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姐兒也挺好奇這貓是否真的看臉行事?
便蹲下來,學着小紫剛剛的樣子,兩手捏了捏貓臉,又扯了扯阿肥的貓胡子。
阿肥被捏的有些煩躁,但對上瑩姐兒那張笑意盈盈的嬌軟臉龐,一下子就酥軟了,半點不生氣不說,竟還趴下了,主動亮出自己白白的肚皮,谄媚的叫了一聲,“喵~”
那叫聲騷氣的喲~,跟勾引瑩姐兒快來摸它似的。
小紫跟伍氏看的一臉詫異,随即一臉鄙視的看向阿肥。
阿肥接收着她們的鄙視,一點都不受影響,繼續續心安理得的享受小美人瑩姐兒的撸肚皮服務。
“喵~”
貓臉要多谄媚多谄媚。
小紫鄙視的不行,跟伍氏告狀,“您看到了吧,這肥貓就是看臉的,個色貓!
”
伍氏啼笑皆非,也蹲下來,對阿肥伸伸手,“來。
”
阿肥擡頭,看了看伍氏那張嬌媚的臉龐,立馬咬着尾巴過來,一臉狗樣。
“喵~”
十分狗腿的把頭湊過去給伍氏摸。
小紫;.....
哼,什麼破貓,最讨厭這種看臉的生物了。
伍氏跟瑩姐兒相視一眼,“噗~”的了一聲就樂了。
梁老太聞見動靜,出來圍觀。
“咦?
家裡怎麼有這麼肥的貓?
”
瑩姐兒找了借口,“朋友寄養的,暫時讓我幫忙養,它不咬人的。
”
梁老太皺眉,“是嘛?
”
說罷,老神在在的過來,伸腿點了點阿肥的小屁股。
阿肥被踢屁股,自然不爽,當即對梁老太“呲~”了一聲,張牙舞爪的在哈氣。
梁老太吓一跳,忙跑到小紫身後。
小紫一下子有了隊友,頓時跟梁老太吐槽起來。
“老太太,這肥貓一點都不可愛,讨厭死了。
”
梁老太點頭附和,“就是,居然沖我哈氣,真沒眼力見。
”
阿肥聽後,一點不受影響,繼續在伍氏身邊搖尾巴,跟狗似的。
伍氏本來是不敢接近它的,這會看它通人性,反倒不怕了。
又過些日子,伍二姐那邊就傳消息過來了。
來送信的是伍二姐家的小厮。
“太太,不好啦,大少夫人這會難纏,太太請您過去看看。
”
伍氏一聽,也慌了,“什麼?
香香要生了?
”
不是還沒到日子嗎?
小厮說,“今兒早上少爺還陪着少夫人散步,不知怎的少夫人突然肚子痛了起來,就突然要生了。
”
伍二姐頭一次當祖母,沒啥經驗,心裡不安,隻得叫伍氏過去陪着。
伍氏聞言,跟梁老太說一聲,就帶着瑩姐兒過去了。
母女倆急急忙忙趕過去,在太陽下山之前就到了伍二姐家裡。
一到院裡,就聽到産婆的吆喝聲。
“少夫人,用力啊,快看到頭了。
”
但林香香顯然已經沒力氣了,都已經叫不出來了。
伍二姐擔心的要死,見伍氏來了,忙拉着她的手,心有餘悸,“妹妹,裡面漸漸沒聽到聲了,你說該怎麼辦啊?
”
林香香身體本來就比較虛弱,盡管這九個月照顧的很好,但伍二姐總擔心她會挺不過來。
伍氏拉着她的手,安慰她,“沒事的,她吉人自有天相,你先别亂了陣腳,裡面還忙着呢。
”
伍二姐有她在,慢慢呼一口氣,“順哥兒之前打聽到了一個神醫的住址,這會已經找過去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順利把人家神醫請過來。
”
隻希望林香香能平安生産,最好在順哥兒回來前就把孩子生下來,不然生産越久,風險越大。
伍氏也雙手合十,嘴裡念着“阿彌陀佛,老天保佑。
”
“不好,少夫人暈過去了。
”
産婆的叫聲從屋裡傳來,伍二姐頓時吓的趕緊進去。
伍氏也趕緊進去。
一進屋,兩人就看到林香香一臉慘敗的躺在産床上,樣子看着很不好。
伍氏趕緊給她摁人中,伍二姐也趕緊喚醒她。
“香香?
你醒醒,香香!
!
”
林香香半夢半醒,感覺自己好像要死了。
伍二姐都擔心哭了,一直叫喚她,“你快醒來,孩子的頭快出來了,那小腦袋憋的都紫了,看着真可憐,你再不醒,它也快,沒命了。
”
這麼說的目的主要是刺激林香香的母性。
懷了這麼久的孩子,林香香果真舍不得孩子出事,一下子驚醒過來,“啊!
”的一聲痛叫,一用力,孩子就出來了。
孩子出來後,她就暈了過去。
于是産房一下子又亂套了。
好在伍氏還算理智,讓丫鬟燒水的燒水,請大夫的請大夫,用止血片的也趕緊上。
瑩姐兒在外面急的團團轉,剛要騎馬出去找大夫,順哥兒就騎馬帶着神醫回來了。
馬兒直接騎進院裡,一到産房,順哥兒就急急忙忙把神醫拖進去。
這神醫看着都快過百了,胡子發白不說,動作也是慢慢悠悠。
産房裡這會已經收拾好了,順哥兒一進屋,就聞到一股血腥味。
他急忙去看林香香,卻見林香香已經昏迷了。
“香香?
?
”
“香香!
!
”
他以為林香香死了,吓的眼睛都紅了。
最後還是神醫看不下去,一把将他推開,自己坐到床前,給林香香号脈。
最後又給林香香紮了幾針,從懷裡拿出一瓶丹藥,喂到林香香嘴裡。
順哥兒反應過來,趕緊給林香香喂水,讓她把丹藥吞進去。
過了一會,神醫才慢悠悠的說。
“沒事,就是傷了元氣,往後五年内不能再要孩子,基本就沒大礙。
”
順哥兒一聽沒事,緊張的肩膀這才松下來。
伍氏跟伍二姐聽後,也松了口氣。
瑩姐兒見人都進去,想進去,就被丫鬟攔住了。
“表小姐,夫人交代了,您不能進去。
”
瑩姐兒沒辦法,隻能在外面問,“娘~~,表嫂沒事吧?
”
伍氏應了她一聲,“沒事,你去屋裡等着,我們一會就來。
”
過了一會,順哥兒見妻子蒼白的臉色慢慢回轉紅潤,呼吸也漸漸平穩,這才單膝下跪給神醫賠罪。
“今天是我粗蠻了,事出緊急,這才不得不對您動粗,實在抱歉,隻要我妻子沒事,您想如何處置我都可以。
”
那神醫也是性情中人,一輩子救了不少人,氣量大的很。
他摸了摸白胡子,擺擺手,很是大方。
“沒事,你能找到我,也是你的運氣,老夫不跟你一般見識,但這半年你得給我養老。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