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公子,能不能讓夜七捎信回杏花村,再讓青九他們做五十副麻将送來。
”
夜七一陣無語:“臭丫頭,你掉到錢眼裡去了吧?
”
“喊錯了!
”
蘇草笑吟吟回敬夜七:“我以後是姬公子的人了,請喊我一聲主母。
”
“還主母?
真是臉皮比城牆厚!
主子你看她……”
夜七的控訴,讓姬墨牽動了一下嘴角,然後訓他:“以後不許對丫頭無禮,回杏花村喊了原先的木匠上山,讓青九幫着建一個麻将作坊。
”
蘇草得意的瞥夜七,然後手撐下颚趴在桌上:“那這個作坊算是咱們合夥的?
”
姬墨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目光柔和:“你的!
”
姬墨既然說麻将作坊是她的,蘇草拉着姬墨要抽離的手握住,臉順勢貼在他手背上。
小丫頭真是臉皮太厚了!
姬墨隻感覺手被她的臉燙到了,沉聲哄她:“放開!
”
“不要嘛!
”
蘇草抛給夜七一個得意的小眼神:“聽到沒有?
你家主子說了,麻将作坊是我這個當家主母的。
青九幫着建好作坊後,麻将作坊交給大壯管就行了。
”
夜七:“……”
簡直沒眼看了!
他家主子一定是暈了頭,才會無節制寵着這種小丫頭,任她冒犯。
姬小公子捂住有些羞澀的一雙眼睛:“遙兒還是個寶寶,遙兒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
茶樓開業的日子快到了,去過一趟玉龍郡的侯公子,也回了明珠鎮醉紅樓。
葛媽媽沏上一壺冰鎮花茶,恭敬的擱在桌面上。
“主子這趟去玉龍郡,可有收獲?
”
“姬家玉料另有來源,從西邊購進隻是個幌子,幹爹那邊要我拉攏玉龍郡的商家為他所用,玉料的事情不能給姬家一個警醒,暫時不好對姬家動手。
”
侯塵眉頭微蹙,但在嘗到一口冰鎮花茶後,頓時感覺到了沁心的涼意。
“明珠鎮這種小地方,怎麼會有冰塊?
難道哪家建了冰窯?
”
“茶樓那邊買來的。
”
葛媽媽迷惑不解:“說來也奇怪,大熱的天,茶樓竟有源源不斷的冰塊?
所以自從茶樓試業已來,已經搶走了咱們賭坊和醉紅樓大半的買賣。
”
“除了冰塊,蘇姑娘鑽研出了一種賭搏的新玩法,玩麻将,東西屬下和冰塊一塊兒弄了來。
”
葛媽媽命人将麻将取出來,跟侯塵大概說了一下玩法,然後繼續禀報:“她那茶樓除了冰塊和麻将,說書的講故事也離奇得很,還有唱的曲兒更是新奇,通俗易懂,很合人脾味,姑娘們的舞姿也奇奇怪怪,将咱們這邊的客人全搶了去,屬下這兩天就等着主子回來再行定奪。
”
“還真是有趣!
本公子對這小丫頭愈發有興緻了。
”
侯塵聽到自己被蘇草搶了生意,不禁笑得詭異莫測:“她出的招,本公子接了就是,挑個中好手玩這個麻将,然後茶樓開張那天,本公子親自去會會她。
”
“是,公子賭技一絕……”
葛媽媽正要吹捧一下自家主子,然後外邊傳來叩門聲:“葛媽媽,那個呂姑娘聽說主子回來了,讓奴婢幫着來通傳,說要見見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