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古代開演唱會
沒想到她能創造出這麼精妙絕倫的歌曲,簡直繞梁三日。
而且這新的舞台表演形式也是史無前例。
竟然這般成功。
徐娘說道:“姑奶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先出去招呼客人了,晚上我親自下廚犒勞你。
”
說完徐娘就出去了。
清風樓就這樣火起來了。
整個長安街的人,都知道清風樓出了四個神仙一樣的人。
這四個神仙人物每天隻表演一首曲子,均是天籁之音。
各大青樓紛紛效仿,但是卻未得精髓。
清風樓的f4組合,甚至成了高官貴夫名媛小姐最為追捧的對象。
每天都有很多人一擲千金想要見其一面。
清風樓的門檻都快要被踏破了。
而且無論是歌曲,服裝,舞台,他們每次一處來,就會引領長安街的時尚狂潮。
最開心的就是徐娘。
最近她數錢真是數到手抽筋。
每天都是笑意盈盈的。
恨不得将厲貝貝奉為神仙一樣供着。
這個女人,怎麼能寫出這麼多歌,每一首都爆火。
什麼《菊花台》《青花瓷》《江南》等等,現在長安街誰不會唱一兩句。
現在清風樓也不用接待客人,就是單純的變成了一個演出的地方。
大家進來看演出就要買門票。
這門票還千金難求。
每天都有無數達官顯貴過來開開眼界。
徐娘也因此找到了新的靠山。
清風樓成了整個長安街最繁盛的标志。
越來越多的外地人慕名而來。
這天,厲貝貝正在給清風樓的藝人排新舞蹈。
傅驚墨推門而入。
彼時,厲貝貝正在跟“吳彥祖”跳探戈。
厲貝貝已經逐步将一些現代舞種融入這個時代。
東華原本就民風開放。
這些現在的東西融入進來毫不費力。
很快就受到了追捧。
厲貝貝已經跟徐娘商量着下個月在這裡開一場演唱會。
所以排練也是緊鑼密鼓的進行着。
傅驚墨看到厲貝貝正在教清風樓的男子跳舞。
他們雙手交疊在一起,身體也貼的很近。
并且那個男子看厲貝貝的眼神,滿滿都是崇拜和愛慕。
傅驚墨皺了皺眉,然後開口:“貝貝,我有話要跟你說。
”
厲貝貝也眉頭擡頭,直接應答:“好啊,等會兒,等我跳完這支舞,你正好幫我們看看,演唱會開場跳這支舞會不會太前衛了。
”
厲貝貝跟“吳彥祖”跳完了一曲探戈。
松開手之後,厲貝貝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然後轉頭去看傅驚墨。
誰知道傅驚墨的眉頭卻是鎖的緊緊的。
臉色陰沉的都快要滴出水來。
厲貝貝走到他的跟前。
問道:“你怎麼了?
”
傅驚墨擡頭定定的看着厲貝貝,忽而開口:“你一定要教這種傷風敗俗的舞蹈?
”
厲貝貝愣了一下。
看到傅驚墨帶着怒意的眼睛,才反應過來。
傅驚墨這是吃醋了?
厲貝貝突然笑了一下。
傅驚墨的臉色更加不好:“你笑什麼?
”
厲貝貝是驚喜。
傅驚墨失去記憶之後,厲貝貝從來沒有看到過傅驚墨吃醋的樣子。
大部分時間,他都是木讷又冷漠。
雖然現在他們每天都在一起。
他很聽她的話。
但是他們之間的相處,厲貝貝永遠是主導地位。
傅驚墨不會提任何意見,隻是默默的陪在她身邊罷了。
厲貝貝一直以為他是因為中了失心蠱而失去了一部分的情緒。
不會生氣,不會喜悅更别說吃醋了。
難得看傅驚墨吃醋,厲貝貝當真是欣喜極了。
這也代表着他各方面的認知在緩慢覺醒。
看來司徒鏡的那些藥物的确是有用。
厲貝貝心裡突然産生了惡作劇的念頭。
厲貝貝說道:“若這都是傷風敗俗的話,那我還有更傷風敗俗的舞蹈,你要不要看?
”
說完,厲貝貝轉身:“阿祖,來,姐教你一首新的舞蹈,叫做脫衣舞,你先把外袍脫掉。
”
“吳彥祖”自然是很聽話。
乖乖的就要脫掉自己的衣服。
傅驚墨卻突然站起來。
身形快如閃電,已經站在“吳彥祖”的跟前。
随即一把長劍已經抵在她的胸口:“出去!
!
”
吳彥祖臉色發白,她朝着厲貝貝看去,明顯是求助的眼神。
厲貝貝卻是笑了笑,說了一句:“好了,阿祖,你就先出去了。
”
阿祖眼中明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但是還是出去了。
出去之後,厲貝貝轉身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厲貝貝抿了一口,擡頭:“幹嘛這麼生氣,不過是跟他跳支舞而已。
”
傅驚墨的臉色陰沉:“我沒有生氣。
”
“哦?
沒有生氣,那就是吃醋了?
”
傅驚墨卻不說話了。
厲貝貝笑了笑:“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哦?
”
傅驚墨依舊不說話。
厲貝貝心裡高興的厲害。
她站起來,走到傅驚墨的跟前。
故意捧着傅驚墨的臉,笑着說道:“放心吧,都是姐的過客而已,我還是最愛你的……”
厲貝貝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封住。
以吻封緘!
厲貝貝徹底的愣在那裡!
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
這是在這裡遇到傅驚墨之後,傅驚墨第一次主動親吻她。
厲貝貝一直以為中了失心蠱的他變成了一個木頭人。
即便平時厲貝貝挑釁他,調戲他,他都是無動于衷。
平日裡,傅驚墨對他也是規規矩矩,從未越線。
傅驚墨越吻越深!
厲貝貝卻突然流淚了。
事實上,她隻是想到了失憶之前的傅驚墨。
想到了他們的婚禮。
想到他們兩個越過千難萬難,終于在一起的時候,卻突然被命運之手硬生生的分開。
而那邊。
傅驚墨感覺到厲貝貝臉上的濕意,瞬間反應了過來。
他連忙往後退了一步。
然後有些愣怔的說道:“對不起!
”
厲貝貝知道,那個循規蹈矩的傅驚墨又回來了。
厲貝貝轉過身,将眼淚抹幹淨。
轉過身來的時候,她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厲貝貝說道:“你剛剛進來說有話要對我講,你想說什麼?
”
傅驚墨也恢複了一貫清冷疏離的模樣:“我剛剛在街上看到了衛風,我想問,你打算在這裡待多久?
”
厲貝貝也清楚。
這段時間,他們兩個已經變成了全國通緝犯。
軒轅君逸動用了打量的兵馬來尋找他們。
長安街街上貼滿了他們的告示。
官府每天都會出動大量的兵力搜尋他們的身影。
當然,軒轅君逸以為他們已經逃出城了。
所以花了大量的兵力在城外搜尋。
帶頭找他們的就是衛風。
傅驚墨說今天看到衛風帶兵在外面找人。
也就是說,軒轅君逸很有可能已經反應過來了。
他已經開始嘗試在長安城裡面找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清風樓肯定是不能久留了。
厲貝貝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厲貝貝說道:“等到這次演唱會結束,我們找個機會就離開吧。
”
傅驚墨嗯了一聲。
目光還是定定的落在厲貝貝的臉上。
厲貝貝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
“剛剛,對不起,是我逾距。
”
厲貝貝卻突然上前抱住傅驚墨:“傅驚墨,可能你早就忘記了,但是我們早就結婚了,我們是夫妻,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等我們一同逃出去了,就找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一起生活,好不好?
”
傅驚墨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好。
”
清風樓f4演唱會開始那一天,清風樓史無前例的熱鬧。
因為來的人太多。
所以舞台是重新搭建的。
搭建在清風樓露天的院子裡面。
院子很大。
已經被改造過。
變成了能夠容納上千人的露台演唱會場地。
不少人進來便席地而坐。
有人甚至爬上了樹。
院子的牆頭也是座無虛席。
當然那些出重金買了門票的貴族自有雅座。
演唱會開始的時候,整個場地像是炸開了一樣。
甚至能聽到不少人的尖叫聲和哭泣聲。
彼時,厲貝貝和傅驚墨坐在屋頂。
手上拿着一瓶女兒紅,時不時的碰杯飲一口。
看着場地如此熱鬧,厲貝貝心生感慨。
原來古人追星的熱度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這場演唱會在這個時代,在東華,在長安街,是史無前例的。
這場空前絕後的熱鬧整整持續了四個時辰,直至深夜。
厲貝貝也早已經喝的微醺。
她站起來,對傅驚墨說道:“我先回房間睡覺了。
”
說完厲貝貝就翻身下去。
傅驚墨也跟着下去,也打算回自己的房間。
厲貝貝走進自己的房間,剛剛關上門的瞬間,就感覺不對勁。
房間裡面好像有人。
厲貝貝的酒瞬間清醒了一般。
她轉身:“出來!
”
那個人似乎也并沒有打算躲藏。
屏風後面走出來一個身形颀長的影子。
借着外面的月光,可以看清楚那個人的容貌。
他依舊是一身白衣,手執白色的羽毛扇。
墨一樣的頭發随意的挽起,面如冠玉,氣質清冷如月輝。
是司徒鏡。
厲貝貝沒想到第一個發現自己的人竟然是司徒鏡。
厲貝貝還沒有開口。
司徒鏡倒是先開口了:“陛下掘地三尺的在找你,你在這裡倒是過的逍遙自在。
”
厲貝貝呵呵笑了兩聲:“若是你們不找我,我會過的更自在。
”
司徒鏡緩緩的走了過來,走到厲貝貝跟前,卻是破天荒的捏住厲貝貝的下巴:“玩了這麼多天,是不是也該跟我回去了。
”
厲貝貝卻是一把弗開他的手:“跟你回去,我為什麼要跟你回去,我好不容易才從那個牢籠之中逃出來,我怎麼可能再回去。
”
“你不想成為軒轅君逸的貴妃,我不會逼你,隻要你跟我回宮,我有辦法讓皇上收回成命。
你還是天下百姓最崇敬的聖女。
”
厲貝貝說道:“司徒鏡,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我不會回去的,不管回去的身份是什麼,你給的那個聖女的身份,我更不稀罕,别跟我扯什麼拯救天下蒼生,那都是你設的局,我再也不會成為你的棋子了。
”
“我從來沒有将你當成棋子。
”司徒鏡說道。
厲貝貝冷笑:“那你對我有什麼圖謀?
”
司徒鏡走到厲貝貝的跟前,緊緊的盯住厲貝貝的眼睛:“我想讓你成為我的妻子。
”
厲貝貝愣了許久,然後不可置信的啊了一聲:“你說什麼?
”
司徒鏡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想讓你成為我司徒鏡的妻子。
”
厲貝貝終于反應過來:“司徒鏡,你腦袋壞掉了嗎?
”
“怎麼,我說的話這麼難以理解,我喜歡你,很難接受?
”
厲貝貝聽到司徒鏡這樣說,隻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厲貝貝說道:“你開什麼玩笑,你怎麼會喜歡我,你為什麼要喜歡我,你又在算計什麼?“
在厲貝貝的心裡,司徒鏡就是毒蛇一樣的存在。
陰險狡詐,完全看不穿。
她原本以為自己隻是被他設計替皇上除掉陳家的棋子。
但是沒想到司徒鏡設的是局中局,算計她的同時也在算計軒轅君逸。
并且或許還有更大的局。
厲貝貝才不要跟他們玩這些政治遊戲。
司徒鏡難得嘴角上揚:“你是我見過的女子中最特别的一個,我雖是國師,但也是凡人,也有七情六欲,所以喜歡上你也很正常,你無需這般驚訝。
”
厲貝貝說道:“我還真是謝謝你的十八輩子祖宗。
”
司徒鏡:“……”
厲貝貝繼續說道:“我從一開始就跟你說過了,我有喜歡的,不!
我有丈夫,我的丈夫就是傅驚墨,國師總不會強搶有夫之婦吧。
”
司徒鏡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你嫁給他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
他早就知道厲貝貝藏在這裡攪弄風雲。
這段時間,他也派人監視着。
亦或者說也保護着她,替她擋掉外面搜查的眼線。
但是那些人卻沒有報告說她在這裡跟傅驚墨舉行了嫁娶儀式。
厲貝貝說道:“我早就跟傅驚墨結婚了,哦,結婚的意思就是你們這裡娶親的意思,我早就是傅夫人,還請國師自重。
”
司徒鏡死死的盯着厲貝貝。
她的眼神決然,語氣随意自然,一點不像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