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睡了三天安穩覺的皇後娘娘覺得不适應了。
這男人搞什麼,居然真冷戰那麼久。
她得罪他了?
三天不動手動腳,這絕對不是陸禽獸能做出來的事!
還是說那天晚上做得太猛,他陽萎了?
看這體魄,還有每晚身上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不像。
他不碰她,她還是挺欣慰的,但别冷落她呀,别一句話也不跟她說呀。
看着洗完澡然後吹頭發然後半躺在床上看财經雜志,卻一句話都不和她說的男人。
夏微寶有些煩躁,也有些堵氣。
故意把手機聲音調到最大,然後玩遊戲,吵死你!
本來就沒什麼水平,現在心煩氣燥,水平更是直接降到負。
被舉報了好幾次送人頭後,皇後娘娘終于怒了,手機狠狠摔在被子上。
刷地扭頭,“陸華涼你什麼意思,有話就直說,我哪裡得罪你了!
”
陸華涼擡眸,眼神淡漠地看着她,“那天晚上的事情,不記得了?
”
“擦,我記得什麼,你個禽獸就隻知道禽獸還想讓我記得什麼!
”
粗口都爆出來了,連向來注重的淑女形象都不要了,可想而知有多憤怒。
那天晚上他一回來就壓着她脫衣服,一聲不吭甚至連前面的戲分都不做,痛得她想揍人,現在還有臉責備她?
陸華涼瞳孔如墨,裡面的黑色令人看不透,“我說了什麼,一句都沒聽到?
”
“你有說話嗎,三更半夜一身煙味回來二話不說就脫我衣服,沉默得好像我是個充氣娃娃,我差點以為你吸煙過度變啞巴了呢。
陸華涼你有話直說有屁就放,像個悶葫蘆擺臉色給誰看!
”
說完後,夏微寶又有些懊悔,哎,她怎麼說有屁就放這麼低俗粗魯的話,太毀形象了。
但是不管了,誰讓他氣她!
陸華涼定定地看着她,那雙深邃冷寒的眼,黑得如同望不到盡頭的宇宙黑洞,裡面似有情緒翻滾,卻又似平靜無波,令人看不清他的情緒。
定定地看了夏微寶幾秒,他突然把手裡的雜志一扔,轉身躺下,背對着她。
夏微寶,“……”
擦!
行啊姓陸的,想冷戰是吧,行啊,那就冷戰啊,誰先妥協誰就是小狗!
她氣乎乎地背過身去,不理他。
心裡卻委屈到不行。
雖然前三天也是冷戰,但他都是抱着她睡的。
像今晚這樣背對背睡,是婚後沒有發生過的事。
越想越委屈,她哪裡得罪他了,有話就直說呀,她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一言不發就冷暴力,過分!
過分,過分,過分!
雙手抱緊了雙肩,習慣了他的懷抱,現在沒人抱着,睡不着。
越想就越委屈,眼淚都流下來了。
夏微寶吸了吸鼻子,然後擡手擦了擦。
聽到她抽泣的聲音,陸華涼心髒的位置如同被細小的銀針紮過一般,密蜜麻麻地疼了起來。
本來就是強撐着冷落她,現在她都氣哭了,他哪裡還撐得下去。
當即轉身,手從她腰際環過去,想要将人抱過來。
夏微寶一巴掌甩到他手背上,“别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