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程輕言之後的莫司辰現在也是程家一員。
程母看了一眼調皮,顧慮着孩子,沉默着走掉了。
夏雲笙哄着調皮,有她在,調皮倒是很開心。
傭人拿了奶過來,夏雲笙喂給他吃了一些。
他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吃東西也吃得不多。
他咬着奶嘴,吃一會兒,又擡起頭看着夏雲笙,生怕抱着他的夏雲笙會突然變成别人一樣的。
夏雲笙望着他沒有安全感的樣子,無奈地揚了揚嘴角,“媽媽在這裡,不會走的!
”
宋副官見夏雲笙将孩子哄得很好,道:“那我先去外面了,如果太太有事,可以叫我。
”
夏雲笙看着宋副官要走,叫住了他,“宋副官。
”
宋副官停下腳步,看着夏雲笙,等待着夏雲笙的吩咐。
夏雲笙問道:“淘氣……有消息了嗎?
”
雖然跟她冷戰,但程延之應該一直有派人在找淘氣的。
然而,這麼多天過去了,他依舊一點消息都沒有。
宋副官愣了愣,沒想到夏雲笙現在還在對淘氣的事情念念不忘。
他知道,淘氣一直是夏雲笙心裡的痛。
他很遺憾地道:“沒有。
”
莫司辰能夠憑着腦子,坐到今天的位置,就證明他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更何況他現在還有程輕言這個護身符……
借着程家的勢力,要避開程延之的眼目藏一個人,對他來說并不是難事。
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在腦子方面,絕對不輸給程延之的男人。
在條件不相當的情況下,程延之要找到孩子,還真沒那麼容易。
夏雲笙暗了暗眸子。
宋副官望着夏雲笙,“太太有小少爺的消息嗎?
”
“沒……沒有。
”
“其實司令一直覺得,孩子在總統大人手上,隻是一直找不到!
”與莫司辰有關的都找過了,怎麼都沒有蹤影。
再加上,莫司辰是總統,他的權利雖然不如将軍府,卻是榮譽的象征。
大家都是成年人,講究證據的,程延之也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把莫司辰怎麼樣。
夏雲笙也不懂莫司辰是怎麼藏的,反正每一次,她見到淘氣的地方,都是她意想不到的地方。
隻能說莫司辰那個男人的心思實在太過缜密。
夏雲笙望着宋副官,很想把淘氣的事情告訴他,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敢賭。
如果莫司辰身體健康,還有很多很多日子,她覺得無所謂。
重點就是,他現在病得很嚴重。
跟他有交流的這段時間,她很清楚他的身體有多差。
一個離死亡不遠的男人,逼急了他,沒有任何好處。
就算她指證了莫司辰,就算她證明莫司辰真的偷了孩子,但又能怎麼樣?
淘氣還是有可能從她面前消失。
她真的……
不敢冒這個風險。
夏雲笙正跟宋副官說着話,程延之走了進來。
“少爺。
”宋副官看向程延之,禮貌地打招呼。
程延之的目光落在夏雲笙身上,“孩子怎麼樣?
”
宋副官說:“小少爺看到太太很高興,已經不哭了!
我先下去了。
”
宋副官很有眼力見,把相處的機會留給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