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将她的外套脫了下來，有些顫抖地伸進了她的t恤裡面，摸到了她淺色的内衣……

　　她看起來很瘦，卻格外有料。

　　夏雲笙早已經記不得自己跟程延之的第一次是怎麼樣的。

　　那時候她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比自己還要緊張的程延之。

　　她望着他，忍不住笑了一聲。

　　程延之問道：“你笑什麼？
”

　　“就是從來沒看到你這麼緊張過。
”夏雲笙道。

　　程延之皺了皺眉。

　　他低下頭，咬住她的唇，“阿笙，我想過要放過你，是你自己來招我的。
”

　　她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那些話……

　　根本就沒想過為她自己留退路。

　　夏雲笙道：“你要怎麼不放過我？
”

　　“就算有一天你告訴我，你喜歡莫司辰，我也不會再答應。
”程延之把她摟在懷裡，恨不得将這個女人融進自己的骨血。

　　夏雲笙道：“從愛你的那天開始，我就沒想過要為自己留退路。
”

　　在她的未來裡，根本就沒有任何，除他之外的選項。

　　程延之聽着她的話，聲音變得低沉起來，“你這麼年輕，怎麼就能這樣愛我？
”

　　她甚至都還沒有完全成熟。

　　往後還有那麼長的路要走。

　　可是，她卻走得這樣勇敢，不留任何餘地。

　　夏雲笙笑了笑，“你真想知道？
”

　　他望着她的眼睛。

　　夏雲笙說：“可能是因為上輩子就認得你了吧？
”

　　“傻瓜。
”他才不相信什麼前世。

　　隻是覺得她是真的傻。

　　女孩子太傻了，會讓人騙。

　　然而，這樣傻的夏雲笙，不但讓他不想騙她，反而還想加倍地對她好。

　　他重新吻着她，在他懷裡，兩人一同躺在這個房間的大床上。

　　房間很小，像是隻裝得下兩個人，卻因此，讓人格外的安心。

　　彼此的呼吸纏繞在一起，兩人前所未有的親昵。

　　程延之吻着她，試圖将她占為已有。

　　夏雲笙并沒有拒絕。

　　隻是覺得他盯着自己的時候，讓她臉頰發燙，很是羞澀。

　　程延之吻着她，她的衣服不翼而飛。

　　她以為會這樣下去，然而，程延之突然停了下來。

　　咦？

　　夏雲笙不解地望着他，“怎麼了？
”

　　程延之道：“算了。
”

　　“……”夏雲笙不懂。

　　他帶她來這裡，分明是真的想要了她的。

　　但為什麼這時候卻選擇了放棄？

　　程延之道：“我本來想，這樣你以後就是我的了！
可是，你既然真的是我的，我又何必需要這樣的方式去證明？
”

　　“程延之。
”夏雲笙看着他，“其實我……自己願意的。
我願意跟你在一起，願意當你的女人……”

　　“可是你太小了。
”她才剛剛滿十七歲，他覺得自己不能這麼早……

　　夏雲笙道：“哪裡小？
胸小？
”

　　她故意揶揄他……

　　程延之看了一眼她的胸前，“的确不怎麼大。
”

　　“哼。
”夏雲笙說：“你就嫌棄我了！
你喜歡胸大的？
”

　　“……”他望着她，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在讨論這個問題。

　　夏雲笙就當他是默認了。

　　“那也不準你喜歡韓凝煙，大不了我去隆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