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童急得搖頭!
姬小公子自說自話:“我知道阿墨為什麼不讓我上山下找她?
她是我和阿墨的仇人。
我都跟阿墨說了,是仇人就不能讓她禍害别人,得娶回家做媳婦兒,天天讓她給我和阿墨洗衣做飯。
為什麼阿墨還不讓我去找她呢?
還有,我都說了,願意讓她攀高枝兒,她怎麼也不來找小爺?
”
姬小公子嘀嘀咕咕說個沒完。
小道童在一旁猛搖頭。
但姬小公子還是自言自語,一臉難過的樣子,小道童一急之下張開了嘴。
“不,不,是!
”
這回輪到姬小公子張大嘴了,驚訝的張大嘴:“啞子,你會說話了?
你不是啞巴?
”
小道童點點頭,又搖搖頭。
“她,她爹,傷,傷了,師,師父,看她爹……”
“什麼?
我媳婦兒她爹傷了?
”
姬小公子為自己能找個理由去看蘇草興奮不已:“那小爺我必須得去她家看看。
”
他猛的一起身,扭頭要往山下跑。
眼角的餘光瞥見遊廊上站着的人,頓時像蔫了的白菜,蹲在地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姬墨走過去,牽上了他的手。
姬小公子一下滿血複活了,撲進姬墨懷裡吊在他身上:“阿墨,阿墨,你答應我去看媳……不是,答應阿墨去看姐姐了嗎?
遙兒就知道,你最疼我……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這麼疼遙兒,遙兒也答應将姐姐讓給你做媳婦兒……”
兩天過去,徐郎中上門給蘇忠賢上藥時,一臉為難。
“草兒,我那位知交出門遊醫去了。
”
他尴尬的咳一聲:“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請了另一位知交從外縣趕過來給你爹看傷,一定能治好你爹的腿。
”
徐郎中是沒找到擅治刀傷箭傷的大夫吧?
邊關戰事不斷,一般這樣的郎中都被征招去軍中了,并不好找。
徐郎中給他爹治傷,沒收診費還要倒貼上了,他們蘇家這是承了多大的情?
蘇草想起她被石子砸傷,蘇忠賢給她上長清觀讨的那瓶藥,問徐郎中。
“徐爺爺,逍遙道長可擅治刀箭之傷?
”
“這個,還真沒瞧見他替人診過病,不過有人去長清觀上香求的藥方子,吃了藥到病除。
”
徐郎中拾起藥箱:“你爹的腿耽擱太久不好治,我就去長清觀問問。
”
“我跟逍遙道長熟,還是我去……”
蘇草和徐郎中在商量着誰去長清觀,這時候屋外響起一道脆生生的聲音。
“姐姐,姐姐你在家嗎?
”
這不是她家小男神的聲音嗎?
蘇草一出屋,果然就看到一臉清冷的大姬,牽着小姬站在破籬笆牆前。
看到蘇草出來,姬小公子很興奮,扯着他家阿墨的手邁過籬笆牆。
“聽說你爹受傷了,阿墨擅醫術,小爺帶他上門來給你爹看看傷。
”
蘇草從來不知道,她的男神還擅醫術?
是他這一世的技能?
還是他們并非同一個人?
眼前還是要先顧蘇忠賢的傷,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蘇草很驚訝:“阿墨哥哥還會治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