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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花瓶重生去做學神了

正文卷 019 謝氏集團的新股東

  “項隊,此人油鹽不進,很難撬開他的嘴。

  項沉煙凝眸看着電子屏幕上,獨坐審訊室的徐浪。

  此人心理素質過硬,一般的審訊手段對他沒用。

  昨日馮強慌慌張張找到他,說是有人要殺他,并舉報徐浪指使他毒殺馮遲。

  項沉煙自然聽說了近兩天傳的沸沸揚揚的馮遲死因,本就懷疑的他,對此高度重視。

  項沉煙當機立斷:“提審馮強。

  “長官,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我這也算自首,能從輕發落嗎?

  項沉煙手裡拿着一塊被自封袋封裝起來的布料一角,淡青色的布料上顯出淡淡的水痕。

  “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确實是洋地黃提取物,但憑此定不了徐浪的罪。

  馮強怔了怔,不可置信道:“有我的口供還不行嗎?

  “這些證據隻能證明你有罪,而無法證明徐浪有罪,你明白嗎?

  馮強一臉如喪考砒。

  “我倒是很好奇。
”項沉煙目光幽深。

  “你連對指使你謀殺的人都沒有留證據的覺悟,又怎會在案發後想到在現場找到這個證物?
畢竟警方搜查了三輪都沒有發現,對此你怎麼解釋?

  随着語氣逐漸加深,項沉煙猛然拍了一下桌子。

  馮強吓的臉色慘白,哆嗦不停。

  張着嘴,眸中驚恐不定。

  *

  從審訊室出來,項沉煙摸出一根煙。

  手下拿着火機要點上,項沉煙皺了皺眉,“你幹什麼?

  手下動作僵住,趕緊縮回了手。

  “項隊,還是您洞若觀火,一下就發現了不對勁,若按馮強所說,是有人救了他,并且給了他物證,那這人就十分可疑了?
會不會是徐浪的仇敵陷害他?

  “是有這種可能,不過偵辦刑事案件,要辯證的看待問題,背後的神秘人,有兩種出發點,第一,他設了一個陷阱等着徐浪鑽,第二、他在替馮遲伸張正義,否則馮遲之死的真相永遠無法大白于天下。

  “那他也有可能是個好人?

  項沉煙勾了勾唇,眼底浮現出一抹嘲弄。

  什麼好人壞人,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

  項沉煙多年辦案,雖手段了得,更多的依靠的卻是敏銳的直覺。

  背後的神秘人目的不止如此簡單,也許還有後手。

  目的為何,很快就能知道了。

  “項隊,該吃午飯了,你想吃什麼?
我讓小王去定……。

  迎面一個警員提着食盒走過來,與項沉煙擦肩而過。

  項沉煙正要回話,想到什麼,眸光一凝,猛然回頭。

  警員推開關押馮強的審訊室門,走了進去。

  手下見他關注,随口答道:“給嫌疑人送飯的,飯菜都是專人檢查過的,您可以放心。

  那人走出馮強的審訊室,提着剩下的食盒進了對面關押徐浪的房間。

  項沉煙劍眉緊蹙,想到什麼,一個箭步沖了過去,徑直奔向關押徐浪的審訊室。

  “壞了,要出大事了……。
”手下驚呼一聲,趕忙追了上去。

  *

  謝北醇在公司等消息等的着急。

  “謝總,股東們已經到了。
”秘書走進來說道。

  謝氏集團的股價受到了波及,股東們召開了董事會,向他要一個說法。

  這些老不死的,逮着機會就想拉他下馬。

  謝北醇眸色陰狠,他絕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謝北醇正裝出席董事會,那些老油條見了他,攝于他往日威嚴,一時倒是安靜下來。

  謝北醇正要開口,一道含笑的聲音蓦然響起。

  “我是不是來晚了?

  謝北醇猛然扭頭,犀利的目光落在門口那人身上。

  股東們也頗為好奇的打量着他。

  那是一個很瘦的年輕人,有着一頭金黃色的頭發,皮膚白皙,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鏡,幾乎将一張臉遮去了一半。

  他穿着咖啡色印花皮夾克,下身是淺藍色闊腿牛仔褲,腳蹬定制帆布鞋,修長高挑的身材展露無遺,依着門框,雙手抱胸,随性而又慵懶、潮流卻也不失高級。

  乍一眼看去,身上的光芒太盛了,還以為哪裡來的大明星。

  “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有股東開口問道。

  那人走進來,在謝北醇右手邊的空位上坐了下來。

  謝北醇瞳孔微縮。

  股東們的排座是有講究的,離他越近的,控股越高。

  這個位子本是屬于一位大股東的,隻是近來身體不好,很少出席董事會。

  “介紹一下,我叫amos,謝氏集團的新股東。

  他一邊說話,一邊挑下了墨鏡。

  整個會議室響起一陣倒抽涼氣的聲音。

  這真是一張格外精緻漂亮的臉蛋,更引人注目的,是那雙湛藍色的眼睛,猶如碧藍的天空,又如深邃的大海,悠遠而又甯靜。

  會議室裡半晌都沒有人說話,還是謝北醇最先反應過來。

  他目光警惕的盯着面前容色格外出衆的年輕人:“新股東?
你開什麼玩笑……。

  一份文件甩在他面前。

  對面的股東飛快拿起來看了一眼:“老謝把股份轉給他了,加上一些散股,他現在……。

  忽然不說話了,有些意味深長的擡頭瞥了眼謝北醇。

  股權份額已與謝北醇持平。

  謝北醇額角青筋暴跳,他在外開疆拓土,沒想到被自己人挖坑絆了一跤。

  好,真好啊!

  年輕人懶懶的窩在椅子裡:“股權變更程序挺麻煩的,如果大家沒意見,我就交給我的秘書去辦了。

  一時席間沒人應聲,都看着謝北醇。

  這突然冒出來的年輕人,當然比不了掌控謝氏集團幾十年的謝北醇。

  關鍵時刻,大家還是拎的清輕重的。

  謝北醇冷笑一聲,“我不同意。

  修改章程需要董事長簽名,若謝北醇不同意,還真變更不了。

  年輕人挑了挑眉,微微一笑:“謝總,很快你就沒有說話的資格了。

  謝北醇臉色鐵青,怒目而視:“年輕人,别不知天高地厚……。

  這時會議室門被人叩響。

  當謝北醇看到走進來的項沉煙,大腦“嗡”的一聲宕機了。

  整個會議室都沸騰了。

  當謝北醇被狼狽帶走,所有人都怔在座位上,搞不清什麼狀況。

  唯獨那個金色頭發的年輕人,跟沒事人一樣的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裡的墨鏡,慵懶從容。

  項沉煙凝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這才轉身大步離去。

  會議室重新恢複寂靜。

  年輕人啧了一聲:“多行不義必自斃,大家以後定要吸取教訓,好好做人,知道了嗎?

  不知怎麼回事,大家齊齊應了一聲,反應過來竟然被這年輕人給訓了,面色說不出的難看。

  “好了,接下來我們商議一下新任董事長的人選。

  無形之中,他竟然成為了股東們的主心骨。

  股東們面面相觑,想到剛才這個年輕人那句似是而非的話,緊接着謝北醇就被帶走調查。

  不太可能是巧合。

  大家打量着金發少年,真年輕、也是真好看。

  此時此刻、卻讓人琢磨出幾分深不可測的味道來。

  這分明、有備而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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