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在跟你開玩笑嗎？
你走之後的第三天夜晚，有殺手過去了。
”莫司辰說：“司楊為我擋了槍，現在在醫院裡，醫生說他跟死了差不多，以後都不可能再醒過來了。
”

　　說完，莫司辰遞過來一枚子彈，“我叫你出來，就是想要你幫我查查。
”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着夏雲笙。

　　夏雲笙的心理感覺很是壓抑，要知道，司楊以前跟過她一段時間，再怎麼，也是有感情的。

　　夏雲笙有些不太明白：“為……為什麼不找冶安局的人，為什麼是我？
”

　　“就幫我這一點事，不行嗎？
”他幾乎是懇求的眼神，“比起别人，我更相信你的辦事效率。
”

　　面對他的請求，夏雲笙當然沒辦法拒絕，她說：“好。
”

　　而且……這也是她應該做的。

　　莫司辰看着她，“我來找你調查這件事情的另一個原因，我想，你應該知道。
”

　　夏雲笙感覺他的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

　　她不敢去看莫司辰的眼睛，也不敢去猜測他暗示的那個可能——他是想說，幕後黑手，是程延之吧？
否則，也不會專程來找她調查。

　　-

　　第一醫院幾個大字格外醒目。

　　夏雲笙将車停在門口，兩人從車上下來。

　　夏雲笙跟在莫司辰身後，走進醫院……

　　孟婷婷和淩西澈從醫院出來，正好看到往裡面走的夏雲笙跟莫司辰。

　　“阿笙！
”孟婷婷想要叫住夏雲笙，夏雲笙根本沒聽見。

　　夏雲笙手裡握着莫司辰遞給她的那枚彈頭，腦袋裡一片混亂。

　　她和莫司辰一起進了病房，看到司楊就躺在床上，身上插滿了儀器。

　　夏雲笙的心髒很緊，想起以前在總統府的時候，司楊跟她說：“從我跟着先生那一天，我就是要替他擋子彈的，隻是一直沒有機會。
”

　　他大概也沒想到，有一天他替莫司辰擋子彈，是在莫司辰辭職之後……

　　現在看着躺在這裡的司楊，夏雲笙的心情不是一般的複雜。

　　對于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死亡，還真是，說來就來啊！

　　醫院裡的時間流淌得很慢，夏雲笙和莫司辰從病房走出來，正好看到孟婷婷和淩西澈站在走廊上，望着他們。

　　“阿辰，你回來了！
”孟婷婷熟絡地跟莫司辰打招呼。

　　莫司辰應了一聲。

　　孟婷婷看向夏雲笙，“阿笙。
”

　　夏雲笙的表情很複雜，讓人根本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麼。

　　然而，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還是讓孟婷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孟婷婷有些擔心地走到夏雲笙面前，握住夏雲笙的胳膊，“出什麼事了？
”

　　夏雲笙擡起頭，感覺孟婷婷就像個太陽，身上散發着溫暖的光。

　　“你們……怎麼在這裡？
”

　　“過來做個檢查，正好就碰到了你們！
”雖然醫生說，孟婷婷不能生孩子，但澈一直在想辦法，聯系醫生，希望能夠找到希望。

　　一行人從醫院出來，淩西澈和孟婷婷從莫司辰的口中，知道了司楊的事情。

　　孟婷婷看着莫司辰，又看向一言不發的夏雲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