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小子渾得很,有什麼好寵的,本官和你祖母一樣,要寵也是寵草兒這樣嬌滴滴的女孩兒。
”
喻縣令一臉嫌棄給失落的喻潤澤補一刀,然後美滋滋執起酒杯跟顧會長他們炫耀:“我喻某人以後也是有女兒的人,你們這些做叔叔的,吃了我喻家這頓飯,回頭要将見面禮補上了。
”
喻潤澤:“……”
這是他親爹嗎?
瞬間失寵的喻公子,隻小小的失落了一下,頓時又高興上了:“玉甯兄,一銘兄,以後草兒就是我喻潤澤的親妹妹,我也是有妹妹的人了。
”
像個二傻子一樣,跟着喻縣令一起炫耀完,他高興的沖蘇草道:“你哥我那兒也有很多好玩意兒,妹妹看得上的隻管拿去,還有,在家裡多住幾天,不對,妹妹現在是我喻家的人了,也該有自個的院子,祖母,咱們收拾一個院子給妹妹住。
”
“還是不對,整個喻家我住的院子最好,我那兒騰給妹妹住,我搬個小一點的院子……”
蘇忠賢一陣傻眼!
認個幹孫女兒,怎麼就變成喻家的人了?
那他還是不是草兒的爹?
沈裡正和沈大山他們,也全懵住了,草兒果然是個有福運的。
還以為喻家老太太一時興起認個幹親,看這架式,又是讓挑東西,又是騰院子讓住下來,對親孫女也不過如此吧!
最後,還是蘇草左推右推,又答應喻老太太在喻家住下來陪她幾天,還說陪在她身邊才好親近。
喻潤澤才被勸住了,答應蘇草陪喻老太太住,沒有執意要将自個的院子給騰出來了。
離縣衙不遠的客棧,姬小公子撚着一顆棋子遲遲不落子,聽到夜七回來的動靜,他這才将子随意落在了棋盤上。
夜七一進門,他站直了身子:“怎麼樣?
打聽到姐姐什麼時候回杏花村了嗎?
”
“怕是沒那麼快!
”
夜七将隐身在喻家暗處打探到的消息如實禀報:“喻家老太太認了臭丫頭做幹孫女兒,非得留着她在喻府,她要在喻府住幾天才能回杏花村去。
”
姬小公子不開心,很不開心。
一屁股坐回凳子上,然後撚了棋子在棋盤上一陣橫沖直撞。
姬墨知道他為什麼不開心,不緊不慢開口:“遙兒這盤棋不下了,還是想自殺?
”
“小爺要自殺,小爺就是想自殺。
”
姬小公子委屈得不行:“那是小爺的姐姐,怎麼成了喻家那個二傻子的妹妹?
氣死小爺了,總有人跟小爺搶姐姐。
”
“還有,遙兒不相信阿墨了!
”
姬小公子氣鼓鼓道:“阿墨你說想得到的東西,抓得太緊抓不住,然後你一直在背後籌謀,結果白白替沈童生做了嫁衣。
姐姐當堂釋放了,沈童生都能陪着姐姐,憑什麼小爺和阿墨你不行?
”
“那個姓侯的瘋狗煩死了!
”
姬小公子手上抓着的棋子扔棋盤上:“這天下姓軒轅,不姓侯,憑什麼小爺要躲着他?
等小爺回到京城,要禀明父皇,抄異姓王府的家。
毛之不存,皮将焉附?
看沒有異姓王府,姓侯的瘋狗還敢不敢咬小爺的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