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馨月露出一抹溫婉的笑,眼神撇了白少莊主一眼,白少莊主趕緊低下頭,這一眼落在他眼裡就如同帶了勾子一般,勾得他心癢癢。
将人送進客院後,白少莊主趕緊離開了。
他走後,肖逸風不悅的将人攬進自己的懷裡,坐在了廳中的椅子上,下人們見此情景趕緊離開了現場,且還十分體貼的将門鎖上了。
“你看着他笑了!
”
柴馨月攬着肖逸風的脖子輕笑:“你吃醋了!
”
“沒有。
而且,他盯着你看了半天!
”
柴馨月得意道:“還說不是吃醋?
你就是吃醋了!
”
這次肖逸風沒有再反駁。
柴馨月苦惱又帶着着得意的道:“可我就長這樣子啊,不能不讓别人看吧?
而且咱們來人家的地盤做客,總不能給人家擺一張冷臉吧?
要不,下次再和你出門我就把自己從頭包到腳,隻露出一雙眼睛,這樣就沒有人再盯着我不錯眼兒的看了。
”
肖逸風:那怎麼行!
這麼美的女人可是他的,他就是要讓别人看得到吃不到。
“以後不許再對着别的男人笑!
”她的眼睛實在是太漂亮了,睫毛又長又翹,眼睛特别的大,一笑就彎彎的,看得人心癢癢。
柴馨月眉眼中都帶了笑意,一雙白嫩嫩的小手撫上了肖逸風的俊臉,“好好好,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就隻對我的逸風哥哥笑好不好?
”
肖逸風得了保證這下滿意了,溫香軟玉在懷,是個人也把持不住啊,很快門外的随從們就聽到屋裡傳出來的奇怪的聲音,他們趕緊又離門口遠了些,沒辦法,那聲音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白鹿山莊某處院落中,偷偷進來的笑面書生手拿折扇,笑着挑起一名小丫環的下巴,“明明長得這麼美,為什麼要來這裡做丫頭?
不如明日我将你要到我身邊,本公子保證,一定不會再讓你吃這種苦了。
”
小丫頭羞的一整張臉都紅了,手腳都不知道要往哪兒放。
“公,公子快快放了奴婢,奴婢還要去伺候客人呢。
”
“想讓本公子放了你啊,那你,親本公子一下,本公子就放了你。
”
笑面書生上上下下的又打量了一眼這小丫環,她是真的長得好,在他見過的女人中能打到八十分,而且,這丫環身材極好,胸前鼓囊囊的,一看就知手感差不了。
小丫環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好,羞的頭都擡不起來了。
“算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是肖少盟主的朋友,他先我一步來了這裡,你知道他住在哪個院嗎?
”笑面書生收回扇子,語氣中略帶着些惋惜。
小丫環的臉上明顯帶上了一絲遺憾,但她還是說了肖逸風的住處。
“這個我知道,肖少盟主就住在栖霞院。
”
笑面書生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擡手就在小丫環的身上摸了一把,小丫環的臉一下子紅的徹底,但她并沒有叫,等她回過神時,笑面書生早就離開了,而她的手裡被塞了一錠銀子。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
笑面書生換了一身夜行衣,幾個起落便飛到了栖霞院。
悄無聲息的落在主屋的房頂上,細不可聞的一聲輕嘤,剛好傳到了笑面書生的耳裡。
他擡手掀起一片瓦片,屋裡的光瞬間透了出來。
隻是,他看到了什麼?
!
美人靠上靠美人,衣衫半敞花鬓亂。
頰生紅暈,纖腰盈盈不足一握,玉足小巧塗着漂亮的紅指甲被一塊薄紗蓋住,更讓人忍不住想扯下那紗将那可愛的小腳抱在懷中揉弄一番。
美!
好一個美人!
江湖第一美人當之無愧。
這時,房門吱啞一聲被人推開,肖逸風從外走了進來,他大步走到美人靠前坐下,柴馨月身子一挪便倚進了他的懷裡。
“還累嗎?
我讓人送了些飯菜進來,你先吃些,等下我要去與幾位好友小聚一下,就不陪你了。
”
柴馨月攏了攏衣服嗯了一聲:“你去吧,别回來太晚。
”
房頂上的笑面書生隻覺這一幕刺眼至極,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等肖逸風離開之後,飯菜也擺上了桌,下人們也都退了出去,柴馨月自己坐在桌前簡單的吃了幾口,然後就回了内室,躺到床上歇息去了。
山莊的下人們也不敢打擾她,收拾完餐具便關門離開。
笑面書生趁着房裡房外都沒人的空檔從房頂一躍而下,悄悄進入房内,擡手就點了柴馨月的昏睡穴。
近看,美人更美,這樣的美人他若是得不到,将會抱憾終身。
小院中的大榕樹上,甯月收斂了一身的氣息,斜倚在大樹杈上,姿态肆意又散漫,山莊裡的人進進出出,卻沒有一個能發現她的行蹤。
一刻鐘後,一道身影從房中出來,他肩上還扛着東西,确定外面沒人後,腳步輕點便上了房頂,随的朝山莊外飛去。
甯月在笑面書生走後才下了樹,而後直奔屋裡,找到柴馨月的那套專屬化妝品,往包袱裡一包帶子一系,然後快速追了上去。
一隊巡邏的侍士正在莊中巡邏,突然聽到一道瓦片碎裂的聲音,衆人齊齊後退兩步向上方望去,就見一道人影快速的在莊園内逃竄,他的肩上還扛着……個人?
侍衛立刻大喊:“有刺客!
快追!
來人……”
甯月暗罵一聲“廢物”,手中石子連連打出,紛紛擊中侍衛的昏睡穴,好在她動作快,沒等他們招來人就将人制服了,不然笑面書生背着個人肯定逃不了。
眼見前面那條黑影已經要逃出白鹿山莊,甯月趕緊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至于身後的混亂,甯月直接抛在了腦後。
白鹿山莊外,許多客人的馬匹和車子停在這邊,笑面書生直接偷了一匹馬将肩上扛着的人往馬上一扔,而後騎馬快速下了山,甯月幹脆施展輕功一路追蹤而去。
前院與人喝酒的肖逸風聽說有人在山莊裡擄人,心下不安,告了個饒趕緊回了栖霞院,一路上他隻覺越走越不安,等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發現柴馨月不見時,氣的一劍将屋門砍斷了!
該死的,原來那賊人竟是沖着他的女人來的,他趕緊帶人朝山莊外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