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糕點鋪子光憑一個生辰蛋糕不行,還得有草兒妹妹的其它妙點子和新琢磨出的方子,我和她有在明珠鎮合夥開鋪子,我出鋪子、材料、人工,派人管事,占七成;草兒妹妹出妙點子和琢磨吃食方子,占三成。
”
潘一銘提議:“不如這樣,周院長你就當跟草兒妹妹合夥開個糕點鋪子,讓她出妙點子和方子,這是為了籌備建書院賺銀子,分她一兩成利潤,也不算占了她便宜。
”
周院長以前不喜善于鑽營,滿身銅臭之人,與顧洪昌這個商會會長有往來,也是因為他是曾經的同窗。
但他不願意籌款,又為了建新書院絞盡腦汁,潘一銘替他出的這個主意不錯。
“好!
那這個合夥買賣做定了。
”
周院長拍闆定下:“糕點鋪子要是真因為你的方子賺了銀兩,小丫頭就是南山書院的有功之巨,老夫還是要占你一個小丫頭的便宜,隻能給你兩成所得。
”
“兩成夠了!
也不算占了小丫頭便宜。
”
顧洪昌似笑非笑看着蘇草:“你個機靈勁的小丫頭!
快說說看請我和周院長入甕來,是為了替沈玉甯幾個入南山書院鋪路,還有什麼鬼主意?
”
果然是商會會長,為人太精明了些。
蘇草的小心思被他戳破,執起酒壺咧開嘴傻笑了笑:“不是說了請顧叔你和周叔喝酒嗎?
難得浮生平日閑,來,來,草兒替兩位長輩将酒給斟上。
”
顧叔?
周叔?
小丫頭倒會順杆子往上爬,不過是在喻家賀壽初識,他們兩個成了小丫頭的叔了?
但被這個小丫頭請入了甕,還順杆子往上爬,偏心内沒有生出半絲不悅。
聞着她斟的酒格外香,顧洪昌執起酒杯淺抿了一口,頓時震驚的看向喻潤澤。
“你們雁客來什麼時候弄到了這等杏花酒?
”
“這是沈兄家新釀的杏花酒,在節前就采了杏花鮮釀。
”
喻潤澤奇怪道:“晚輩不懂品酒,就是感覺這酒好像比我們雁客來和呂家的杏花酒味道要好些,才從沈兄家拿了十壇子回來給祖母賀壽。
顧會長,這酒有何不妥?
”
“沒有不妥,就是多年沒嘗過這種味道的杏花酒。
小丫頭說品酒,原來就是請咱們品這個杏花酒。
”
顧洪昌神色複雜看一眼蘇草,然後看向周院長:“古廣,你嘗嘗這個杏花酒的味道。
”
周院長被一股濃郁的酒香所引,神色已是不對。
這會兒在顧洪昌的嘴裡得到證實,他拿着酒杯的手顫了顫,輕抿一口酒後,人如被雷擊,握着酒杯一動不動。
數息後,他終是緩過神來,看向沈玉甯顫聲開口:“這酒真是你們沈家所釀?
”
“沈家原先釀的杏花酒差了些味道,按草兒妹妹琢磨出的方子釀制,新釀的杏花酒酒香濃郁,入口綿柔。
”
為了讓酒更濃烈,他爹聽了草兒妹妹的提議,換了麥子和高梁釀酒。
周院長和顧會長反應奇怪,沈玉甯問:“可是這酒太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