦,那對渣男賤女都該享受一遍才對嘛。
宴會結束次日,溫雅便被虞淑蘭約着去了醫院,名義上是帶她做個全身檢查,但實際上是檢查她究竟有沒有懷孕。
等她被迷暈放在病床上做清宮手術時,宿炎旭突然闖了進去。
但,一切都晚了。
他和他愛的人的第一個孩子,被他的親媽親手拿掉了。
“你怎麼來了?
”
宿炎旭雙眼惺紅的盯着自己的母親,“我不該來嗎?
媽,你憑什麼拿掉我們的孩子?
那是我的第一個孩子!
你憑什麼?
你憑什麼!
”
虞淑蘭冷着一張臉走到兒子面前,擡手就甩了他一個巴掌,“憑我是你媽,憑我不會讓她進門,自然也不會讓她生下你的孩子!
”
“為什麼?
為什麼就不能尊重我一次?
你們為什麼總是試圖操控我的人生?
”
虞淑蘭冷冷的道:“你的人生?
如果不是我,你現在連屁都不是!
你哪來的什麼人生?
”
宿炎旭瞳孔微縮,所有的話被親媽這一句硬生生的給怼了回去,甚至,他連臉上的痛都忘了,是啊,如果不是她媽為他争取,他什麼也不是!
見他終于老實了,虞淑蘭輕哼了一聲,“還在這兒傻站着幹什麼?
你是想她醒了後知道實情恨你嗎?
我和她說的是給她做檢查,她并不知道自己懷孕了,也不知道孩子被拿掉,你最好别給我說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