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寫在手上。
”其中一個女孩說。

　　程延之望向那個女孩，笑了笑，問着另一個女孩，“既然是寫在手上，那你說說，她是寫在哪一隻手？
”

　　“左……左手。
”女孩有些吞吞吐吐，看起來很是心虛。

　　程延之又換了個人，“你來說，她寫在左手的什麼地方？
”

　　“呃……手心裡。
”女孩猶豫地說。

　　程延之望向剩下的女孩，“你們都看到夏雲笙把答案寫在手心裡，然後考試的時候抄了，對嗎？
”

　　幾個女孩點頭。

　　程延之道：“好吧！
你們五六個人，考試的時候，都坐在夏雲笙的身邊嗎？
”

　　“沒……沒有。
”

　　“那她寫在手心裡，你們幾個都看見了？
”程延之望着她們，表情很是認真。

　　夏雲笙道：“她們幾個坐我前面，我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看到的。
”

　　程延之望着這幾個女孩，“說說，你們坐在夏雲笙的前面，是怎麼看到她作弊的？
難道你們有透視眼？
這麼說，你們是不是也作弊了？
”

　　“不是。
”一個女孩解釋道：“我隻是聽她們這麼說……”

　　幾個女孩也跟着道：“我也是聽别人說的。
”

　　“可是你們剛剛還說，親眼看到夏雲笙作弊了。
”程延之望着這幾個女孩，“誰看到了？
嗯？
”

　　他的樣子嚴肅得要命，幾個女孩道：“我沒有看到。
”

　　隻有韓菲兒沒有說話。

　　程延之望向韓菲兒，“怎麼，菲兒看到了？
”

　　“沒……”韓菲兒很聰明，哪裡可能跳出來背黑鍋，“我沒看到。
”

　　幾個女孩看向她，“可是你說的親眼看到夏雲笙作弊了。
”

　　韓菲兒：“……”

　　程延之對幾個女孩道：“你們幾個先出去吧！
”

　　幾個女孩趕緊離開，韓菲兒也準備出去，被程延之叫住。

　　韓菲兒留了下來，看着程延之，“延之哥哥。
”

　　程延之看着韓菲兒，“我以為你和阿笙在同一個班上，可以互相幫助，卻沒想到，你也跟着别人來欺負她？
”

　　韓菲兒的臉僵了僵。

　　程延之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老師身上，“現在，老師還覺得夏雲笙作弊了嗎？
”

　　“是……是我冤枉她了。
”老師有些尴尬地說。

　　程延之望着她，“所以，你不覺得應該給阿笙道個歉，然後從這所學校裡滾蛋嗎？
”

　　班主任怔了怔，看着程延之，沒想到他會這麼兇。

　　程延之道：“如果今天來的不是我，阿笙好不容易考了第一，是不是就要被你污蔑？
你這樣，也夠資格當老師？
”

　　“……”老師的臉早已經僵成了一片。

　　她本來想去抱韓菲兒的大腿，以此讨好程延之。

　　卻忘了，夏雲笙跟程延之也有關系。

　　更沒想到，程延之竟然對夏雲笙這麼護短。

　　程延之站了起來，握住夏雲笙的手，“走了，我送你回家。
”

　　韓菲兒看着兩人出去，也跟着出來，“延之哥哥，等等我。
”

　　程延之的車就停在門口，如果是平時，他接夏雲笙，也會連帶着韓菲兒一起接走。

　　可是今天沒有！

　　韓菲兒才剛趕上他們的腳步，車門就已經在她面前關上，程延之直接把車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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