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鄭八方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濁氣,眼神中閃過一抹決然。
對他來說,其實已經沒有選擇了,砸都砸了,也不差去露個面了!
五分鐘後,三人上車往市中心而去。
思茗化妝品公司,位于洪市市中心一棟高檔寫字樓裡。
公司規模雖然不算太大,但辦公規格不低。
三百人不到的公司,足足占了四十六到四十八三層樓。
這棟寫字樓裡絕大部分人都知道,思茗公司有個美女老闆,而且是那種讓男人一看就移不開視線的女人。
但所有人都清楚,這個女人隻能遠遠觀望,不能靠近。
否則,一不小心便會吃不了兜着走,甚至搭上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
就在幾個月前,這棟寫字樓裡的另外一家大型集團公司新調來了一名總經理。
上班第一天,就跟那位美女老闆在電梯裡相遇,随後便展開了死皮賴臉的追求。
隻不過,三天後,那家集團公司就新換了一名總經理,沒人知道那個男人去了哪。
據說,一個月前有人在火車站看到一名手腳都被廢掉的乞丐,看起來有點像那人。
也有人說,警方前段時間得到群衆報案,在郊外的湖邊發現了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屍體。
有人看了照片,跟那個男子也有點神似。
衆說紛纭,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人就算還活着,也是生不如死了。
哐當!
哐當!
哐當!
這天中午,四十六樓傳來一陣乒裡乓啷的聲音,其中還伴随着不少人的尖叫聲。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一則勁爆的消息便在整棟寫字樓裡傳了開來。
有一幫黑衣人正在砸思茗化妝品公司!
一開始,沒任何人相信這消息!
開什麼國際玩笑,在整個洪市,估計還沒人有這種膽量敢去思茗公司鬧事!
隻不過,當思茗公司的員工一個個驚慌失措從電梯裡跑出來的時候,大夥開始信了。
與此同時,四十八樓的一間大辦公室裡。
一名女子正坐在大班椅上聽取一名男秘書的工作彙報。
女子的年齡在二十七八歲左右,擁有一副極其妩媚的容顔。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讓絕大部分雄性動物看上一眼,估計就難以自拔了。
一米七左右的個頭,身材火到爆,一套量身定做的制服将她那傲人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緻。
“朱總,本周的工作大概就是這些,您看還有什麼需要交代的?
”
這時,那名男秘書躬身問道。
他的眼神根本不敢正視眼前的大美女,擔心一不小心難以自控。
“沒有了!
”名為朱麗殷的女子擺了擺手。
略微頓了頓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再次開口:“對了,欣蕊公司的事怎麼樣了?
”
“回朱總的話,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
”男秘書恭敬回應。
“從昨天開始,欣蕊公司就已經處于停業狀态。
”
“包括詩妮美容液在内,她們公司代理的所有産品,全部都已經從終端下架了。
”
“很好!
”朱麗殷點頭後再次擺手:“出去吧!
”
“好的!
”男秘書躬身後轉身朝門口走去。
邦!
邦!
邦!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什麼事!
”朱麗殷皺了皺眉冷聲道。
“朱總,出…出事了…”一名公司女員工急色匆匆的跑了進來。
“慌慌張張,像什麼樣!
”朱麗殷再次冷聲道:“出什麼事了?
”
“有…有一幫人把公司下面兩層樓都給砸了…”女員工顫聲回應。
“什麼?
”朱麗殷直接跳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
一旁的男秘書渾身一個激靈,文件夾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幾分鐘前,有三四十名男子,沖進公司,二話不說,對着公司的辦公設備就是一通亂砸。
”
“公司有同事想要上去阻止,也被對方的人打傷了…”
說完後,女員工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真是找死!
”朱麗殷氣得臉色一陣鐵青。
話音落下,轉身朝門口走去。
兩分鐘後,來到了四十六層。
呼!
看着一片狼藉的辦公大廳,朱麗殷重重的呼出了一大口濁氣。
作為洪市朱家的大小姐,這恐怕是她長這麼大以來,最想殺人的一次。
“你們這些廢物,都是吃屎長大的嗎?
”
朱麗殷掃了一圈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公司員工怒聲吼道。
“這麼多人,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别人把公司給砸了?
”
說完後,可能覺得還不夠解氣,轉身看向男秘書:“所有人這個月的工資全部扣掉!
”
“收…收到…”男秘書哆嗦着回應道。
“真是一群廢物!
”朱麗殷再次怒聲吼道:“有沒有人知道是什麼人幹的?
”
“朱…朱總,我…我們也不認識,對方都是穿着統一的黑西服…”
一名男員工顫顫驚驚的回答:“他們什麼話都沒說,砸完就跑了。
”
呼!
朱麗殷再次付出一口濁氣,她感覺自己已經到了出離憤怒的邊緣。
“一個個特麼的還愣着幹什麼,還不打電話報警!
”
“馬上讓警察來查,我要在最短的時間裡知道是什麼人做的!
”
“收…收到…”男員工趕緊掏出了手機。
“不用查了!
”就在這時,從門外走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
随後便見三名男子出現在辦公室門口,說話的正是葉淩峰。
“鄭八方?
”朱麗殷沒理會葉淩峰,而是看向鄭八方厲聲呵斥:“這事,是你的人幹的?
”
“朱小姐,我…”感覺到朱麗殷那熊熊的怒火,鄭八方艱難的開口。
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算是徹底站在了朱家的對立面。
“真是你的人?
”朱麗殷咆哮起來。
“鄭八方,你特麼的發什麼神經,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
整個過程,壓根就沒正眼看一下葉淩峰和冷冽,完全當成了透明人。
“行了,别吼了,是我讓他幹的!
”葉淩峰掃了一眼朱麗殷,這女人一看就不是善茬。
“嗯?
”朱麗殷總算把視線轉移到了葉淩峰身上:“小子,你又是什麼人?
”
“欣蕊和詩妮兩家公司的賬,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說法?
”葉淩峰沒接她的話。
“嗯?
”朱麗殷眉頭一皺:“你是代表她們兩家公司來的?
”
“不然呢?
”葉淩峰聳了聳雙肩。
“很好!
”朱麗殷的聲音冰冷刺骨:“你知道我是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