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替嫁後,我成了失明太子的白月光

正文卷 第725章 做回自己

  兩人在桌旁坐定,各自拿起筷子用膳。

  黎語顔悄悄擡眸看了一眼對面的某人,隻見他唇角揚着一抹弧度,顯然心情甚悅。

  「松果是殿下肚子裡的蛔蟲吧,殿下想什麼,松果總能想到前頭去。

  夜翊珩捏着筷子的手一頓,嗓音清冷,頗為嚴肅:「顔顔,用膳時如何能提那種惡心玩意?

  此刻還在房門外的松果嘴角一陣抽搐,聽兩位殿下的對話,他是蛔蟲那種惡心玩意?

  房中的黎語顔輕笑出聲,夾了菜到夜翊珩碗裡。

  夜翊珩也幫她夾了菜,又道:「自孤被立為太子,他便跟着孤。
彼時東宮内,多的是各路眼線,他小小年紀就學會察言觀色,但他心善這點從未改變。

  黎語顔小口吃菜,接着他的話說:「殿下說的我早看出來了。

  夜翊珩道:「顔顔若同意,孤想給松果指個婚。

  黎語顔笑了:「松果自幼跟着殿下,緣何還問我是否同意?

  「孤想将妙竹指給他。

  「此事還需過問妙竹,與松果一般,妙竹亦是自幼跟着我。
我與她名為主仆,實則她像姐姐一般照顧我。

  夜翊珩歎道:「隻可惜孤救下松果時,他已被去勢。

  門外的松果聞言,神情傷懷。

  妙竹就站在他身後一步遠的距離,房中的對話,她也聽見了,圓臉不知不覺地紅了起來。

  松果倒退一步,冷不防地踩到一人,忙轉身,看到妙竹紅着臉,他怔愣當場。

  妙竹伸手推他一把,沒好氣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丢下一句話,她跑開了。

  松果被推得趔趄,房門被他的手肘撞開一掌寬的距離。

  黎語顔見狀,喚他:「松果你沒事吧?

  「太子妃,小奴沒事。
」松果在門口躬身作答,伸手拉着房門正要關,想了想還是入了内,「兩位殿下,小奴會對妙竹好的。

  黎語顔:「這……」

  就在這時,房間窗口傳來兩道聲音:「屬下也會對妙竹好的。

  兩人說的還是同樣的話。

  黎語顔左右瞧了,原來是在外頭護衛畫舫安全的陌塵若風,隻見他們的人影在窗口閃過,不多時,也進了房間。

  兩人争先恐後地拱手:「太子妃,您把妙竹指給屬下吧!

  黎語顔真沒想到妙竹竟然如此受歡迎,可妙竹隻有一人,面對眼前的三人,她該如何幫妙竹選擇?

  怎麼幫都不如妙竹自個決定好……

  念及此,她道:「此事還得過問妙竹。

  松果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夜翊珩:「殿下,您幫小奴說說!

  陌塵若風不甘示弱:「殿下,我們……」

  夜翊珩似有不耐煩,他擺了擺手:「都出去。

  今夜的目的是他與顔顔遊玩散心,如何還要處理此般問題?
委實頭大。

  三人乖覺離開,特别是陌塵若風相互揪着衣領子,互不相讓。

  原本陌塵若風站在艙外,以往閑雜畫舫靠近。
此刻這兩人離開,有旁的畫舫靠近,靡靡香味自窗口随風吹進房間。

  與此同時,莺歌燕舞絲竹管弦之聲,甚至還有女子招攬之聲相繼傳來。

  「客官可要上我們的畫舫來呀?

  「我們畫舫内多的是貌美姑娘,保管客官樂不思蜀!

  「客官來呀,帶着朋友一道來!

  陌塵若風聞聲,迅速放開對方衣領,回到各自值守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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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中,黎語顔砸吧嘴,須臾道

  :「殿下,咱們要不将畫舫駛離吧?

  畫舫不止官家亦或私人有,還有不少招攬生意的,譬如專門飲酒作樂的花畫舫,與青樓有異曲同工之妙。

  此刻靠近他們畫舫的,想來是艘花畫舫。

  夜翊珩無波無瀾道:「陌塵若風會處理。

  果然,外頭傳來陌塵的呵斥聲:「走,都走!

  「呀,客官,上來玩玩呀!
聽聽小曲,耍個樂子!

  「還不滾?
」陌塵顯然惱怒不已。

  忽地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本王當是誰,原來是你。

  這聲音是季清羽的,聽得黎語顔黛眉蹙起。

  她的視線穿過窗戶,看到對面畫舫上季清羽站在船舷中央,一左一右摟着兩個衣着暴露的女子,正對着東宮畫舫嗤笑。

  隻見他伸手勾起其中一個女子的下巴,輕佻的目光睨向東宮畫舫:「你們可知他是誰?

  那女子嬌娆地攀住他的肩頭,順他的話問:「誰呀?

  「這位是東宮侍衛,他在此說明什麼?

  季清羽清冷的眸子也越過窗戶,看到了房中桌邊坐着的黎語顔。

  「說明什麼?
郡王快說!

  另一位女子笑聲輕浮,将身子擦過季清羽身側,順着他的目光也往裡望。

  季清羽捏緊左右兩個女人的肩膀,冷笑:「還能有誰?
自然是咱們天晟的太子與太子妃了。

  聽到這話,兩個女子登時閉了嘴,身子站穩不少。

  季清羽又笑:「怎麼,你們怕了?

  「郡王在此,奴家自然不怕的。

  「是呀,郡王可要護着我們呀!

  季清羽朗聲大笑:「那是自然,本王尚未婚配,誰也不管着本王。

  兩個女子這才笑着重新攀上他的肩頭。

  黎語顔長長歎了口氣,執起酒壺給夜翊珩與自己都倒了一杯。

  「全因我暈船,殿下命人固定了船錨,此刻外頭紛雜擾了興緻,是我的不是。

  夜翊珩輕拍她的手背,旋即捏了捏,另一隻手持起酒盞一口飲盡:「怎能怪你?

  話落,兩指夾起一粒花生米,迅捷彈出。

  季清羽正與女子調笑,忽地一粒花生米卡住喉嚨,連忙推開兩女子,咳嗽半晌。

  若風取下東宮畫舫上刻着「東宮」二字的銘牌,走到船頭,高聲道:「爾等還不速速離開?

  花畫舫中的老鸨見狀,手忙腳亂地指揮行船,并暫停了絲竹歌舞。

  東宮畫舫外,忽然靜谧下來。

  若風舉動,不光令花畫舫遠離,也叫旁的畫舫紛紛行駛了開去。

  黎語顔輕聲道:「殿下,季清羽他如今……」

  「他本就是這麼個人,喝花酒聽小曲,偷雞摸狗的事情沒少做。
」夜翊珩淡聲道,「不然你以為他纨绔的名号是白來的?

  自她去歲回京後,季清羽倒像變了個人,如今的他隻不過做回自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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