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看着洋娃娃一樣的女兒跳出來，小調皮愣了一下，“她怎麼這麼大了？
”

　　“……”夏雲笙道：“她總要長的啊！
”

　　“妹妹在哪裡，我也要看。
”小淘氣剛從洗手間出來，就忙着湊到了電話前。

　　夏雲笙正在跟甜甜說話：“看到哥哥了嗎？
”

　　“格格……”甜甜望着小調皮和小淘氣，還有些羞澀的樣子，小臉蛋紅撲撲的。

　　母子四人在電話裡聊得格外開心，夏雲笙的目光落到了一旁的程延之身上，隻見程延之坐在那裡，面前放着早餐，目光落在夏雲笙臉上。

　　她竟然覺得他有幾分可憐。

　　夏雲笙問道：“爸爸在這裡，要不要跟他說話？
”

　　小淘氣點頭，“好。
”

　　夏雲笙把電話遞了過去，遞給了程延之，“給。
”

　　雖然知道他偏心，可畢竟是親兒子。

　　“爸爸。
”程延之剛剛拿到手機，就聽到小淘氣叫自己，他長大了一些，陽光帥氣了很多。

　　程延之倒是很久沒見到他了。

　　小調皮坐在小淘氣身邊，似乎對程延之還有些怨念，看着程延之，也沒說話。

　　程延之語氣聽起來很是嚴肅，“人在哪？
”

　　“在酒店。
”小淘氣說。

　　“給我滾回來。
”就算隔了這麼久，他對兒子的态度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夏雲笙望着他這樣，隻能在心底無奈地歎氣。

　　可能這就是父親吧！

　　她真是理解不了。

　　程延之跟兒子說了不到兩句，就把電話挂了。

　　夏雲笙道：“你不覺得調皮現在還有些怕你嗎？
程延之，你就不能拿出半點對女兒的溫柔來對待他們？
”

　　“如果他連面對我都不敢，那麼長大了，他要怎麼去面對外面的壞人？
”程延之望着夏雲笙，“你就是太寵他，我真懷疑兩個兒子跟着你會不會變成窩囊廢。
”

　　“你夠了。
”夏雲笙道：“他再怎麼也是我兒子，我就愛寵他怎麼了？
你可以寵甜甜，我就不能寵他？
”

　　她是真的氣……

　　他對兒子不好，就好像對她不好一樣，夏雲笙特别難受。

　　甜甜坐在一旁，望着夏雲笙，“媽媽……”

　　夏雲笙低下頭，望向女兒。
聽到甜甜問道：“你生氣了？
”

　　她的聲音聽起來弱弱的。

　　夏雲笙望着女兒這副模樣，不知道為什麼，竟有些慚愧起來。

　　她道：“我沒有生氣，我隻是在跟你爸爸講道理。
”

　　她坐在一旁，照顧女兒吃東西。

　　甜甜跟她長得有些像。

　　看着甜甜，就像看到小時候的夏雲笙。

　　夏雲笙小時候個性也沒這麼固執，而是跟甜甜一樣特别可愛。

　　程延之忍不住說了一句，“我還是喜歡小時候的你，不像現在，渾身帶刺。
”

　　說不上幾句，兩個人就得有争執。

　　夏雲笙望着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想讓甜甜覺得他們是在吵架，“以前的程延之，也不會跟其它女人暧昧不清。
”

　　就算這樣跟他坐在這裡，她還是會想起範遙，想起昨晚見到的那個，一看就很溫柔的女人。

　　夏雲笙莫名地有些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