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華帳暖,皇上隆恩浩蕩

第619章 他就失控了(2更)【求月票】

  弦音猝不及防,肩上的包袱落地,身子被他扯得直直撲進他的懷裡,還未站穩,男人有力的雙臂就将她緊緊抱住。

  “聶弦音......”

  沙啞一聲,似輕喚、似低歎。

  讓弦音心口一顫。

  剛準備擡頭看他,卻是被他箍得不能動彈:“别動。

  弦音便沒能如願。

  他抱着她,雙臂鐵鉗一般,緊緊地,就像是要将她扣進自己的身體裡面,也不做聲,就沉默地抱着她,下颚抵在她的發頂上面。

  弦音的臉緊貼着他的胸口,被他這樣緊裹着,沒多久就感覺到了窒息,她拿手拍着他的後背提醒,他才不舍地緩緩将她放開。

  卻還是一雙大手落在她的肩上,垂目深凝着她。

  “聶弦音。

  弦音長睫輕顫,最受不了他這樣一瞬不瞬注視着她、喚她名字了。

  似乎能将她整顆心都化掉。

  說來也是奇怪,很多人都喚她弦音,他從來都是連名帶姓地叫。

  可這三個字從他的嘴裡出來,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就莫名讓她覺得心動和心安。

  男人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另一手來到她的臉頰邊緣。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弦音連忙擡手将他的手按住。

  卻是被男人反手裹了她的手,将她的手臂放下來,“屋裡隻有你我,将面皮揭了,我不想看别人的臉,我想看你。

  男人聲音很輕,沙啞磁性,帶着幾分強勢霸道,也帶着幾分低哄誘導。

  弦音心尖一抖,為他的聲音,也為他的話語。

  第一次,這是第一次他在她面前沒有用本王,而用的是我。

  帶着一絲不确定,她擡眼看向他。

  男人便再次一手托了她下巴,一手來到她的臉頰邊上。

  這一次,弦音沒有阻止,“你輕點......”

  “嗯。

  長指指腹摩挲片刻,他緩緩地、小心翼翼地将她臉上的一張薄如蟬翼的面皮揭下來。

  揚手一抛。

  弦音吓住:“别!
我還要用呢。

  然,面皮已經脫手,隻不過,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又穩穩地落在房中的桌上。

  虛驚一場,弦音微微松了一口氣。

  男人笑:“你不是說我食了陰陽草、練了奇功嗎?
有奇功的人閉着眼睛都能準确無誤地将東西抛扔在桌上。

  弦音:“......”

  也就是這一刻,她終于肯定,他真的是沒有自稱本王,用的是我。

  男人的大手再度捧起她的臉。

  凝目看着她,指腹輕輕揩着面皮留在她臉頰上的點點膠印。

  魂牽夢萦的眉目入眼,他揩着揩着,視線就有些熱燙起來。

  特别是因為他擦拭的動作可能弄得她有點不舒服,她微微嘟着嘴,那小巧的唇瓣泛着粉色的光澤,就像是誘人采撷的櫻桃,他喉結滾動,終是再也抑制不住,大手一把扣了她的後腦,低頭吻了上去。

  弦音“唔”了一聲,腳下一軟,他的另一隻大手适時地來到她的後腰,将她的身子穩住,按向自己。

  在唇瓣上輾轉缱绻片刻,他就迫不及待地撬開她的唇齒,長舌鑽入她的口中,糾纏上她的,吸吮、汲取。

  方才在三思殿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些忍不住了。

  假意給她看喉嚨,突然親她一下,本是想逗吓逗吓她,并未想那麼快揭穿她,誰知,這個女人就是有這樣的魔力,隻一下,就讓他想要得到更多,然後,他就失控了。

  如今終于有了這樣獨處的機會,他又何須再忍。

  男人的吻急切熱烈,讓弦音完全招架不住,好在她的頭她的身都被他托着,不然,她連站立都站立不住。

  起先,她隻是被動地承受着,随着男人的呼吸不斷灌入她的呼吸,鑽入她的體内,直達她的心底深處,她終于也不再壓抑,展開一雙胳膊抱住他的腰,笨拙卻又積極地回應着他。

  其實,這段時間未見,她又何嘗不想他不渴望着他,隻是因為他的刻意欺騙,她強行壓制着自己的情感。

  如今事情原委她已知曉,雖然他依舊是騙了,但她覺得這已經不是什麼必須上綱上線、必須生氣計較的存在。

  他為她做得夠多了,何必矯情地抓住那麼一點不放?

  每一步,他都走得艱難,她知道。

  她不能一味的苛求,一味的索取,一味的要求他這樣、要求他那樣。

  所以,她才故意跟皇帝說字條是自己寫的,故意編出那樣的内容,她也是想給她和他創造獨處的機會。

  難得得到這個女人如此熱烈的回應,卞驚寒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粗噶着呼吸,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根、汲取着她唇齒間的每一寸芬芳,将她吻抵在門闆後面。

  弦音亦是嬌喘籲籲、哼哼唧唧,忘情地任他帶着糾纏。

  發髻歪了、衣服亂了,也不管不顧。

  因為兩人的身高差有點大,為了方便,卞驚寒一邊吻住她不放,一邊将她抱起了起來,騎在自己的腰上抵壓在門闆後面。

  防止自己掉下來,弦音一雙手臂攀上他的肩,箍住的頸脖,吊在他的身上。

  靜谧的房間裡隻有兩人唇舌相厮的聲音,很大響,兩人也喘得厲害,呼吸交錯,一聲急促過一聲。

  以前兩人不是沒吻過,但是,第一次如此瘋狂,弦音被吻得七葷八素中,想到了抵死纏綿這個詞。

  真的,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就像是生怕以後再也吻不到她一般。

  帶着拆吃入腹的狠,也帶着不知餍足的沉淪。

  也第一次吻那麼久,久到弦音覺得自己的舌根整個麻了,麻得發痛,然後自己幾乎都不能呼吸了,胸腔痛,肺也痛,男人才停下來。

  兩額相抵,兩人都喘着粗氣,兩人的胸腔都起伏如風箱。

  “聶弦音,告訴我,以後不會再私自離開我......”

  因為喘得厲害,讓他原本就沙啞的聲音越發的蒼黯,逸在她的鼻尖之處,就像不是他的聲音。

  弦音眼睫顫了顫,還未做出回應,又聽到他接着道:“以後不管對我有什麼誤會,不論發生什麼事,你可以直接找我算賬,可以生我氣,可以打我罵我,找我把話說清楚,也不許這樣躲着不見我。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