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的喜歡越多,越無法正視這些令人心傷的事情。
宋副官明白她的意思,見她不想讨論,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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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雲笙再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不再是不修邊幅,憔悴不堪的程延之。
他的眼底依舊帶着疲倦,但是儀容已經整理到完美。
夏雲笙一早醒來就看到他帥氣英俊的樣子,笑了笑,“我就是随便說了一句,你還真的,就去整理自己了。
”
“你說我醜!
”他怨氣十足地看着她。
夏雲笙哼了一聲,“本來就醜。
”
她看了看時間,才六點多,“你怎麼這麼早?
”
“剛醒就過來了。
”他回了一趟家,睡了一覺,整理了一下自己。
然而,一個晚上不在她身邊,就已經克制不住,迫不及待地趕了過來。
夏雲笙慵懶地看着他,“以前我覺得醒來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看到你。
”
“現在呢?
”
“醒來就看到你,真痛苦。
”
程延之知道她什麼意思:“你就是見不得我,故意刺激我。
我信你才怪!
”
“……”夏雲笙挑眉:“什麼時候你連真話都聽不進去了?
”
“你說的就是假話。
”程延之道:“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叫我的名字。
”
“不可能!
”夏雲笙激動地坐了起來,“我才不會叫你,才不會!
”
“以前你會。
”
“以後不會了!
”
兩個互怼了半天,終究還是程延之先停了下來。
他望着夏雲笙,無奈地笑了笑,“我要是告訴你,孟清清的事情是個誤會,你信麼?
”
“不信,反正你從來沒有信過我。
”她抱過一隻枕頭,重新躺回了床上,動一動,肩膀真疼!
她難受地擰了擰眉,聽到程延之說:“孟清清真不是我安排的,秘書長就是腦子有包!
”
“是啊!
你就愛推卸責任嘛!
”夏雲笙俨然一副看透他的态度。
程延之道:“真不是我,回頭我讓秘書長來給你解釋。
”
“哼!
讓我把宿舍給新人騰出來,不是你下的命令?
秘書長敢頂替你的名義?
”夏雲笙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他來着,可終究還是想要給他一個辯解的機會。
她就想看看,他怎麼把黑的說成白的!
程延之道:“讓你騰宿舍的人是我,的确也有新人要來,但我哪裡知道那個人是孟清清?
”
“你有什麼是不知道的?
司令部的事情,誰還敢違背你的意思不成?
”
程延之說:“我那天一直都沒在司令部,起床後就直接出門了。
回來的時候遇到你生我的氣,還打了我一個耳光。
”
“……”提起那個耳光,夏雲笙現在還覺得手心有些疼。
程延之握住她的手掌,拇指按着她的手心,“你要是覺得不解氣,你可以打我!
但孟清清的事情真的是個誤會。
我每天有那麼多事情,不可能司令部每進來一個人,我都會去關注。
除了當初讓他們把你弄進來,我沒管過任何人。
”
“你終于承認當初是你把我弄進司令部的了?
”夏雲笙之前問了他好久,他都不承認,都說是别人弄的,跟他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