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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花瓶重生去做學神了

正文卷 044 真夠造孽的(一更)

  “祁小姐,可否幫我引薦一下……?

  祁寶檀十分無奈,這人怎麼跟狗皮膏藥似的,甩也甩不掉。

  今早她回老房子準備打掃一下衛生,剛走到小區門口,一個男的就忽然蹿出來,自稱是金湯匙的董事長,讓她幫忙引薦一下那日在漁家樂門口和她一起的那位年輕女孩。

  祁寶檀自然知道他指的是沈又安。

  也知道那日之後,金宇就被抓了,金湯匙陷入巨大危機之中,牆倒衆人推。

  傾倒、也隻是須臾之間。

  祁寶檀心中明白,一定是安安做了什麼。

  這個金舟,看起來倒是比金宇聰明多了。

  “你讓開,不然我就報警。
”祁寶檀絕不可能私自對陌生人透露安安的行蹤,誰知這人是不是要打擊報複。

  “祁小姐,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惡意的,我隻是想要見一下那位小姐,向她表示歉意,如果您幫我這個忙,這個恩情,我會記一輩子的。

  任憑此人說的天花亂墜,祁寶檀是一個字也不相信。

  金舟急了,眼看她要繞開自己,金舟下意識抓住祁寶檀的手臂。

  輿論對金湯匙十分不利,股價每天跌到清盤,再這樣下去,金湯匙就徹底完了。

  “你幹什麼?
”祁寶檀見他竟然動手,猶如驚弓之鳥般,柳眉倒豎,清麗的容色憤怒卻難言蒼白。

  自蔡翔之後,她就尤其厭惡男人的觸碰,甚至覺得無比的惡心。

  祁寶檀拽着手裡的帆布包就朝金舟的臉砸了下去。

  金舟心底又急又氣,但唯獨不敢動手。

  他不傻,要真敢動手,不說金湯匙,他的下場肯定比金宇還慘。

  祁寶檀砸了人就跑,跑遠了撫着胸口喘氣。

  等氣兒喘勻了,偷偷回頭看了一眼。

  金舟早沒了影兒。

  祁寶檀松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一牆之隔的地方,金舟背抵着牆壁,一動也不敢動。

  因為他的脖子,正被一個臉黢黑渾身腱子肉的男人橫臂掣肘。

  剛剛那一瞬間,金舟吓的差點靈魂出竅。

  “大……大哥、剛才您也看到了,我……我很尊重祁小姐的,您能不能放開我說話。

  原來祁寶檀身邊還偷偷跟着保镖,幸虧他剛才沒用強。

  男人空着的另一隻手撥了個電話,“金舟剛剛堵了祁小姐。

  說話時,眼睛一直盯着金舟。

  金舟一動都不敢動。

  金舟大緻能猜到,這男人正在跟他要找的女生說話。

  李流挂斷電話,松手後退一步。

  金舟松了口氣,揉了揉僵硬的脖子。

  “藍天酒店,十七樓茶餐廳,你最好在七點半之前趕到。

  對方說完話就消失了。

  金舟愣了愣,反應過來就往路邊沖。

  吩咐司機趕緊開車。

  司機以一百二十邁的速度趕往藍天酒店,一路上超了好幾個紅燈。

  金舟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不時焦慮的看手機。

  隻剩十五分鐘了。

  幸而在七點二十五分的時候趕到了藍天酒店門口。

  金舟跳下車就往酒店大堂沖。

  這時金舟忽然停下疾沖的腳步,扭頭看了一眼。

  側門有一個男人走了出去。

  高大的背影有幾分眼熟。

  金舟眯了眯眼。

  有些像金宇身邊形影不離的那個保镖。

  金宇被抓後,他就消失了。

  如今時間緊迫,容不得他多想,金舟快步走進了電梯。

  十七樓的茶餐廳裝修奢華,環境清幽,優雅的鋼琴曲徐徐流淌,為這個清晨增添幾分盎然的詩意。

  落地窗外,繁華的現代都市一覽無餘,橘色的朝陽自東邊的天際徐徐升起,無私而博愛的将光芒灑落人間。

  少女就坐在臨窗的一張餐桌前,沐浴在晨光中的剪影纖柔而單薄,猶如油畫般豐彩立體而細膩。

  諾大的茶餐廳寂靜無人,舉目四望,隻少女形單影隻。

  金舟下意識放輕了腳步,忐忑上前,唯恐驚擾了對方。

  走的近了,他這才看到少女的早餐已經吃完了,抽了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拭手指,旁邊擺着一份财經早報。

  一舉一動、從容優雅。

  金舟喉頭緊張的滾動了一下,“您……您好,我叫金舟,是金湯匙的……代理董事長。

  少女勾唇輕笑,指了指對面:“坐。

  金舟當然不敢坐。

  對方看起來年紀很小,卻偏偏不知為何,舉手投足散發着一種令人心悸的氣勢,并不帶有攻擊性,卻在眼波流轉間、攝人于無形。

  金舟識人無數,可不是金宇那個傻子,這少女絕對不簡單。

  “二十二年前,金輝領了一個女人和孩子回家,而你的母親,卻被趕出了金家,多年來,那個女人和她的孩子受盡寵愛,你和你的哥哥卻備受冷落,五年前,金沙出車禍,雙腿落下終生殘疾,徹底失去了繼承權,第二年,金輝便名正言順立金宇為繼承人。

  金舟震驚的瞪大雙眼。

  金老爺子是個很愛面子的人,這些往事他瞞的很緊,對外隻稱金宇是原配所生卻早早走失的小兒子,因小時候受了委屈便偏寵多了些。

  沒想到這個少女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金舟斟酌了一下,開口道:“其實我來,是想謝謝您的。

  沈又安挑了挑眉。

  “我大哥出事的那場車禍,是有問題的,我查了很久,我知道是誰幹的,卻苦于沒有證據。

  金舟苦澀一笑:“一碗水端不平的後果,便是兄弟阋牆,互相殘殺,去年争的最兇狠的那段時間,我晚上都不敢閉眼。

  “我不敢奢求您高擡貴手,畢竟金宇他是自作自受,他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金湯匙是老爺子的畢生心血,作為偏寵的代價折進去,對我來說,算是最好的報複吧。

  話落金舟聳了聳肩,面容上顯露出幾分釋然。

  “有些東西,原本就不屬于我,失去了也就失去了,我會憑借自己的能力創造屬于自己的品牌。

  “今天早上打擾了祁小姐,我很抱歉,希望不會給她帶來困擾,也希望不會影響到您的早餐時間。

  說完這番話,金舟轉身離開。

  一直到他走出酒店,也沒任何奇迹發生。

  金舟站在酒店門口,苦澀一笑。

  孤注一擲,也失敗了啊。

  在見到少女的第一面時,他心中就改變了主意。

  一味示軟求情未免落入俗套,不如另辟蹊徑,不按常理出牌。

  沒想到就連這樣,對方也沒有松口。

  盡人事聽天命吧。

  金舟回到公司,所過之處盡是一片低氣壓,人心惶惶,不一而足。

  不少員工選擇了辭職,在最危難的時刻選擇離公司而去。

  “金總,不好了,金标總卷着賬面上所有的錢跑路了。

  秘書慌慌張張的沖進來。

  金舟冷笑了一聲,“我現在真想看看金宇得知這一切的時候,臉上會有什麼表情。

  之前那番話,他是真心的。

  金湯匙倒就倒了,他還真沒什麼好留戀的。

  金宇啊金宇,你跟二叔聯合起來陷害我的時候,萬萬沒有想過這樣一天吧。

  因利益而生的聯盟、自然也會因利益而散。

  金舟坐在諾大的辦公室裡,環顧四周,忽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秘書提醒道:“金總,您的手機響了。

  金舟木然的拿出手機,麻木的接通放在耳邊。

  秘書就看到不知道電話裡說了什麼,僵坐着猶如一尊雕塑一樣毫無生氣的金舟、忽然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思議。

  甚至因激動、而猛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秘書心底忐忑不安,現在情況已經糟糕透頂。

  難道還能更糟糕嗎?

  半晌後,金舟還維持着接電話的姿勢,但是對方已經挂斷了。

  金舟忽然說道:“你知道天祿銀行嗎?

  秘書愣了愣,拼命點頭:“當然知道,那可是全球最厲害的投資銀行,春城就有一家分行,不過眼光非常高,很多人連行長的面都見不着。

  “天祿銀行要給我注資。

  ~

  何謙這次來春城,是來談一個合作。

  來了之後才知道蔡翔出了事。

  因此那日才會去旁聽,萬萬沒想到,會被一個臭丫頭指着鼻子羞辱。

  這幾日,每每想到那一日的情形,何謙便氣不打一處來。

  他托春城的朋友幫忙打聽,那少女不知道什麼身份,就從跟她認識的祁寶檀下手。

  “彼岸娛樂?
你說祁寶檀簽約了彼岸娛樂?
這什麼公司,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對方說道:“這是一家新注冊的娛樂公司,老闆叫趙恒,一個傳媒大學剛畢業的大學生,要說有什麼背景,暫時還沒查到。

  “祁寶檀敢告蔡翔,不會是有這個公司在背後撐腰吧?

  何謙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這公司在圈内沒有任何人脈和資曆,老闆還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敢跟在圈内混了幾十年的蔡翔鬥嗎?

  用腳趾頭想想都不可能。

  “這個公司肯定沒那個能力,關鍵在于赫連律師,他是趙恒的學長,兩人關系應該不錯,赫連衣的律所承接了彼岸娛樂的法務工作,要我說,應該也是湊巧,誰讓蔡翔正好撞赫連衣手裡了呢。

  “這個赫連衣到底什麼來頭?

  “啧、那可就大有來頭了,總之不是你我惹得起的,當不成朋友但絕對不能為敵。

  何謙想那少女也許是彼岸娛樂的員工。

  他在春城的工作已經結束,不便過多逗留,這個仇隻能先記着。

  何謙坐飛機連夜回到京州,一落地便徑直趕往公司。

  “何總,雙雙手受傷了,想要暫停拍攝,回京州住院。

  “她是手受傷了,不是殘廢了,住什麼院?
三天兩頭的給我找事,導演那裡我說了多少好話才勸住導演留下她,她倒好,天天給我作,你轉告她,要是真不想拍了,那就一輩子别拍戲,趁早給我滾回來。

  助理也不知道何總怎麼發那麼大脾氣,平時他可是最寵葉雙雙的,不過也不敢觸黴頭,趕緊挂了電話。

  何謙氣的腦仁兒疼,手底下一幫藝人,沒一個省心的。

  離開這幾天,公司堆積了一堆待簽的文件,何謙一邊簽字一邊開電話會議。

  會議即将結束時,助理提醒何謙今天的日程。

  “中午約了永恒的丁總吃飯,地點在望月園。

  當下娛樂業蓬勃發展,偶像文化更是一種新崛起的新興文化,何謙發現了這一産業未來大有前途,而永恒世紀是最早做偶像産業的,在這方面可以說是走在時代的前沿。

  因此何謙打算和永恒世紀合作,一起開發偶像産業。

  天擦亮時,何謙躺在沙發上眯了一覺。

  直到敲門聲把他喚醒。

  “何總,來應聘的保镖在會客室等您。
”助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何謙差點把這碼事給忘了。

  何謙起身,打開會客室的監控,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會客室的沙發上,助理将一杯咖啡放在他面前之後離開。

  從始至終,男人沒有碰那杯咖啡,非常穩重的坐着。

  漫長的時間過去,男人始終保持着一個姿勢,畫面幾乎靜止。

  這時男人忽然扭頭,一雙冷沉的眸光直直望來,那目光幾乎穿透電子設備,一瞬間望進了靈魂深處。

  何謙跌坐在椅子裡,後背直冒冷汗。

  好機警的洞察力。

  很快,何謙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

  這才是他想要的特衛。

  ~

  “阿甯,我真羨慕你,可以陪丁姐去見客。

  練習室内,少年沉默的壓着長腿。

  他的身邊圍着四名少年,其中一個娃娃臉少年一臉豔羨的說道。

  容羨甯漠然的說道:“我可以讓給你。

  少年先是一喜,繼而失落的垂下腦袋:“丁姐不會同意的,你才是她的心尖寵呢。

  語氣頗有幾分酸溜溜。

  容羨甯眼珠裡一絲溫度也無,仔細看還有幾分深深隐藏的嘲諷。

  “阿甯,你怎麼還在這裡,丁總正到處找你呢。

  門口有人喊道。

  容羨甯收起長腿,彎腰撿起地上的外套,轉身走了出去。

  “阿甯長的好看,氣質也好,舞也跳的最好,他一定能順利出道吧。

  “不就是靠着那張臉勾引的丁姐嗎,走哪兒都帶着,真當寶貝疙瘩似的。
”語氣分外不屑。

  “豐成,你怎麼能這樣說阿甯呢,阿甯每天練舞那麼努力,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

  “我隻不過說出了你們的心裡話,别裝了,人都走遠了,聽不見。

  幾人面面相觑,隐有幾分尴尬。

  對容羨甯,大家說不嫉妒是假的。

  他分明是最晚簽約公司,還是其中年齡最小的,可是丁總就是格外喜歡他。

  少年人心性不穩,若沒有正确的引導,很容易走上歧路。

  不過大家也就是過過嘴瘾,發洩發洩不滿,若因嫉妒而做什麼,誰也沒這個膽子。

  “跑哪兒去了?
害我好找。
”女人一襲紅裙,微胖的身材豐滿圓潤,臉上畫着豔俗的濃妝,濃重的眼線尾挑起一絲弧度,顯得那雙眼睛刻薄又淩厲。

  容羨甯抿抿唇,硬邦邦的說道:“練習室。

  女人笑開來,顴骨上的兩團肉堆積在一起,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她走上前,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少年不着痕迹的後退一步,女人的手落空。

  女人臉上的笑霎時一凝,皺眉看向少年,眸中閃過一絲不快。

  想到什麼,很快重新露出笑容:“有努力還有天賦,果然我的眼光是最好的。

  “中午陪我去和白金的何總吃個飯,衣服給你準備好了,快去換上吧。

  容羨甯站着沒動:“我不想去。

  女人眼神冰涼,冷哼一聲:“别仗着我喜歡你給我得寸進尺,今天這飯你是吃也得吃,不吃還得吃。

  少年抿唇,秀雅絕倫的面容上滿是倔強的蒼白,真真讓人心憐不已。

  面對美色,丁夢不得不退一步。

  “行行,那就不換衣服,衣服架子穿什麼都好看。

  丁夢走了幾步,見少年站在原地沒動,急脾氣終于控制不住了。

  “容羨甯我告訴你,你已經跟公司簽約,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還做着春秋大夢呢,你媽五百萬已經把你賣給我了,你最好認清現實。

  容羨甯閉了閉眼,濃密纖長的睫毛輕顫着,像一隻漂亮的蝴蝶栖息在眼皮上,脆弱中有着動人心魄的瑰麗。

  緩緩睜開雙眼,那雙漂亮的眸子裡,隻剩下深深的麻木和厭棄。

  丁夢滿意的笑了:“這才識相,你放心,雖然你媽不要你了,但還有我啊,要不了多久我就會把你捧成最火的頂流。

  容羨甯扯了扯嘴角,想笑、卻根本笑不出來。

  望月樓包廂,丁夢帶着容羨甯趕到時,何謙已經等在包廂裡了。

  丁夢一眼就注意到了站在何謙身後的男人。

  挑了挑眉:“何總,你這保镖不錯。

  何謙哈哈一笑:“丁總喜歡,我就忍痛割愛了。

  “這可不成,我丁夢雖然愛才,可還沒有饑不擇食到這個地步,就不奪人所好了。

  何謙挑了挑眉,丁夢這話真夠諷刺的。

  圈内誰不知道她的名号,辣手摧草的威名,真不是蓋的。

  忽然,何謙被丁夢身後的少年吸引了視線。

  何謙眼光何其精準,這雙眼閱遍了俊男美女,早已波瀾不驚,卻依舊被這少年驚豔的眼前一亮。

  容貌倒是其次,關鍵一身幹淨的氣質,太出衆了。

  看來這位就是丁夢的新寵了。

  啧啧、還這麼小、真夠造孽的。

  憐愛小阿甯了,這是一位有故事的騷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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