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知道了淘氣的消息,卻要讓自己忍耐,夏雲笙根本忍耐不了。
莫司辰并不打算告訴她,“我說了,會給你機會見到的。
”
夏雲笙不死心,還想說什麼,門口卻突然響起了腳步聲,有人敲了敲門,傭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小姐,這裡不能進去。
”
“我知道莫司辰在裡面。
”程輕言說:“他在裡面做什麼?
該不會裡面藏了女人吧?
”
明明是他們結婚,他卻跑來夏雲笙以前住過的房間,這讓程輕言很不爽。
她也是個女人,自己的丈夫,卻心心念念記挂着另一個女人,她能不難受嗎?
傭人說:“沒有……”
“把門打開!
”程輕言不管什麼,讓傭人拿了鑰匙來,強行把門打開。
傭人是知道夏雲笙在裡面的,看到這裡,臉上寫滿了擔憂。
程輕言要是看到了夏雲笙,會怎麼辦?
肯定要出大事。
總統府現在又有那麼多客人,以大小姐的脾氣,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程輕言憤怒地沖進房間,看到莫司辰一個人在房間裡,她看了他一眼,“你在這裡做什麼?
”
走進來,她四處看了看……生怕這房間裡藏了别人。
“先生,您受傷了?
”突然,傭人驚訝地喊出聲。
這個消息吸引了程輕言的注意力,程輕言也顧不上别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莫司辰身上,才發現他胸口被血濕了一片。
今天是他們結婚的日子,他卻……被人行刺了!
“這是誰幹的?
”程輕言怒火中燒,“誰那麼大膽,竟然敢在你頭上動土?
”
“小傷,不礙事。
”莫司辰很是平靜。
鮮紅的血在白色的衣服上面特别紮眼,程輕言根本沒辦法淡定,“還小傷,流了這麼多血。
”
她讓人趕緊去叫醫生,然後嚴肅地看着莫司辰,盤問道:“誰做的?
”
“跟你沒關系。
”
“什麼叫跟我沒關系?
現在我就是你的妻子!
”程輕言委屈地看着他,“你受傷了,我連問一下的權利都沒有?
”
莫司辰淡漠地捂住傷口,走出了門。
他看上去極度淡定。
程輕言望着他的背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莫司辰出去後,大家因為關心他,也跟了出去。
夏雲笙從洗手間出來,直接離開了房間。
她剛到樓下,就撞到來找她的程延之,他看着她,表情嚴肅,“做什麼去了?
”
夏雲笙低着頭,沒有出聲,她很想将淘氣的事情說給他聽,卻想起莫司辰的話……
最後出口,隻剩下兩個字:“沒事。
”
程延之看着她臉色很難看,“阿笙。
”
在總統府突然消失這麼久,他哪能不多想?
夏雲笙說:“調皮呢?
我想看看他。
”
“在媽那裡。
”
程延之的話剛剛說完,夏雲笙就已經朝着宴會廳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裡離宴會廳有些遠,要走一段路,程延之望着她沉默的樣子,皺了皺眉。
他跟在她身後,問道,“你去見莫司辰了?
”
這讓他很不開心。
不管她是為什麼去見莫司辰,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都是極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