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松柏發來消息,江詩函昨晚在酒店被人下了藥,而後有四個男人扛着東西進了她的房間,好在她的保镖還有點用處,房門破開的時候,那些人正要脫江詩函的褲子,攝像機已經打開了,目的很明顯,就是要拍到江詩函在外面亂來的證據。
江詩函沒報警,但是讓保镖将這四人審了一遍,現成的錄像機用上了,那四個男人沒等到天亮就都招了。
他們本來做的就是見不得光的事兒,如果當時沒被人發現,錄像在手,沒有哪個女人會主動報警,這就是他們的有恃無恐,但被抓了現行就不一樣了,心理防線很容易崩塌的。
那個叫六子的把李成榮的助理招出來了。
這事兒就好玩兒了,李成榮的助理為啥要雇人給李成榮戴綠帽子?
再一想李成榮兩夫妻正在鬧離婚,就沒有什麼不明白的。
也是李成榮倒黴,他怕做事的人不謹慎,吩咐讓助理找個熟手。
熟手最大的特點就是永遠給自己留退路。
六子手裡有那助理和他們聯系的證據包括一段視頻。
江詩函将視頻發給了李成榮,沒過一會兒,李成榮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見一面吧。
”
江詩函說話時有些咬牙切齒:“見面可以,但是必須馬上離婚,要不然我就報警。
”
“好,那就離,不過你手裡的東西得全都銷毀。
”
江詩函想了好一會兒才道:“可以,但是我要你手裡一半的公司股份,以及一半的固定資産,你答應就見,不然就算。
”
“股份我不可能給你一半,但我可以用手裡的現金買你的股份。
”
江詩函:“可以,按現在的股價算。
”
李成榮如今騎虎難下,隻得同意江詩函的财産分割方案。
原本股份他是沒打算給的,然而這次的事竟然失手了,他知道一旦他被帶去調查,消息很快就會傳出去,那影響就大了,股價會下跌不說,公司内部也會動蕩不安,到時候他損失的可能會更多!
兩人很快再次見了面,不過這次江詩函身邊不僅跟着律師還跟着一溜兒的保镖。
“。
”說的對啊,她得先有命在再談其它!
誰知道李成榮這次沒達到目的,下次會不會直接制造個意外要了她的命?
金律師和對方的律師坐在一張桌子上商量,李成榮冷着臉看着江詩函,“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還知道雇保镖了。
”
他終于知道自己的謀算為什麼會失敗了。
肯定是這個女人回國後就雇了保镖,昨晚那幾個人辦事的時候被保镖發現了。
江詩函不想搭這個茬,“你手裡一共有公司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按理要分我百分之三十二點五,想要繼續做公司的第一大股東,你得從我手裡買百分之十八的股份。
你有這麼多錢嗎?
”
沒有!
肯定是沒有的,但,這百分之十八的股份,他必須得買回來,所以,他打算拿固定資産換。
可惜他剛一提出來,江詩函就拒絕了,她不要啊~
“我要那麼多房産幹什麼?
又住不過來。
你手裡有多少現金就換多少的股份,剩下的等你有錢再來買,我給你十天時間。
”
還能怎麼的呢?
如今人家是刀俎,他不得不低頭啊~
财産分割完畢,兩人就領了離婚證,李成榮忙着籌備現金,固定資産能處理的幾乎全處理了,用了五六天的時間才終于買回百分之十八的股份。
當然了,那份錄相自然是還給了李成榮。
李成榮不知道的是,他忙着處理那些産業的時候,江詩函也在處理手裡的資産,除了留了兩套房子幾個旺鋪外,能賣的全賣了,她還将手裡剩下的股份直接轉給了耀陽娛樂的另一位股東,随後便出國了,連女兒的最後一面都沒見。
臨走前還給“。
”發了個信息。
接到消息甯月立刻通知了許離。
接下來關于耀陽的一系列負面消息就都出來了,接連兩個月的标題都是這樣式的:#耀陽公司總裁離婚#、#耀陽李成榮為離婚不擇手段#、#李成榮變賣家産,耀陽或陷入經濟危機#,#耀陽二線女星出軌自家總裁#,#耀陽藝人陷入吸毒門#,#耀陽總裁的風流史#……
這些消息爆出來的太快,往往是一個消息連着另一個消息,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耀陽公司的股價是跌了又跌,跌了又跌,總之全是爹啊!
别人家的可能是長落落長落落落,他家的就是落落落落落……壓根一點都不帶緩的,那叫一個綠啊!
胡松柏給甯月發過消息調侃,說這可能就是報應到了,誰讓他喜歡頭上綠呢?
就得讓他家的股價一直這麼綠下去。
甯月覺得,再讓那些消息這麼繼續散播下去,估計耀陽公司都能退市了。
所以甯月直接給許離發了個大紅包,并附言:幹得漂亮!
閑來無事甯月就去服裝廠轉轉,偶爾也會去智星轉一圈,有時間也會玩上兩把遊戲,《江湖行》的财富榜上,排名榜上皇甫青雲以2379224金币高居第一,而智星這多半年來光是廣告收入就已經破億,加上玩家沖值,每月淨利潤都能讓他們這些股東樂得都合不攏嘴!
不光他樂甯月也樂,賺錢了,誰不高興?
!
而且009那小東西争氣的很,把她的賬号都玩活了,如今的财富榜上,她已經排名第37了,要知道,她可是一分錢都沒往裡充啊。
高興着高興着,甯二叔一家來了,甯爸親自去火車站接的人,和甯爸的老實不同,甯二叔一看就是個精明人,見人先帶三分笑,說話也好聽,見到甯月上來先是一頓誇,而且那是句句中聽,哄得甯爸甯媽笑臉都沒斷過。
二嬸是位略胖些的中年婦人,說話有東北人的特性在,爽直,說的都是大白話,也不讨人厭,反倒是甯傑和兩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樣,他是一個略有些腼腆的大男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