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溫良聽得心驚膽顫,怎麼一個比一個毒?
緊接着,聽到蘇草打斷丫鬟和小松子的話。
“哪要那麼麻煩?
葉渣渣這個窮酸秀才拎不清,以為是個女人都恨不得撲倒他,騙了我和月娥姐不夠,上回在縣城還想幫着呂希柔騙呂玉兒,他到處禍害女孩兒家,不如幹脆廢了他。
”
“這個法子好,他愛攀高枝,廢了他,他能入宮做太監,可不就是飛黃騰達了,小姐這是在幫他啊!
”
葉溫良:“……”
幫他?
廢了他入宮做太監?
蘇草這個小賤人打人毫不留手,這種事情還真有可能做出來,關鍵是侯公子還不會替自個撐腰。
葉溫良三魂七魄去了一半,顫聲開口:“草兒妹妹,是我不自量力,不該算計你的買賣,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了。
”
“早這麼乖不就好了!
”
蘇草又踹了破麻袋一腳:“怎麼?
你找常嬸子幹什麼,還要我請你說出來?
”
葉溫良徹底敗下陣來,事到如今,不得不說出實情:“是呂主簿逼我打聽你的買賣,呂家的酒鋪和酒坊,被玉龍郡商會和衙門給查封了。
牆倒衆人推!
讨債的紛紛上門,呂主簿就是賣了酒鋪子和酒坊,還不夠還債。
他知道你跟潘少東家和喻潤澤合夥,派人低價買了他家的酒鋪子,更是對你懷恨在心。
”
姓呂的當初偷了她家的酒方子,害死了她爺爺,害慘了她爹。
風水輪流轉!
偷來的東西到底不牢靠,呂家被玉龍郡商會和衙門一起查封,徹底沒有了釀酒賣酒的資格。
呂主簿恨死她了!
葉溫良招供的這話,蘇草信他是真的。
呂家因為她,失去了釀酒和賣酒的資格,呂主簿這是算計上了她的産業,才會讓葉溫良打聽得這麼仔細明白吧?
蘇草淡淡的嗯了一聲:“你要交代的隻有這些?
小松子,那條蛇還在不在?
”
“草兒姐姐,在的。
”
蘇草這個小賤人,不會折磨他的法子全要用上吧?
“我招了,我都招了……”
賭坊的幕後東家侯公子,葉溫良這些天跟在他身邊越久,越是發現他的身份深不可測,很有可能在京城也是一号人物。
這樣的人,他不敢背叛和得罪,因為侯公子會讓他生不如死。
但是此刻被蘇草脅迫,與其被折磨死,還不如将呂主簿給賣了個幹淨。
“跟你做買賣的周師娘,潘少東家,喻公子,這些人呂主簿得罪不起,但是,你爹蘇忠賢是個罪身,要是你也犯事入獄,按照淩雲國的律法,那你跟人合夥的買賣要盡數充公,就是喻縣令也沒辦法,呂主簿背後有人撐腰……”
自家小姐被那般算計,蘋兒快氣死了,對着葉溫良一頓拳打腳踢,牽着小松子跟蘇草回家時,蘋兒憂心忡忡。
“呂主簿太惡毒了,竟想了這樣的法子算計小姐,咱們該怎麼應對?
”
“擔心什麼?
呂主簿又不是一手能遮天,顧會長和周院長,還有潘一銘和喻潤澤,這些人,他到底還是有幾分忌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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