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佑自己去洗手,然後在老師的帶領下回到宿舍拉開小薄被,往身上一鋪就開睡。
等祈天俊到宿舍的時候還想再和錢星睿聊會兒天呢,結果發現人家早就睡着了,他隻能咽下那一肚子的話,乖乖上床睡覺。
下午,第一節課就是音樂課,小朋友的音樂課沒那麼死闆,老師教完兒歌,就讓小朋友上台表演,兩次之後,音樂老師就選了到祈天俊和錢星睿。
錢星睿隻得上前,坐在教室前的小闆凳上,老師放音樂,兩個人開始演唱新學的歌曲,隻是祈天俊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光大還好說,他還跑調,佑佑跟本就唱不下去,更别說做動作了。
祈天俊唱着唱着,看自己旁邊的“好友”一動不動,幹脆站了起來,拉着錢星睿的胳膊:“唱啊唱啊,你得動起來啊。
”
錢星睿生無可戀.jpg.
……
下午四點二十,甯月的車子準時出現在學校門口,難得的,兒子的旁邊出現了一位長像帥氣的小男生,頭發黑而順,眉眼極其精緻,粉紅色的襯衫上印着一隻可愛的小狗狗,黑色的小皮鞋泛着光,他的嘴巴一直不停的在說着什麼,說的她家的小寶貝都皺起了眉頭。
“佑佑,媽媽在這兒。
”
錢星睿一眼看到了媽媽,抽出自己的胳膊就要跑向媽媽身邊,結果還是被祈天俊一把抓住了,沒辦法,前方障礙物實在太多,跑不動。
“錢星睿,那就是你媽媽啊,她,她好像在發光哎,真的和我媽媽不相上下。
帶上我帶上我,我們可是好朋友,你不該在你媽媽面前介紹介紹我這個朋友嗎?
”
錢星睿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你媽媽也來接你了,你趕緊回去吧。
”
祈天俊:“我媽媽才不會來接我,我爸爸天天纏着她,她沒空。
是家裡的張媽負責接我上下學,他們等一會兒沒關系的。
”
錢星睿感覺自己招惹了一塊狗皮膏藥,而且媽媽已經走過來了,沒辦法,他隻能把人帶到了媽媽面前。
“媽媽,我們回家吧。
”
祈天俊小朋友急了,“錢星睿,你太不夠意思了,我還沒自我介紹呢。
”
甯月蹲下身,“佑佑,這位是你同學嗎?
你怎麼不給媽媽介紹一下。
”
祈天俊背着小書包,朝着甯月一鞠躬:“阿姨你好,我是祈天俊,是錢星睿同學的好朋友,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
甯月要笑死了,這孩子往那兒一站不用說話就有種歡樂喜劇人的感覺,“祈天俊小朋友,你還是我們家佑佑在學校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呢,以後有機會可以來我家玩啊,阿姨給你做好吃的。
”
“謝謝阿姨,我一定會去的!
”
正好這時,他的電話手表響了起來,他趕緊道:“阿姨我先走了,我家人來接我了,錢星睿明天見。
”
錢星睿無奈擺手,“明天見。
”
眼見着粉紅色的小身影在人群裡擠來擠去,最後消失不見,甯月才拉着佑佑,朝停車的地方走,“乖寶貝,今天怎麼嘟着一張小嘴出來了,交到朋友了還不開心嗎?
”
錢星睿無奈的歎了口氣了,“祈天俊不是我朋友,他就是個自說自話的話唠。
”
真實情況是祈天俊單方面宣布兩人成為朋友了,錢星睿反對的話,祈天俊就像沒聽見一樣。
甯月突然覺得這個名字怎麼有點耳熟呢?
009:【我的宿主啊,這個祈天俊不就是後來弄殘你兒子的男主嗎?
】
甯月傻眼:【不是!
上輩子他們是很久以後才遇上的啊。
】
009:【這不是您改變了你兒子的生活軌迹嗎?
上輩子他就沒上過學前班。
】
甯月:【你等等!
我想想,我想想啊~我記得原主的記憶裡,男主和女主是青梅竹馬,兩人從幼兒園開始相識,隻是女主上五年級後家裡搬家,然後轉學,兩人才分開。
後來,兩人在大學相遇,不過那時男主是有女朋友的,直到後來男主和女朋友分手,接手家族企業,女主去應聘他的秘書,兩人有了感情才在一起的。
現在男主出現了,女主豈不是也不遠了?
】
009:【該來的躲不過。
如果他們從小就在一起的話,将來女主會選擇男主還是佑佑可就不一定了。
】
甯月不置可否,私心裡她并不希望這輩子兒子和女主有更多的牽扯。
而且想到兒子對男主的評價,甯月隻想笑,未來男主在小的時候竟然是個話唠,這人設,可真是神奇。
“嗯嗯嗯,不是就不是,我們現在回家,晚上想吃什麼和媽媽說,媽媽下廚做給你吃。
”
佑佑有些高興,“佑佑不挑食,媽媽做什麼就吃什麼。
”
甯月抱起小家夥在他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我的兒子可真好養。
”
佑佑難得的捧着媽媽的臉回親了一下,“謝謝媽媽。
”也不知道甯月是被癢到了還是開心的,一張小臉都笑成了一朵花。
回到家裡,佑佑去上課,甯月就進了廚房,得知家裡有新鮮的羊排,便打算做個烤羊排,又做了手抓飯,還有一道麻婆豆腐,一道蒜茸青菜,本來還想再加兩個菜,結果,某男人說晚上有工作不回來了,他們娘兩個這些菜就足夠吃了。
母子倆在家享受美食的時候,錢陌寒正面色陰寒的處置自己的司機。
這誰能想得到呢,因為暗網上的懸賞,國外的殺手還沒殺過來呢,自己人先叛變了。
當然,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剛才司機突然朝他出手,紮向他的心髒,因為距離太近,他雖然讓開緻命位置,卻也劃到了胳膊,當時的力道和角度,胳膊不斷也要血濺而出。
然而此時的他除了衣服被割破外,胳膊上半點傷口都沒有。
他隐約記得,那把刀子劃上去的時候,他一直放在衣服外面的玉佩,好像閃了一下!
他剛剛拿着玉佩打量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這玉佩有什麼特别的地方,但他可以肯定,就是這東西讓他免于一場受傷。
他的老婆,果然是他的後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